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丁建波的说法,张同工作没压力,工资也没拖欠,那他好好的为什么要跳楼,难不成真的遇鬼了。
不过这是丁建波的一面之词,不能光听他说,我把目光投向朱秀花,问她情况是不是属实。
“胡说,我老公经常回来很晚,怎么就没加班了,他总说太累了,难道不是压力大,不然他好好的为什么跳楼。”
“回来晚那是应酬,他是经理,陪客户吃饭喝酒那是常有的事,这有什么累的,比奔波在一线轻松多了,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跳楼,这恐怕要问你了,张同自从上周休假回来之后就怪怪的,每天都带着八卦镜上班,办公桌上还贴了符文,他是不是有病,在家里是不是也这样!”
丁建波总算是问到重点了,朱秀花明显愣了一下,神色一瞬间变得有些慌乱。
毫无疑问,张同在家里也干过同样的事。
“爸爸也不想的,他很害怕!”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小女孩忽然开口了,声音冷冰冰的,仿佛有一股寒意钻到骨头里。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女孩是这样的声音,只能用诡异两个字来形容了。
我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问道:“朱阿姨,她是?”
朱秀花一把抱住小女孩道:“她是我女儿露露,从小有点儿自闭症,她说的话不能当真,我老公正常的很,什么事都没有,他是上班时候在在这里的,你就得赔钱!”
朱秀花的意思很明显,她老公死了,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所以想要丁建波赔偿一笔钱。
虽然朱秀花说露露有自闭症,但我还是对她的话比较感兴趣,连忙问道:“露露,跟我说说,你爸爸在家里到底什么情况,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露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头看向丁建波,竖起食指指向了他。
“他今晚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