丁永强内心暗暗叹息一声。
看她这傻萌的小模样,他很想生她的气,但是又不舍得。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今后你能不能不要和我隔着一道鸿沟似的?”
“你看,我们都有证了,是合法的夫妻了,如果不好好在一块儿过日子,还得去办回离婚证,是不是很丑?”
“我那天办这证时就在心里保证过了,这辈子不再进第二次婚姻登记处。”
“现在社会上世风日下,结婚离婚当儿戏,你不会是这种人吧?咱们应该白头偕老对不对?”
一番循循诱导,说得慕子念一愣一愣的。
“不是...咱们最开始不是说好假结婚的吗?不这么说好我怎么可能去跟你领证?”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这是被人明目张胆的骗婚了吗?
当初是怎么说的?现在竟然又推翻了?又说出了另一番说辞?
“对,那时候的初衷是商议好了先假结婚,但是咱们并没有说假结婚完了要去办离婚的呀,对不对?我没说错吧?”
丁永强一本正经地捧着她的小脸说。
“你...丁永强,你这就无赖了啊,虽然当初是没有说到离婚二字,但是说好的假结婚就是表明了事情结束之后要去办离的呀!”她真恨自己舌头笨,说不过他。
“老婆,以后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咱们才新婚,你就老是离啊离的,你就不能盼着点咱们好呀?”他认真地看着她说。
慕子念几乎气结。
看他的意思,还是她慕子念不好咯?
“行,我现在不跟你讨论这种问题,我只想好好的睡觉,行不行?”她有些生气了,感觉自己遇上了一个十足的无赖。
“老婆,你就不问问你的内心,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他依然孜孜不倦。
“什么感觉?没感觉,要说有感觉的话,那就是...恐怖的感觉。”她背着他撇了撇嘴。
“唉...我的小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老婆,你摸摸。”他轻抓着她的手伸向他的心脏位置。
她想挣脱开,无奈没办法,稍微一用力手就疼,无论是输液的手还是受伤的手。
他瞅准了她的这个弱点,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说:“老婆,你感受到了我的心在疼吗?”
“谁是你老婆。”她气呼呼地说。
“你是,除此之外,再无别人!”他举着一只手,宣誓一般地说。
“好吧,那你就继续说吧,你自娱自乐吧,我困了,睡觉!”她虽然挣不开他的怀抱,但是脸转向一边,闭上双眼。
“老婆,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催眠般的魔力。
这一夜,慕子念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丁永强则睡得很痛苦,可想而知,美人在抱,却只能睁着眼睛到天明,不敢有任何的心思。
唯一算是过分的举动,也只是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人生除了事业追求之外,还有家庭、妻子、孩子是自己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慕子念在他的怀中醒来。
窗外的小鸟已经在唧唧喳喳竞相唱歌。
她睁开,就看见一张帅气的、放大的脸在自己面前。
一双深邃的黑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老婆,早!”丁永强嘴角弧线上翘。
“......”慕子念的脑子慢一拍。
这个男人,竟然跟自己挤在这病床上睡了一夜?
“老婆...”
“闭嘴!不许乱喊!谁是你老婆!”
慕子念就差没有对着窗外愤怒大喊。
“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他抱紧正发着小脾气的她,疼爱地说。
“我...我不要这么早,我什么都没有想好...”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我叫我的,你想你的,你会想通的。”他贴在她的耳边说。
慕子念无语对翻了个白眼,真倒霉,竟然被这男人赖上了。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丁永强三个晚上都在医院陪她。
从第一夜的不敢碰她,到后面两夜她能接受他的拥抱和亲吻。
第三夜,她渐渐地会自己主动窝在他的怀里睡去。
当然,他不会更进一步去侵犯她,毕竟:一没得到她的同意;二她正在孕中,而且还是早孕期。
因此,他强大的自制力变发挥了作用,每夜硬是抱着这团火热而又柔软的小身子,经受住了考验。
令花易天和舒政意外的是,连续这两天清晨起来,丁永强都在快乐地哼歌。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呀,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哼歌。
俩人心知肚明,这一是大哥某些事情得逞了,只是令他们纳闷儿的是,人家慕小姐不是正怀着孕吗?
他是怎么得逞的呀?这种特殊时期也下得去手?这太残暴了。
而慕子念则是每天早晨脸都红成了红苹果。
这还不算,还时刻闹着要出院,说什么她实在闻不惯这里的消毒水气味儿。
想想也是,别说她一孕妇闻不习惯,就连他这个从小跟母亲在医务室长大的孩子都闻不习惯。
很快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
刘妈接到电话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无非就是按照丁永强的交代,做的孕妇营养餐点而已。
回家后,每天白天丁永强又消失了。
连同淑平也消失了,尤佩铃没能进丁永强的别墅,被他让花易天带走另外安排住处暂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