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孤傲的诗人,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连在一起,宛若哀曲。
定山坡的上千人,在那悲哀的氛围下,不由想起不为人知的伤心过往。
或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恨,或是颠沛流离无家可归的哀,或是遭遇不公爱恨难缠的怒。
定山坡的上方,好似氤氲凝聚着一团阴云。
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难看的,眼神里透着狰狞,满脸都是歇斯底里。
便是轻歌也有几分难言的惆怅。
儿子不见了,丈夫不见了,这孤独的路又要如何走,温暖又在何方。
“看吧,狗改不了吃屎,过去上万年了,这厮还这么无病呻吟的矫情。”
一道声音打断了轻歌所有的哀伤情绪,轻歌嘴角疯狂的抽搐。
她怎么觉得神王是个痴情人,倒是凤栖负了人家?“整日风花雪月,终日吹箫,听的头疼。”凤栖不耐烦的道:“你是不知,这神王就是个白痴,没事就作诗,没事就吹箫,没事就在本后旁边念叨着不要杀人,佛海无涯,回头是岸。夜丫头,你说,本后不杀
人,本后去干什么,我去青楼当花魁吗?”
凤栖一念叨起来就是喋喋不休,“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本后杀一个人,他就满天的撒纸钱做法,说是要为亡灵度,我是度他二舅奶奶啊。”
凤栖的言语间可听出满满的怨气,哪怕万年过去,这份怨也未曾减少。“他被家世所困,被那些道德所束缚,让我等他处理一切,便是等他娶了南雪落,还惺惺作态的说,让我等他休妻,我是等他个白痴。你看看本后,像是会等他吗。后来,本后执意要做,这白痴跑去南山寺
要剃度。”凤栖的小暴脾气甚是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