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尚君冷冷道:“刘大长老,该判的已经判了你急个什么!话说回来尚萱也说过令公子好像昨日也在君雅楼吧?”
“谁能证明我儿在场?这黄毛丫头说的话不足信。老夫只是担心宗主心慈手软,老祖宗千年基业不能毁于我辈手中,苏尚萱违背祖训私自下山不说,还去那等污秽之地,实乃我等修行之人所为不齿。”老匹夫一脸义愤填膺说道。
刘文献站在一旁也附和道:“没错,昨天之事还是我的一位挚友,嬴州城的岳守金岳公子所说,本来我还不信,只是江长安所做之事恐怕现在整座嬴州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就连街边乞丐都知道我青莲宗出了一位fēng_liú先生。”
刘文献还在想着将江长安也拉下水,不过看现在苏尚萱已经将大半罪责拦下处死江长安是不可能了,不过就算不能处死也要扒了他一层皮,以报昔日一脚之仇。
刘文献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尚萱和苏尚君,一股色心涌起。
“婊子,等再过几日青莲宗都是我刘家的,等老子玩儿够了你姐妹俩就卖到君雅楼,想必那时就有新的花魁了,哈哈。”刘文献心中龌龊的想法,。
见刘雄瞪了一眼才意识到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赶紧低下头。
刘雄再次催促道:“行刑!”
九尾妖狐凝聚了一道风刃,只要这行刑之人敢靠近一步,她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撕成碎片。
“竟敢违抗,苏尚萱你是想造反吗!”
苏尚君心中急躁却无可奈何,紧张间本能性的想到了一张厚颜无耻的脸,低声呢喃道:“怎么还不来?”
苏尚萱说道:“狐姐姐,你退下吧,这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况且昨日确实是我强拉着他去的,他不敢来我也不怪他……”
话虽这样说,但苏尚萱的眼底终究还是出现了一抹失落。
九尾妖狐叹了口气,她了解这丫头倔性子,笃定的事绝不会改,随即化了一缕青烟回了体内。
刘文献见此情景逮住时机喝到:“赶快给我打!”
行刑弟子高高抡起刑杖——
“老子看谁敢动!”
人未见,声先到,江长安身法挥到了急,所有人只看到一缕虚影尘烟。
“砰。”
一声闷响。
行刑弟子已经躺倒在地口吐白沫。拿着刑杖的反而是江长安,杖指众人:“谁敢打——”
所有人都愣了,只见一个穿着黄字书院的白衣,脸上虽看不太清,但是相隔极远也能感觉到他滔天的怒意。
苏尚萱一声尖叫,待看清来人又忍不住哭出声来。“大坏蛋……”
见江长安冲来,刘文献紧张道:“私闯刑场,江长安你还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
“你是哪家的野狗,按职来分宗主以及各位长老都在,我再怎么说也是黄字书院一院之主,而你不过与众弟子一样为弟子,宗主还未说话你插什么嘴?”
刘文献被说得一愣,没料到江长安如此猖狂,顿时怒道:“不错,可若按照亲族关系来讲……”
刘文献话没说完,身前的老匹夫刘雄心中大呼不妙。
“哈哈——”江长安大笑起来:“若要按辈分来算,可怜的孩子,连你爹都要叫我一声小叔,你爹就难道没和你说过吗?”
“混账!胡说八道,真的是胡说八道!”刘文献才不相信这家伙所说,但见刘雄脸色难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众人却现刘雄这个平时一点亏都不肯吃的老家伙这次竟异常老实,并未反驳。
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时刘雄赶忙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穿银缕线袍的管事模样之人站了起来,大声道:“且不论这辈分,江先生,刘公子有朋友说昨日见你与君雅楼花魁厮混,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江长安瞅了这人片刻,赶忙迎了上去,“这位想必就是——”
银袍男子见江长安迎面而来,笑呵呵拱手道:“我乃地字号书院先生,赵秉之。”
谁料江长安拱着手与其擦肩额而过到其身后,对着一女子道:“这位想必就是刚来就任职地字书院的灵力修行先生,苏倾城姐姐吧?”
赵秉之抬着手,场面尴尬。
赵秉之何事受过这等冷遇,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一只手指着江长安刚想开口,却听江长安说道:“赵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对苏姐有什么不满?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调节商议嘛,别老用手指着,多累啊。”
你大爷!我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不满了!
赵秉之心中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整个脸变成了酱紫,却也不敢对这个女子说上半个歹字,就连刘雄也要给这苏倾城礼让三分,她可是刚来就顶上了地字书院修行先生,赵秉之可不敢自寻不快。
而赵秉之不知道江长安心中的震惊比他高过百倍,若说赵秉之的惊恐是源于这个出言不逊的少年,而江长安感到震惊的根本则是眼前这位的“苏倾城”。
狐媚子?!
江长安险些脱口而出,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在妖兽山脉林子里遇到的身着火辣的妩媚女人。只是可能是学院的原因,今日的狐媚子衣装算正常了点,没有太过暴露,但那紧绷的衣服更加显示出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在场几个年轻先生无一不将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去。
她为什么会来青莲宗?难道是当日现了我跟踪之事,还是为了秘匣中的青铜块而来?
纷纷猜测在江长安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