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听完夏洛特的解释，查理兹有些感慨，
“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封印了众多妖怪的“禹”，可真是一个厉害到可怕的家伙！”
“为什么要用“可怕”这个形容呢？”
“不是吗？”
查理兹反问道，
“那些妖，最为讨厌的，应该就是人类为了对抗他们，而创造出来的鬼怪和神灵吧？——而那个封印法，却把他们变成了自己最为讨厌的样子！”
“这么说倒也是。”
夏洛特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就是生活啊！——我们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变成我们曾经最为讨厌的样子！”
“……听你这么一说，这还真是一个充满了哲学味道的封印法啊！”
“是啊！”
夏洛特点了点头。
他却没有告诉查理兹，在发现了妖们破封而出的时间和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出奇的相似以后，他也偷偷检查过自己灵魂的性质——
让夏洛特松了口气的是，他灵魂的主体，的确是人类。
然而，这也不是说，他就跟妖们的存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夏洛特的灵魂是具有一定的特异性的。
原本，他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者，又一定程度上融合了原本那个夏洛特的残留灵魂的缘故。
可如今看来，却未必如此。
——那种特异性，与被夏洛特困在飞机涡扇发动机中的蝙蝠妖和蛇妖莉莉安都有些许的相似。
看来，我的穿越，真的可能是跟那些妖在1993年时破除封印那件事有关系啊！
夏洛特心中叹息着。
可惜蛇妖莉莉安对那个时候的发生事情了解的不太清楚。
夏洛特事后也考虑过，要不要再试着搜索一下蝙蝠妖的梦境。
——反正对方被他封印到了飞机的涡扇发动机上，现在可以说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然而，他只尝试了一次，就放弃了。
应该说，夏洛特把蝙蝠妖封印在涡扇发动机上，让其在旋转的发动机涵道中无限循环的招数，威力大得超乎他的想象——
蝙蝠妖的灵魂虽然依然存在着，但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被发动机打成碎末又燃尽的体验后，这家伙的精神明显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哪怕飞机降落后涡扇发动机停止转动，蝙蝠妖的灵魂依旧在反复经历着那种被打碎的体验。
——简单来说，这家伙已经疯了。
这让夏洛特无法从他的梦境中获得多少准确的信息，有时甚至会面临一些风险……
看来现在也只能先一边监控蛇妖莉莉安那边，一边试着从鬼虎那边开始调查了。
夏洛特心中琢磨着。
至于那个被他弄得疯掉的蝙蝠妖的灵魂，则被他换了个方式给封印了起来。
毕竟，长期将其封印在民航客机的涡扇发动机上，终究不是一回事……
*********
相比之下，被夏洛特放了一马的蛇妖莉莉安则要幸运得多——
虽然被逼着签下了有法力效力的契约，但她毕竟是暂时自由了。
即使因为劫机事件中哈维·韦恩斯坦的丑闻，她也遭了连累，失去了米拉麦克斯内部的工作。
不过，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有些因祸得福的味道——
起码，不少出版公司的人都给她打了电话，答应她只要愿意出自传，价钱方面都可以商量。
——对于钱，作为蛇妖的莉莉安虽然并不是特别在意，却也不会嫌多。
所以，她也借机赚了一笔钱，算是衣食无忧了。
至于下一步要怎么办，她则还在想——
“起码，在被那个可恶的家伙监视期间，是没法再主动制造邪气来回复力量了！”
对于这一点，蛇妖莉莉安自然是不满的。
但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呢？
当然，对方要求她帮忙，找机会联系其他妖的事情，莉莉安也是不打算做的。
——对方毕竟还是她的敌人。
更何况，妖们本来大多就是独来独往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被封印前就恰巧与蝙蝠妖认识，莉莉安之前也不会和他合作。
——虽然，很大程度上是被胁迫的。
实际上，莉莉安跟夏洛特说的确实都是实话。
她的确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们。
也不关心。
她会混进米拉麦克斯，甚至引发一系列的事件，很大程度上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这样的她，自然是对联系其他的妖没什么兴趣的。
不过，作为韦恩斯坦丑闻事件的女主角，在风头过去之前，她暂时也是无事可做的。
所以，蛇妖莉莉安便干脆呆在自己位于伯班克的公寓中宅了起来，
就当是来一次久违的冬眠吧！
莉莉安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甚至记不起自己上一次冬眠是什么时候了。
——毕竟，她虽然是蛇，但变成妖后，就不需要完全遵从蛇的本性了。
因此，这个时候回味一下过去的滋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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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是这么说，莉莉安毕竟不能像普通的蛇冬眠那样，往窝里一盘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实际上，她的这次“冬眠”，更多就是宅在家里不出门而已。
反正现在她手里多了一笔闲钱，吃穿不愁，有什么需要直接叫外卖和快递就可以了。
至于说呆在家里时间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毕竟，就是普通的女人，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