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田两千亩,直接损失六十万,后期人工三十万,药田一千亩,直接损失一千万,人工一百万,合计一千一百九十万灵石。”柳星河算出来了。
“什么?”郑光旭猜到柳星河会狮子大开口,但不料这么多。
“你什么时候有一千亩药田,药材好几年才熟,还不好培育,你才到了那里多久!”郑光旭反驳。
“这一千亩药田是冷镇长作为试验培养的,移栽的时候都是要成熟,被抢的时候都已经熟了一批,我不信你的手下没抢到。”
似乎是为了验证柳星河的话,不少死尸的储物袋中倒出了紫霄果和圣灵果,平时大家买这个都是直接买丹药,很少人去买果实,买果实的都是炼丹师,现在说人家没有成熟的药草有些站不住脚了。
而且村民已经开始作证,“柳村长不但培育出了果实,人家都开始炼丹了。”
“没错,华夏村土地闲置过多,我刚好得了本药材培育的秘方,就在那搞了试一下,投入了大量的灵石和人力,不想出了这样的事。”冷子兴长叹。
“那也不值这么多!”郑光旭不服。
“少一分都不行!”柳星河也来了倔劲了,他那么多的灯台花啊,如果可以他都想要一亿。
“族长,这些人的东西加一起有四十万灵石左右。”郑光旭手下汇报。
“哗!”郑家这些下人就有这多灵石,哪来的?还不都是黑的镇上百姓的。
但是郑光旭心思已不在此,相对于一千一百九十万,四十万零头都不够。
“小子,我给你一千万你吃得下?不怕噎着么?”郑光旭眯着眼睛注视柳星河,语带威胁。
“本就是我的,赔给我理所当然。”柳星河不卑不亢。
看着柳星河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架势,郑光旭真想当场手刃了这个家伙,但是这里显然不合适,就让他嚣张这一时。
一个灵武一重的流民,以为靠上冷子兴就找到大树了呢,等下就会让他知道在五光镇,到底是谁说了算。
想到此,郑光旭阴笑了两声,“好个理所当然,我赔给你。”
哗啦啦,灵石倒了一地,好大一堆,“一千两百万,自己数吧。”郑光旭说完把滚到脚边的灵石踢开老远,和宗门使者一起离开了。
柳星河心中说了声“真尼玛!”,但没有诉诸口外,有那个宗门使者在,挑事未必有好果子,钱到手,先忍他这一忍。
大殿尸体被人清理完毕之后,柳星河把该分的钱分给村民,剩下的收入储物袋。
本想和村民一起回去,但是冷子兴盛情挽留。
推拒不过,只得留下来,拿了两千灵石给几个村民去长乐居潇洒一番,柳星河在冷子兴府上吃家宴。
“贤婿真是帮了大忙了,这次又黑了郑光旭一把,委实解恨,不过看他临走那个样子,定是存了报复之心,你就不要回华夏村了,以后在府里安心住着。”
冷子兴端起酒杯,冲柳星河示意。
“是啊,星河,你就不要回华夏村了,在镇上谅他不敢明目张胆动你。”冷夫人也劝道。
“呵呵,难道就为了一个恶霸,以后都不敢出门了?”柳星河看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笑道。
“之前你杀了他家一个郑乾,但是有我这层关系,他不会动你,因为郑乾毕竟是小人物。”
“但是这次不一样,你害他损失了二十几人,抚恤钱就得不少,你又讹了他一千万,对郑光旭来说,比杀了他儿子还难受,如果是我,他都一样起杀心,何况是你。”
冷子兴一杯酒见底,颇是担心柳星河后续安危。
“华夏村我是一定要回的,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就得敢作敢为,敢拿他钱我就不怕他,星河不才,但也不至于为这个小镇的恶霸就畏首畏尾。”柳星河也干了面前一杯冰火酒,豪气干云。
“好!”冷子兴也跟着陪了一杯。
“倒是岳父大人,竞选镇长估计还差多少灵石?”柳星河问道。
“这个…具体数额我也不知,现在咱是每月缴纳六十万灵石,相比以前交的是多了很多,当然,这全是你的功劳。”
“自家人,不用客气。”柳星河谦逊道
“每月会有宗门固定的人来收取灵石,我想打探一下郑家交多少,但是人家不漏口风,沧澜宗里咱家的那位亲眷又闭关了,所以只能听天由命。”冷子兴无奈叹道。
“我估计咱家是有郑家的奸细,我每月交了五十万,郑家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两次洗劫华夏村。”柳星河说出心中的顾虑。
“这个,肯定是的,家里已有眉目。”冷夫人接口道。
柳星河没什么酒量,一会儿就陪不住了,冷子兴平素爱喝,但是这次也没恋战。
酒足饭饱,柳星河思虑再三,决定留下五百万。
“这个万万不能要!”冷子兴夫妇双双推却。
“说实话,冷镇长,要不是当日得您庇护,可能已经命丧郑家之手,相比之下,这点灵石不算什么。”
“我本有心以身相报,但奈何二小姐对我无意,所以呢,以后我也不挂这个虚名了,我以后就安心做您手下一名村长。”
柳星河不由分说,把五百万放在桌上,以拦不住的架势出了冷府。
可下说出口了,柳星河一身轻松,不理后面“姐夫!”“妹夫!”“贤婿!”的一通乱喊。
出了镇上,已是夜色朦胧,柳星河刚要迈开山河步,就感觉身后有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