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作倒退,优花里回到大洗给会长作报告前,真理学园——
“呼……呼……呼…………”
刚归来才有些时间的惠里莎,此时正在宿舍内部的厕所中,坐在马桶上打盹,并不是昨夜的战斗让她有这么累,让她在cǎi_huā的时候都能睡着,而是另有些原因。
惠里莎坐着的姿势也和cǎi_huā无缘,身体尽量朝后靠着,看起来是尽量想要坐着舒服一些,膝盖并拢,双腿向外伸展着,一点都不优雅,以防时间长了变得麻掉了。
就直到昨天为止还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已经给弄回了原来的颜色,但头发还没干,黏糊糊地贴在被毛巾围着的肩背上。双手也看似很别扭地伸到了背后,隔着黏糊糊的头发抱着脖子。
这个样子显然很不舒服,但惠里莎还是尽量趁这个时间进行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总之,阳光已经通过厕所的磨砂玻璃窗透了进来,门外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我回来了。”惠里莎朦胧中听见外面响起了叶柳莎的声音,便睁开眼睛。
叶柳莎关上了房门,毫不犹豫地走到厕所前,把门打开,一脸让惠里莎有些发毛的笑容。
“呵呵,睡得不错?”
“我头发这个状态不大好上床,但要能把这个解开我想能睡得更好一些的。惠里莎这么认为哦。”说着,惠里莎扭了扭被迫抱在脖子后面的手——
双手和双膝被质地非常不错的丝带捆着,质地非常不错,绑了这么久皮肤上都不见变色,即使如此,还是扯不断的程度。
要是赶上运输补给船的趟,辗转不同学园舰之间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够了。惠里莎在凌晨一点回到真理学园,叶柳莎将惠里莎请进厕所,亲自帮她还原了头发的颜色后,就用丝带把她捆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惠里莎的视野。
感觉今夜叶柳莎也不在宿舍过夜,无人看守状态,但惠里莎也没办法大喊大叫什么的。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惠里莎也大概想到了,这是应该的惩罚,还好不是战争,是战争的话,这条命可不够用。
尽管不是战争,被做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触犯民法了,但是这种小事随便捅上去,自己这边也很麻烦,就当做惩罚好了。等叶柳莎气消了自然就没事了。
“那个结扎得不是很紧啊,你的话不到一分钟就可以解开了吧。”叶柳莎看起来很无语地指着惠里莎的手说。
“诶?我可以解开吗?”惠里莎吃惊地歪了歪头。
“我是故意放松的哟。把同学彻夜捆在厕所里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到?”叶柳莎放下手中的大包装袋,看似很可笑地摊了摊手。
“我觉得你完全做得出来,要是我解开了,天知道接下来又要怎么整我啊,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吧,不然,你那个袋子是什么?不是早餐吗?”惠里莎也看似可笑地斜视了一下叶柳莎放下的包装袋。
叶柳莎:“是啊,大列巴,我的早餐啰。”
惠里莎:“如果是叶柳莎同志的早餐,那我该怎么说呢?叶柳莎同志你一顿吃这么多居然还能保持身材,真想请教一下秘诀呢。”
“呵呵呵呵,不错的冷笑话,那么,张嘴,啊——”叶柳莎用手拿出一块切好还涂了黄油的列巴,笑眯眯地伸向惠里莎。
要张嘴吗?感觉就像被锁链拴着投喂食物的宠物一样,但是,惠里莎前一天只吃了优花里给她的大半个饭团而已,肚子真的很饿,饿极了。既然在叶柳莎面前已经习惯被捉弄了,那就生理需求优先吧。
惠里莎身体先试探着缓缓向前探去,见叶柳莎没动,便张嘴咬了上去,嘴和牙刚刚触及到面包,感受到了香味,还没咬下去,顿时感到嘴中一空——
叶柳莎已经自己看似津津有味地吃起刚刚抽回去的那一片面包了。
“唉,果然,我就知道,既然惩罚还没结束,怎么可能不继续捉弄我的呢?”惠里莎低下头,叹了口气。
已经闻到了,还只能看着别人吃,加上叶柳莎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咀嚼声音,惠里莎感到肚子更加饿了。
“知道哪里错了吗?”叶柳莎继续吃着,故意含糊不清道。
即使如此,惠里莎还是听见了。
“知道,我不该在比赛的时候顶撞政委的。”惠里莎低头认错道。
“嗯,没错,对赛场的勉强留恋导向的可不只有靠近胜利这个结局,有时候为了集体的胜利、声誉和利益,而自我牺牲甚至背上骂名,也是战车道的一部分。当然,所谓的‘牺牲’是个形象的比喻,不会要人命的。”叶柳莎说。
“……明明,不是我选择的。”惠里莎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什么?”
“不,没什么。”惠里莎把喊出来的一丝冲动从心中抹除,开口道。
“我听得见的哟。部下要是没干劲的话我也很为难。”叶柳莎说。
“唉……”惠里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人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顺心啊,我果然没什么特殊的,将来也不保证能找喜欢的工作过喜欢的生活,我会好好任何可能的环境和事情的。我原本也谈不上喜欢战车,刚开始觉得野蛮,麻烦,都是机油和废气呛人味,但多亏了姐姐也算是喜欢上了,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啊,说不定战车道也有机会在将来喜欢上。现在我会忍耐的。”
“嗯,虽然没有勉强你完全爱上这趟深水,但为了精神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