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天雷拍下来,这一棵搂粗的大树脑瓜儿被批了四五瓣儿,顺着树干往下来直批到刘媒婆的头顶。
刘媒婆的头颅脑浆崩裂,花红的脑子飞溅了漫天。
离着近的人,全都被溅了一身。
吓得人们尖叫,四散奔逃……
刘媒婆惊恐的脸已经被雷火劈的焦炭一样。
就像一个恶鬼降世,吓得远处的人又是一阵尖叫。
人们的心里一致认为刘媒婆糟践田五娘遭了天谴
天打雷劈死的就了。
刘媒婆死了是没有人想的,可是族里得为刘媒婆收尸,派人去给张小花送信儿,张小花是刘媒婆唯一的血脉,埋葬她娘是务必得给她信儿的。
刘媒婆没有白把女儿给马老头子,马老头子出钱把刘媒婆发丧了。
孝子就是张小花,张小花把刘媒婆卖她的一千两收拾走了。
能说善辩的嘴,贪婪龌龊的心,就落了这样一个结局,人不能太丧良心,为了财势不择手段,就是为了谢媒礼,千方百计的污蔑老实的田家和五娘,震怒了蔺箫。
不给人留活路,自己就得死路一条。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张地主和地主婆残害了田五娘一条性命,张地主也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地主婆在狱里待着,家破人亡的张家没有人去贿赂狱卒,没有人给地主婆送口吃的,罪犯家人不贿赂狱卒,狱卒岂能善待犯人,地主婆蒯氏在狱中受尽了虐待,冻饿而死,她的女儿为她收了尸。
落了一个下场和前世的田五娘死的一样,冻饿而亡,要说老天报应公平,真是天理昭彰不容坏人猖獗。
蔺箫觉得非常痛快。
蔺箫这里觉得没事了,把田五娘好好地教授一番。
谁知道没有等到蔺箫走,田五娘就大祸临头。
抢亲的来了。
马老头子的孙子有一个傻子,长得跟从古到今的白痴是一个相貌,脸奇形怪状,涕泪横流,五官扭曲,还是个拐了腿儿,那个难看样儿也就别提了。
让人看了恶心惊悚,傻了吧唧的还很龌龊,就好摸女人的腚。
马老头子三个儿子,中进士的是三儿子。
家里还有两个儿子,都是儿女双全。
可叹大儿子两个儿子,那个小儿子就是这个傻子,知根知底的谁敢把女儿给他,如今都二十好几了,媳妇是肯定找不上。
张小花做了马老头子的填房,觉得自己很亏,刘媒婆是要把田五娘给马老头子的,可是田五娘狡猾不答应,激怒了她的亲娘刘媒婆,一怒之下就把她给了马老头子。
张小花不怨刘媒婆,只恨田五娘,田五娘要是嫁了马老头子,怎么会摊到她身上?
老夫太老,少妻太小,她能不嫌弃马老头子吗?对着一个老头子他怎么能称心如意。
以前她就最怨恨田五娘没有答应马老头子的婚事,糟践田五娘造谣言,就是恨着田五娘,如今,她的娘被雷劈死,也是田五娘诅咒的,招来了天雷害死了她的娘。
张小花时刻的想报复,成天的苦思冥想报复田五娘。
马家突然遣了官媒来提亲,说是田五娘温柔典雅,心地善良,马财主的孙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才二十,与田五娘是天生的一对。
蔺箫可是不信,马财主就是马老头子,马家有钱有势,那么好的孙子马财主怎么会给孙子找田五娘这样困顿的人家的媳妇?
就是那个张小花也不能把好事给田五娘,编排也会让她编排黄了,怎么会找到田五娘?马老头子的孙子不是疯子也是傻子,才能找田五娘这样穷主儿的姑娘,蔺箫就这样会揣摩人心
田母还问蔺箫怎么样?
蔺箫嗤笑一声:“别信他们的鬼话,要是真那么好,张小花就是最大的阻力,他们给五娘造了多少谣,那么好的小伙子,家世也好,怎么会要谣言满身的姑娘,马老头子最重羽毛,怎么会要被人抹黑的孙媳妇,娘,您千万不要信鬼话,不信就去打听马老头子的孙子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要不就是瘸拐瞎秃。”
田母激凌凌的一阵冷颤:坑人的人怎么这样多?
媒人瞪眼正在说瞎话,蔺箫断喝一声:“不愿意!说烂了嘴丫子也没门儿,我们攀不上那样的权势人家,你说的话我是一句不信的。”
蔺箫的嗓门那么高,吓了媒婆一跳,噌的就站起来,看到蔺箫吓死人的眼神,心里直突突。
据说田五娘很老实的,进了马家跟了傻子也得老老实实的待着,不会敢掉歪。
没想到田五娘这样厉害,传闻不如眼见,就这样的给她做媒也是麻烦事。
被她恨上,还不得吃了人。
官媒都觉得很有身份,被人呵斥她怎么受得了,自持身份她也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是降服这个丫头还得是马家人出面威压,让她屈服。
媒婆走了,蔺箫以为马家有头有脸,上次拒绝了马老头子,马家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蔺箫不想到马家还会来。
马家再次登门,带了十抬的聘礼,跟来的竟然是张小花,
张小花得意的说道:“田五娘,你要是嫁进马家那可是天大的福分,没有我的好心给你掫车,你可有机会嫁进马家?这回你可得感激我了!”
“张小花,你少跟我装蒜,你的心肠是黑白我清楚着呢,你的好心还是给自己用吧,我懒得较量你的黑心烂肺,你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嘿嘿!不知好歹。”张小花讽刺的冷笑:她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