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扎心了老铁,想她苗念迪是个多么优秀的孩子,可是,自问她要是统考是绝对考不上大学的,她虽然长的美,可是,却学习不好,家里这么多孩子,唯一一个学习好的就是小弟苗一夫了。
苗念迪脸色很差,然而,康小桥就像是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轻松的继续挥刀道:“可能你还不太清楚,我是以满分被师大录取的,其实,在没高考之前,我获得了十大名校,前三所学校的免试名额。”
“而我觉得,考试是件非常好玩儿的事儿,就参加了---”
“以我满分的成绩,国内的所有大学我都去得,其实,考大学真没有那么难---”
唰唰唰---
如果可以,估计苗念迪的头上肯定又彪除了好几升血,大姐,我收回刚才的话,可以吗???
此刻苗念迪原本端庄的形象已经有些维持不住了,她很想动手掐死眼前的人怎么办?
扎心不带这么玩儿的。
你这是想把我戳成个塞子呀---
而康小桥笑着继续道:“这位苗姑娘,至于你口中的私生女,不存在的---”
“我康小桥的户口上写的清清楚楚,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虽然咱俩长的有点像,可是,我也没听父母提过,当年遗弃过一个女婴的事儿,想来,我们只是长的像而已,世界那么大,无奇不有嘛。”
“不好意思,我还要上课,先走一步了。”
说完转身就走,等苗念迪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走远,气的她浑身发抖的站在原地。
可是,转身而去的康小桥则没有了之前的笑容,苗家,是个怎样的一个人家?
私生女???
康小桥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后摘了一棵树叶,大步走去了课堂。
而今天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一天。
陆家别墅。
陆逸兴的母亲郝秀梅此刻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妈---,您可得为我们家小兴做主啊,呜---”
“妈,您看看,您看看这孩子被打成啥样了,这都下去多了,要是前两天过来,就怕把您给吓到,还有这腿---”
“这腿都被打断了呀,妈---”
“我知道小兴不懂事儿,惹您不喜欢,可是,他再不好那也是您的亲孙子呀,要不是,要不是孩子他爹走的早,他,他也不至于没人教导,走下坡路啊,呜---”
“娶了那样一个媳妇儿被满首都的人笑话也就罢了,如今,如今更是---”
“被打成这样,妈,求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呜---”
坐在上位的老太太,脸色灰败,皮肤松弛,满脸皱纹,头发花白,可是那一双眼睛却犀利又狠戾。
此刻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哭哭啼啼的二儿媳妇儿道:“你这是干什么?”
“一把年纪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说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郝秀梅打了个寒颤,马上安静了下来。
而老太太这次眉头舒展了一下道:“给你做什么主?老二是走的早,可是小兴能有今天都拜你所赐,你还好意思说?”
郝秀梅马上认错道:“妈,我,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呜---,当时,我,我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这是害怕呀。”
陆老太太见状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的道:“行了,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到底咋回事儿?”
“小兴就算在不着调,那也是我陆家的儿孙,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打到我陆家的头上了?”
郝秀梅见状马上道:“妈--,这都是那个该死的康小桥惹出来的祸。”
陆老太太闻言纳闷的道:“康小桥,这姑娘是谁?小兴都娶媳妇儿了,怎么还到处去招惹人?”
郝秀梅马上开口辩解道:“没,没有,根本就没有,妈,这事儿怪不得小兴。”
“妈,那康小桥就是陆逸辰在乡下娶的那个媳妇儿,那个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逼着逸辰非娶她不可的那个臭丫头。”
“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考上了大学,小兴听说了之后,本想着都是亲戚,去看望一下她,没想到,这丫头是个心思不纯的,一眼就相中了小兴,非要倒贴上来。”
“妈,小兴就算在不懂事儿,也不敢干这样的事儿呀,要是传出去,让逸辰怎么见人?让三弟怎么见人?”
“所以小兴就严词拒绝了,说要是再敢纠缠他,就告诉逸辰,可是没想到,康小桥这个小贱人是个心狠的,她,她居然诓骗小兴去学校找她,然后,鼓动同学说小兴耍流氓----”
“呜---,妈,您一定要校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孩子多正直善良,被康小桥那贱丫头一教唆,就追着小兴打呀,要不是小兴跑的快,呜---”
“现在您怕都见不到人了呀,呜----”
陆老太太压根就不信郝秀梅说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他这个孙子什么德行,她太知道了,她已经对这个孙子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要不是看在他是陆家血脉的份上。
她真想一拐棍儿打死他---
只是郝秀梅说,康小桥居然是陆逸辰的媳妇儿,陆老太太不由得愣住了,随后忙道:“行了行了,收起你的眼泪吧。”
“你刚才说啥?那个叫康小桥的小姑娘是陆逸辰在乡下私下娶的那个媳妇儿?”
郝秀梅闻言,马上道:“是啊,是啊---就是她。”
陆老太太闻言,脸色一沉,“她怎么跑首都上大学了?”
郝秀梅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