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尔陷入沉默,更多的是震惊,年轻人什么都知道,甚至连他曾经跟别人说过这句话都知道,他的确跟人说过,只不过听过这句话的人早就从这里消失,他已经猜想到了什么,陷入绝望。
怀亚特起身,他同样没有想到年轻人会有如此强大的手段,作为一名金色纺锤树徽章的刺客,他当然知道叹息之墙,这种古老黑暗的巫术,这名年轻人拥有发动叹息之墙的魔法材料, 这大概是对方如此有信心的最大原因。
当斯皮尔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原状,皮肤变得苍老,布满了皱纹,就像是一具皮囊,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一张巨大的毯子盖在身上。
叹息之墙停止,只留下一口气的斯皮尔说不出来话,他的嘴唇在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力量耗尽,让他想要张嘴都变的困难。
擦了满头的汗水,唐宁走到了莫斯利安匕首掉落的地方,捡起这柄匕首,回到了瘦弱的老人面前,蹲了下去。“怀亚特,现在你得立刻赶往资源采集的地方收集一些资源,我随后就到。”
年轻人总是在杀人的时候让自己避开,怀亚特有些不太开心,但他受了伤,在这里的确没有太大的作用,转身离开。
唐宁看着怀亚特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用匕首在这名曾经强大的红色紫罗兰法师脸皮上游走。“看起来你说不了话,那么只需要听着就行。”
“你出卖了德拉科尼亚叔叔,我是代表他回到这里来向那些曾经迫害他的家伙们复仇,你是主谋之一,无论你现在是否为曾经犯下的过错忏悔,我都得结束你的生命,因为你你不可原谅。”
斯皮尔现在从年轻人口中听到了德拉科尼亚,唯一从这里离开的恶人,只不过德拉科尼亚并不太想离开这里,现在他的复仇使者回来了,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唐宁看到闭上眼睛的老人,知道对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说法,现在他发现自己杀人的时候会有些犹豫,甚至有点忌惮,这种事情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但现在出现了,摇了摇头,用匕首划开对方的面皮,鲜血从伤口中流淌出来,滴答滴答,然后在老人的是心脏部位补上一刀,让两个致命的部位同时流血。
当进行完这两个动作之后,唐宁的鼻子和耳朵中开始流血,鲜血与地面上斯皮尔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使用缓慢药剂本身已经损耗了他的精力,让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因为本身他的水平还没有达到使用这种群体药剂的阶段,强行使用,会损害他的身体,魔法拥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如果不遵守这种等级制度,当然会损害到自身。
但没得选择,对付斯皮尔他必须这么做,要保证一击必胜,否则当斯皮尔活下来,一切秘密就会泄露,唐宁口中同样开始流出鲜血,身体内部就像是有一只毒蛇撕咬,让身体几乎难以支撑。
站起身,摇晃着脑袋,走出几步,面色苍白,口中的鲜血流出的速度加快,就像是喷涌的泉水一样,当他听到声音的时候身体重重倒了下去。
怀亚特并没有离开,当他走出一段的距离的时候很好奇年轻人到底会跟即将死去的人说什么,所以他折返回来,就看到了刚才的局面,不过说的那些话他并没有听见,星辰下年轻人的身体摇晃,当他出声问候的时候年轻人已经倒了下去。
钻出来检查年轻人的身体,只有肋部有些伤口,那来自于斯皮尔的水元素刀,但不足以让年轻人这样,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柄被年轻人捏在手中的匕首,莫斯利安匕首,伸出手触碰那柄匕首,手指上出现了一小点伤口,放在口中吮吸,让伤口不那么疼。
当他想要将莫斯利安匕首拿起来的时候,又是一阵声音传来,是女孩,那两位女孩冒险离开了庇护所,将手收回来,站起身。“在这里。”
泰勒和贝拉两人始终不太放心,当晚餐结束的时候在庇护所的门口看到了外面的变化,那些树木都恢复了正常,空气变得新鲜,不由自主的离开庇护所,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虽然从房间内的窗户看出去同样美妙,但那种感觉不太相同,窗户的只能看,而三楼的可以触摸到。
享受这短暂宁静的时光,没有任何危险,两名女孩的心情变的愉悦。“他们现在在为争夺资源大战,我们只要不涉及资源不会有任何危险。”贝拉站在一株夜华草旁边,小声嘀咕着。
泰勒当然明白女孩的意思。“那这样,我们去找他们。”
从庇护所离开,一路上的确没有遇到任何危险,这给了她们足够的信心,可以涉足更远的地方。
“看,这里的花比其他地方的更艳丽。”贝拉对于周围的环境喜不自胜,两人采集了不少的花朵用来装饰三楼的房间,女孩总是对花有别样的情愫,所有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这并没有什么可值得稀奇的,要是为男人送上一朵花,男人同样会高兴。
直至沿途走到了这里,她们的注意力总算集中起来,开始在黑暗中搜寻年轻人的身影,但不能叫喊,这样会招致其他人的注意。
当走到一处僻静林子中,看到了一些人影,鉴于上一次的危险她们必须确认对方的身份才行。
直到现在战斗结束,有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那是唐宁,两名女孩都认了出来,匆忙跑了上去,但距离较远,这需要一点时间。
很快听到了怀亚特的回应,两名女孩上去,刺客宗师正在检查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