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离依旧是一脸的平静,浑身却是散发出一种极度的威严不可亵渎的神情。“沐阳王爷已经死了,看来倚花公主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了。”诗离眼眸一转,散发出令人恐怖的神情。眼睛里像是一汪冰冻的深谭、
“诗离,找到了。”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手里的那一个镶金血玉盒子尊贵奢华无比。
“不要,不要,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倚花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白玉眉头一锁,烦躁的躲开了这个疯女人,他要将这个东西尽快的交到诗离的手中。
诗离却是并不着急。眼神淡淡的微笑,示意白玉。
“倚花,这玉玺,交给我们,你就洗脱了弑兄篡位的罪名,你可以成为这一代女皇,怎么样?”
“我不信。”倚花恶狠狠的瞪着诗离,若是眼神乐意杀人,诗离已经被万箭穿心。
“那,”诗离不急不恼。“你知道为什么铭奇非要沐阳王爷的儿子成为皇上吗。”
“那是皇亲国戚,也表示了铭奇的决心,顺势而为,实际的掌权者还是我们,以后我就是皇上的母亲,太皇太后。”倚花挺起了胸脯,似乎以为诗离是来向着她朝圣一般。
“哈哈哈哈哈,女人,说你蠢你就是蠢,那孩子就是铭奇的亲骨肉啊。不然,宁一为何会逃去铭城,质子从来就没有活着回城的,更何况是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能够白白胖胖的回来,你就一点都不稀奇?”
“这,这。”倚花下意识的就想要否认,嘴角打颤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呆滞的就连眼泪都没有了。
最怕时间说真话,到最后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我能最后看一眼玉玺吗。”倚花呆滞的说出了最后的一个请求。
“嗯、”
倚花一脸的煞白就在接触玉玺的一刹那。倚花突然眼中满是暴戾之色,不过,还没有散发出来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嘴角止不住的污血。
“你,你。”倚花最后的一口力气撑着要一个答案。
“我知道你想要打碎玉玺,即便是这个碎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诏书,我也能做出来无数个,不过,你必须死,铭奇必须是千古罪人,我的悲剧必须由你们皇家所有的人来恕罪。倚花,铭奇心里从来就没有你,你,不过只是一个垫脚石而已。”
“倚花,倚花。”一个硕大的身影从门口冲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的凤袍倒在地上吐血而亡死不瞑目的倚花。站在她的身边云淡风轻的诗离,这一切的悲剧是如何造成的似乎是昭然若揭。
“我杀了你。”铭奇青筋暴起。手里一把刀向着诗离砍去。
“咔嚓。”满是青筋的手。铭奇手腕上一个诡异的凹陷。
“我可是倚花心灰意冷之际最后的托付之人,你杀了我?倚花九泉之下也会心寒的。”诗离像是在看着一直蝼蚁。“你杀了她整个皇室,屠了满城子民,你让她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站在你的身边她都是无比的惧怕。”诗离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这是他们欠倚花的,这是倚花的意思。”
“背着家人的命?呵呵,女人是很容易感情用事的,很多的话都是言不由衷,难道你不知道吗。玉玺若不是倚花交给我,我怎么可能会拿到?这,也是倚花的意思。”
“那。”
“对了,对于你,倚花也安排好了,世上再无铭城,再无铭奇,所有的铭城百姓终生为奴,不过,怒不用担心,就只有这一代而已,因为,铭城的百姓是没有生育权的,你是铭皇自然首当其冲。净身。为奴。”
“你这个毒妇。”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是诗离一手操纵的就真的是一个傻子了。从刚才皇宫之中突然护卫都七窍流血而亡,事情就不简单,还是来晚了一步。
“轰隆。轰隆。”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出空荡荡的皇宫。皇宫一声剧烈的爆炸之声就土崩瓦解。白日里的烟火也是那么的耀眼。
“姐姐,为什么。”文良韬实在憋不住,诗离还这么一脸的享受的坐在自己的身边吃着糕点。
“因为他们将泗水夷为平地。我是有仇必报之人。我要让他们承受万倍的痛苦。”
“到了。”文良韬当了一天的车夫,手腕都疼了。
“哎呦。”诗离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小子,以后就没有宰相府了,你要撑起来这整个文家。驾,”马车绝尘而去。
“姐姐,姐姐。”文良韬不只是疼得还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脸上挂着两行怎么也止不住的泪珠。
“喵。”一只小白喵咪在门口徘徊。
文良韬跟着来到了一个假山口。跟着钻了进去。姐姐以前是很喜欢一个人躲在这里的。黑漆漆的山洞里闪着金灿灿的光泽。
竟是满山的金矿。
“姐姐。”文良韬捂脸痛哭。姐姐,这就是你的报复,你就是要让我们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姐姐真是世界上最坚硬又是最柔软的人。
“我们去哪里。”狭小的车厢内,诗离与汪郁面对而坐,外面是马车在疾驰。汪郁并不知道外面已经没有了人。颠簸的程度说明了马车的速度之快。诗离在马屁股上扎了一根银针。
“前面是悬崖。”
“诗离?”汪郁猛地抬起头。眼中已经完全是黑墨色。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样子完全暴露了,又像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