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见惯了坦克开起来风光无限,很少有人知道坦克,的保养其实是十分累人的,这些有着碳素涂层的战车则比普通坦克好多了,但时间长了也必须进行例行保养。
清理炮膛内的淤积非常重要,最近一直作为炮手的惠里莎,拿着擦炮杆,使劲从炮口往里面捅,做着活塞运动不断压榨着里面的黑色物质。待会儿还得去检查机枪、观瞄设备、火控系统。
陪优花里玩儿战车,不学会这些,可配不上。
妮布莉娅钻在坦克内折腾着驾驶室、动力室、操纵机构、电瓶室等的保养维护工作,以及三大滤的清洗保养。米布莉娅则卸掉了履带悬挂,对着履带抡大锤。
虽然和优花里一起清理过在大洗打捞的战车,但这次的感觉又相当不同——重量级上去了,耗费的体力也上去了,多亏惠里莎已经练成把装着两片5kg杠铃片的杠铃扔出去也面不改色的力气——
看,别人清理炮膛的时候,都是复数人一组的,只有少数人是单独清理炮膛的。
“看来这一批战车经过了相当的战斗了,等我的t-34/85也开出去战几场,也该这样对付一番了啊。”惠里莎想着。
即使大家在“义务”保养维护着战车,也没有改变大家都是真理学园的学生的事实,每天可以抽出的时间就是这么多,这批战车的保养维护,进行了两天才结束,接着,又上来第二批,第三批……持续进行了一周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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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宿舍——
“呼,终于完事了啊,这种累人的活的周期如何啊?”刚刚沐浴洗去一身机油和火药味的惠里莎,围了条毛巾从洗澡间走了出来,拿起电吹风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吹起来。
这头原本如果不好好用丝带扎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得乱蓬蓬的鸡窝头的天然卷发,打理起来还真有点麻烦。唯一聊以的就是不用担心卷发会变型,不管怎么弄过段时间都会变得卷卷的如同一辈子没梳头一样……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聊以的事情啊。
洗头本不能太频繁,可最近维护保养战车每天都会弄得灰灰油油的。
天然卷浓密厚重,这种情况是不是上发胶或啫喱水比较好呢?过去父亲提议过,优花里也是上啫喱水的,可是惠里莎不喜欢,她更喜欢将头发用丝带扎紧,让被迫有了方向性的天然卷披在肩背上。
把头发吹得半干后,惠里莎就放下了电吹风。太干太热对头发都不好。
“自从加入战车部之后,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惠里莎同志。”惠里莎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宿舍是双人制的,惠里莎面对镜子的时候,正好就背对着床铺,惠里莎的室友就坐在一张床上。她的身材还算适中,有着一头近乎银白的及腰长发,平时都是扎成双马尾的,不过她已经准备就寝,头发就放下了。
别看那是银白长发,其实是染的,出于学校文化风,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假毛子。
原本惠里莎的室友是别人,和自己一样是普通科的同志,可自己就玩上了真理的战车,然后,不知为何,舍友就被调动成了眼前这位,还是即将毕业的学姐——
“咿……呜……哦,叶柳莎同志,明明你也是战车道成员吧,不过无论干活的时候还是比赛的时候,就从未见过你呀。”
叶柳莎的声音,让惠里莎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地抖了一下,似乎在发现只是普通的话后,才放松了下来。惠里莎这才转过身子说道。
“嘛,毕竟我家又不缺钱。”叶柳莎摊摊手说。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惠里莎家里不宽裕,而她知道叶柳莎家里是个有钱人,多有钱呢——惠里莎没有刻意了解过,只是出于对战车的关心,最多就知道叶柳莎家里有一排当私家车轮流开的t-34/76。持有的战车总战力已经比不少学校的战车部要高了。
有关钱的话题谈下去只会伤感情。
“那,比赛的时候呢?我记得叶柳莎同志的使用的战车是su-85吧,可是我校的su-85貌似一直‘沉睡’在车库中的?”惠里莎问道。
过去两人尽管是室友,可上的科不同,所以除了聊聊战车和生活以及年轻少女的话题,就没有更加深的交集了。不,其他方面的交集还是有的,只不过那种交集让惠里莎主动和叶柳莎答话就扭扭捏捏的。
可是惠里莎加入战车部后,居然从未在战车部见过叶柳莎,现在终于有点忍不住问了。
“毕竟真理的战车道,根本没有那种战车的位置啊。”叶柳莎说。
真理学园超过20t的战车,除了t-34系列、kv系列、is-2以外,还有su-85和su-100各一台。
su-100不用说,搭载着二战苏联穿深最强的基于海军的100b-34型炮定型的d-10炮,出于这种炮比122炮还要贵,真理都舍不得用。
明明看似同系列,那台w了,车体取的是,安装了新的炮盾,搭载85d-5s炮,火炮穿深和威力与真理学园装备的主力战车“大脑袋”t-34搭载的d-5t炮差不多——
装甲不如t-34/85,火炮威力和t-34/85差不多,射界还小的可怜,车体隐蔽性也没好多少,那要你做甚?从su-85的生产时期来看,就是个过渡用的货。也不是否认它的作战性能,可是对真理来说确实很鸡肋。
“比起那个,下次全国大赛我想要出赛啊,你的车组还没满员吧?”叶柳莎伸了下懒腰说。
“没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