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胡氏是最狠的,蔺箫急速的引来系统的电流,天上闪电贼亮的划过,瞬间雷声轰鸣,一道火光劈下,几个行刑的婆子头发被烧焦,凄厉的尖叫滚在了地上,院子里看行刑的下人四散奔逃,鬼哭狼叫,惊破了玄空。
胡氏大惊,抱头往远处逃。
丢下四个半死的小丫鬟被绑在凳子上,已经被打昏迷,下人跑净了。
可是很巧,正好下起雨来。
还是瓢泼的那种,倾盆而下,四个半死的丫环和几个吓得半死的行刑婆子,被大雨浇得要半死,虽然天气不冷,直直的下了一个时辰的暴雨,浸也浸了九成死。
蔺箫这样这样救了一下四个丫环,至于这个为非作歹的丫环,蔺箫可没有可怜她们把她们收进系统。
没有人管她们,没有上药,就被暴雨拎了一个多时辰,伤口感染,夜里高烧,在板凳上绑一宿,等到次日就呜呼哀哉,没有一点儿气儿了。
蔺箫觉得胡氏太狠绝了,认为她被霹雷吓得也得把这个丫环救条命。
怎么会想到这样做的绝的。
要不就害死郑长林一家人,她是真狠。
蔺箫救了一下儿,是四丫环还是死了。
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要不都想飞黄腾达,身份卑微真是没有一点儿人身安全,有权有势的人可以草菅人命,穷苦人就是贵人的脚下草。
都想争名夺利就不奇怪了,如果郑长林一家没有被谋害,这些个丫环不可能死。
有郑长林在,胡氏绝不敢随意打杀人。
胡氏的狠毒还在后头,天一亮就吩咐奴才们把四个丫环扔去林子里喂野狗野狼。
连埋葬一下儿都不施舍,让他们暴尸荒野,狼拉狗拽。
太没有人性了,这样的人应该得最惨的报应才对。
胡氏死了爱女,悲痛至极,恨这个恨那个,甚至很郑秋月是个丧门星,克死了她的女儿,对身边伺候的丫环非打即骂,以前看好她的谄媚溜须的现在对她也产生了恨意。
三个月没有月例了,下人都产生了去意,只是胡氏手里有卖身契,没有敢逃走的。
跑了,也是逃不出官府的追查,在这里死靠,已经到了饥寒交迫的地步。
指望月例养家糊口的家人都被干起来。
府里的下人怨声载道,胡氏就吩咐行刑的抓住一个打死一个,非常恐怖的现象在安定侯府上演。
胡氏没有钱支撑,也不解散下人让他们另寻生路,她是要将这些下人全部折腾死,也不能让他们有生路。
胡氏的吃喝还是没有问题,二十多个铺子赚的,虽然让掌柜搂起不少,可是也不敢让胡氏已经挨饿,胡氏还要东山再起呢,怎么能放走这些下人,就是想赎身也是不能放走,就是要一起遭殃。
太子府太子正在用午餐,师爷慌慌忙忙的跑来,师爷出去一会才进大门,就遇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嘴上喊着找师爷,师爷以为这个小孩儿是讨饭的,就想给他两个铜板,可是小孩儿问清楚了他是师爷,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嘱咐他务必亲手交给太子过目。
其实这个小孩儿是蔺箫找的一个小乞丐,给他换了衣服洗了脸,打扮了一下,还挺干净利索,给他画了画装,易一下儿容,可不是那个模样了。
蔺箫已经暗探了太子府,认定了谁是太子身边的师爷。
蔺箫牵着小孩子的手把信揣在小孩子怀里,蔺箫是在系统的掩饰下,师爷和侍卫都看不到她,可是太子身边的师爷,蔺箫就让小孩子把信交给师爷。
预先教好了小孩子怎么说。随后蔺箫赏给小孩子十个铜钱,小孩子很高兴的跑了。
太子看了三行就脸色铁青,信上说的详细,太子都没有怀疑是离间计。
信上的情况跟他在七王府的线人说的没有二致,只是他的人没有听到七王和师爷说的是什么。
信上说的七王和师爷什么时辰进的书房,说了多长时间,走时是什么时辰,说的特别的详细,一点儿差头儿没有,太子不相信还能信什么。
太子立即和师爷研究。
改了前行的路线和时间,太子也不是弱茬儿,要是弱早就被踢下去了。
太子原定的三天后启程,夜间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太子也有一班人马,亲信也是不少三个时辰就定下了策略,二百人的卫队减少了一半轻车简从,银子都换成了银票。
粮食车有没有带,带了银票到了外省再收购粮食,五十名高手变成了一百。
太子准备的粮车都没有动,七王爷就认定太子是十天后才能走,就打发他的亲信组织去牛头山埋伏,自然是不着急赶。十天到了牛头山就是最好。
太子根本就没有走那条路,走山路抄小道骑马前行,赶七王爷饭人马到了牛头山,太子的队伍离牛头山已经千里开外。
蔺箫就不管那些,七王爷那天早上正美滋滋的觉得胜利在望,吃着早餐喝着参汤,,听到院子脚步杂乱,跑来一帮下人,慌慌张张的跪一地。
“王爷!大事不好!”奴才们浑身颤抖,脸色灰败,没有一点人色。
“说!……”七王爷断喝,他以为说的是劫持太子的,还没有到要劫持的日子,瞎咋呼什么?也没有让这些人都知道。怎么全都来了?
大管家急哭了,脸似黄钱纸:“王爷,府里各处都失窃。”
“失窃?!”七王爷一瞬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失窃?
他脑袋轰然一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