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梦还不是说说而已,他领着高见回到他的住所。
“这个房间是你的,可不要乱跑。”
安泽梦千叮万嘱不许高见靠近对面房间,“看都不需看,想都不许想!”其实,高见人十分之简单的,只要有地方让他住下缓解流落街头悲剧就行。
安泽梦扭开房门把手,“这房间之前我表弟住过,那是很久的事情,现在这房间就交给你。”
说罢,安泽梦两把钥匙放在高见手掌上,“这把是大门钥匙,这把是你房间钥匙,可不能丢了!”安泽梦说到做到的举止,让高见十分之感激。
“谢谢安大哥,谢谢安大哥!”
高见不多,话当然不会说太多,他只有用鞠躬来表示自己感激之心。安泽梦劝阻,“你先休息下,等吃饭,我自然会叫你的。”
安泽梦走后,高见抬起头眼睛眨个不停,“我不是在做梦吗?我还真的打算今晚睡街头的。”
突如其来的好运,让高见有种不知所措。坐在床褥之上,抱着黑色的篮球,看着这间十分普通的房间。可种种一切,都让高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不是父亲,我才不会碰上这么好的运气。安大哥真是一个大好人的,我要努力再努力,让自己的篮球技术迅速提升上去。”
他无意瞧见对面紧闭房间,“那是谁的房间了?安大哥说不,不要想的。”正视前方,极力让脑袋想其他东西分身注意力。
“老爸你还讲不讲道理的,我说行就行,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可以了吗?”
安泽梦房子,成三层楼建筑,处在第二层中的高见听见楼下一些不愉快叫骂声。
“怎么了?安大哥到底跟谁在吵架了?”出于好奇,高见顺着楼梯往下走去。
“我说老爸啊,讲一下道理行不行?你就那么狠心不让高见住下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高见听出,他们两人在谈论自己的事情,“这也难怪了,让一个陌生人进入家庭生活里面,换做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他自我安慰着,并不怪谁。
与安泽梦争吵乃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大叔,高见越是往下走,他看的越是清楚。大叔随心的衣着,浓眉方口,说话还带上口音。
大叔瞧见了高见,手指向道,“你就是安泽收留的野孩子!”
既然被看见了,高见十分大方往前走去,挥手道,“叔叔您好,我叫高见。”
“谁是你叔叔,少跟我套近乎,你这个野孩子赶紧滚出我房子。”
大叔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还处在盛怒巅峰,高见不敢往前走动几步。就站定在楼梯口,尴尬低着头。
“老爸,别动不动就叫他作野孩子,他还是一个小孩。大人听了都觉得难受,何况是他。”
安泽梦越是护着高见,大叔越是要贬低高见。
“他就是野孩子,他没家没亲人的,这还不是野孩子吗?”大叔拍打桌子起身,手指着高见威胁道,“安泽你听好,我是你老爸,你敢收留这野孩子,你就不要叫我老爸了。”
“老爸你这次太不讲道理了,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你的。”
“反了,反了。”
大叔听后快要翻桌子的趋势,果不其然,叮当作响碗筷跌碎地上。
儿子当着外人面违背老爸的意愿,换做任何一个当老爸的,这口气都难以咽下去,这关乎面子问题。
“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你一定要把这收留的理由。”
安泽梦直白道,“他是高雄的儿子,如今他无依无靠,只有我能帮到他。”
“高雄?高雄又是谁?你跟他很熟吗?”
安泽梦把头轻摇了几下,“高雄乃是我最喜欢的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要是我有幸能认识他,那真是我三生有幸了。可惜了不是!”
“篮球运动员,又是篮球运动员。”大叔简直要发飙,右脚在身边就踢开什么,以此发泄满腔怒火。
安生,也就是安泽梦的老爸。安生发如此之大的火气,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在安泽梦还小的时候,安泽梦为了篮球选择了翘课。这还不是偶尔一两次事情,乃是半个月。
当时教育方式,无非就是藤条抽打。打过还是没有用,安生就下了禁止令,不许安泽梦触碰篮球。安泽梦对篮球热衷程度,严重超过了安生所能想象的。安泽梦不但放弃了正常个人发展途径,选择上篮球运动员这条道路。多年努力,换来是一场浪费。
白白看着自己儿子,浪费多年时光,能不让安生生气吗?能不让安生对于篮球恨之入骨吗?
安生放下狠话道,“这野孩子触碰篮球,更不能留在我们家,走,你赶紧走啊。”
安生上去拉着高见出去,安泽梦出手阻止。
“老爸你讲理不讲理的,你让这么一个孩子出去,他能去哪里?他爸不在了,你想他去哪里了?”
“有一天,你儿子我无依无靠在外面,本来有热心人家收留我的,可就因一个固执老爸不知为何固执而让我冒雨,你会怎么想了?”
安生听后松开高见手臂,他喃道,“如果,如果他是我的儿子安泽?”
“安泽要风餐露宿,我的心会很难受的。”安生看着高见,把他比拟为幼年时候的安生。“很像,真的很像了,都是那么清澈无邪。”
在高见清灵双眼,安生想起幼年的安泽梦与他一起玩耍的时光。他心痛道,“是篮球夺走我幼年的儿子,是篮球改变了我的儿子。”
安泽梦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