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春在这姑娘,我不嫌弃她呀,我也不是浅薄之人只看中皮相。”大哥傻乎乎的解释。
诗离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废话,哪有男人不看皮相的,蠢货。编瞎话自己也打个草稿啊。废物。
“就是啊,大哥一看就不是这样的人,我一定是相信的。可是,你得让春在相信啊。”诗离细心的开导。“你只要让春在把黑丝换上红纱,打开她的心结,她对你还是有意思的,一路上都在夸你呢,这不我们又回来也是缘分啊,”诗离像个神婆一样给大哥解释了一番这世间的姻缘,越说春在跟大哥就像是天作之合。
“那我如何打开她的心结呢。”大哥终于问道点子上了。诗离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笨货终于明白自己要表达什么了。
“女人啊,都是喜欢被宠着的,你嘴上说只喜欢春在一个人,说是夫人也只有一个,就得行动上也表现出来啊。是不是,女人啊,在喜欢的男人面前都是很敏感的呢。”诗离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哦,这样啊。那我就把山寨里的这些姑娘都全送回家。只留下春在一个人。”大哥突然就开窍了。
“别啊。要宠爱一个女人,就要让她明白男人没有把别的女人放在眼里,你这么一股脑的把她们都赶走了,还让人家以为你心虚呢,是不是。”
“那我怎么办。”
“身份,明确的身份等级,既然春在是你唯一承认的堂堂正正的夫人,那么,剩下的女人理应就是仆人啊,难不成以后的琐事你都要你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一个人亲力亲为么,你这寨子也不小啊,”诗离环视了一下乌漆嘛黑的寨子,被自己一把火几乎烧掉了一半。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嗯,姑娘说的有道理。我到时候一定把姑娘奉为座上宾喝我们俩的喜酒,”大哥脸上立马愁容消失了,显示着喜气。
“哎哎,什么到时候啊,抓住现在啊,要不然我就觉得你在敷衍我。”诗离眨巴着眼睛,一副讨债的模样。
“这。”大哥犹豫。
“算了,就你这样的态度还想娶我们家的春在,她那么在乎的主子被关在这个鸽子笼里,能乖乖的嫁给你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诗离翻着白眼,索性找了一块凸起的石头坐上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我看你心诚,本来还想给你另外一件法宝呢,看来要浪费了。”诗离神秘的打开了盒子,又可惜的放了回去。
“来人,把这位姑娘请到客房。好生伺候。”大哥大吼一声,诗离一个激灵差点滚到地上,果然是性情中人啊,竟然还是一根筋,也是可惜了。
“这么大,就我一个人住啊,这这这,啧啧啧啧啧啧,还有蜘蛛网呢,会不会晚上咬我啊,我一个人住多害怕呀,你就是要表示诚心也要给我打扫干净啊,难不成让我自己打扫。”诗离叽里咕噜把房间里的桌面摸了一下,全是灰。
最后总结就是三个字,没诚意。
“来人,给姑娘打扫干净了。”大哥叫了几个小弟来。
“别啊,男人笨手笨脚的,那能干这打扫的活,你不是有很多的女人么,怎么,这才多么一会就后悔了,心疼了。”诗离摆出很是失望的神情。
诗离坐在镜前梳着长发。
“你,给我把掉落的发丝捡起来。”诗离淡淡的说,没有指定哪一个女人。
“咔嚓。”发丝倾泻了一地。接下来就是女人的尖叫声。
诗离手里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一开一合。摩擦的声音让所有的女人敬而远之。
“主人。”春在敏锐的听到是诗离的房间。直接冲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诗离可怜唧唧的缩在墙角,手里警惕的拿着剪刀,见到有人进来就防备一样的挥舞着,不让人靠近。
“是你。”春在一脚踢在蹲在地上伤心的看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女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在了桌角上,痛苦的扭在一团。
春在还想再泄愤,被大哥拉住了。
“哟,你被煮了。”诗离看着大哥红肿的手。肿的跟猪蹄一样挂在胸前,看着就舒服。
“被烫了。”大哥看着春在说,显然跟春在有关系。春在眼中闪过一丝的嫌恶。拉起诗离的手,看了一个遍,诗离在春在挡住了别人的眼光的时候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春在这才放下了心。
紧皱着眉头,酝酿好情绪。
“大哥既然如此的没有诚意,我们主仆二人就不在此逗留了。”
“为何,我这里的一些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怎么会没有诚意呢,”
“我的主子在这里无端被欺辱,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诚意。若不是主子手里有一把生了锈的剪刀,恐怕,我都见不着我的主子了。主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的欺辱。”春在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诗离也低垂着脸,一脸的忧伤,看着让人好不心疼。
“你,明明是你,”地上的女人捂着肚子刚要狡辩,春在丝毫不可以,即使隔着五米远,一脚踢过去一个石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她的腿上。
清脆的“咔嚓”一声。女人的脸痛的扭曲。主子想要对付的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