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这山神绝对是神通广大的大神,你们信奉了绝对有好处。”口气神神秘秘的老王看上去有几分传销的影子。
“那敢问这位大神的神名是什么呀?”一位商人样子的围观群众问道。
“正是福山山神,从几千年前就开始为十万大山里的百姓护佑庇福,是最最好的,最最善的神。”老王的语气带着几分训诫,反而让围观的群众更加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要想信奉福山山神应该做点什么呢?”
“山神对我们没有要求,他是正义善良,只有付出的神明,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山神在深山老林里无人祭祀吧!在城里给山神建庙竖像是我们自己要做的。而且,在城里有山神神庙,不是让山神能够庇佑更多人吗,只是绝对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啊!”
老王的口才和他老实巴交的外貌一点儿也不像,反而有些舌绽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一顿演说,无论是修辞发动还是情感渲染,或者逻辑说理,都是顶级骗子的水准。
“你说山神不知道灵不灵?怎么可能不灵!我之前是这一片儿最穷的人,连布鞋都穿不起,你看看我现在,你看看我这一身儿,都是地主老爷的行头!老刘,你是不是还没孩子,我告诉你,信了山神马上就能生个儿子!”
对于贫困的百姓和富有的商人老王还准备了两套说辞,真真一副纵横捭阖的说客的姿态,只不过这名说客没有传统说客那样风度翩翩的气质罢了。
果不其然,后面老王就开始鼓动百姓捐钱捐物给福山山神在城郊建庙,而老王就自己添作这个还没有建起来的山神庙的庙祝。
“你们放心,等神庙建好了,我会在门口立碑,把所有捐过钱的施主全都可在上边儿,山神一定能看得到,你们家就会福气满堂,子子孙孙都受到庇护啊!”
这样的手段在二十一世纪都屡试不爽,各种寺院、道观、神庙奉金不觉,更何况是在消息闭塞,民风愚昧的大齐了,还有老王现身说法,更是让所有人深信不疑。
甚至看起来挺机灵的庞麦郎都盘算着,等开春多卖几双草鞋,也捐上一笔。
“我认捐十两,就问什么时候能把山神迎下山来呀。”
一听见有着声儿,老王赶紧转过视线来,看见一衣着富贵的翩翩少年,一看就不差钱的样子,老王不由得大喜。
“瞧瞧,这位施主认捐十两了,我一定会把您的名字刻在功德碑第一行!只要把神庙架构造好,我们马上上山!”
十两银子在这山城也是一笔巨款了,足够一户中等之家拮据点儿过个两年了,老王筹了这么几天,也就这么个数儿。
松寒这么一带节奏,自然是从者云集,大家纷纷认捐,一下子老王就筹集了不少的善款。
捧着一摞儿金银铜钱的老王,拿着宣纸来让大家写上自己的名字和认捐数额,承诺会把每一笔钱都放在神庙的建设上,绝不私吞,这让百姓们更是信任他说的话。
对于松寒来说,捐钱这都是小事,他更关心的是,老王一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变得这样能说会道,而门外的那位术士又是哪来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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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星子感觉自己真的很倒霉,及其的倒霉。
青云门神狱内关押着那么多犯过事儿的神灵,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过事儿,偏偏等到自己得传真功入神狱体悟的时候跑了一个。
自己真的太冤枉了,跑了也不是我自己要让他跑的,为何掌门偏要大发雷霆让自己来缉拿他呢?
不就是王朝末期青云门稳不住第一门派的名头嘛,这太正常了,青云门几百年前不也靠着眼光和谋算才能成功吗,哪有万年的王朝哟。
不过经过了三年的追讨,甚至辗转去了南方百蛮之地和西部大漠狂沙,终于,让我在这十万大山中找到了踪迹。
“你可真狡猾啊,哈?遁出神狱不赶紧恢复实力居然在这儿窝着,过几年才开始发动。害得我一直在南蛮和大漠的邪神上打转,可以可以。”
玄星子狠狠的想,要是等自己抓住这个恶贼,非得关着他在神狱最可怕的炼狱折磨几年不可。
......
瞧,自己又倒霉了起来。
玄星子气机感应到眼前的这位英俊少年应该是命格惊人的气运之子,浑身的气运压迫让通感敏锐的自己十分难受。
更加倒霉的是这位气运之子居然凑上来想和自己说话,这让我多难受啊。
......
“兄台,你是何方人士啊,我看你,不太像这儿的人啊?”
确认了这几天还没有进山的计划,松寒决定先和这位术士搭搭话。
“哦?何出此言,在下确实不是山阳城人士。”
既然气运之子来搭话了,玄星子也就面带微笑回答几句。
“哈哈哈,这十万大山一到冬天就寒冷刺骨,即使是不惧寒冷的武者,从小到大都棉帽大衣,穿多的习惯了,哪像兄台,一袭短衣,潇洒不凡。”
松寒笑吟吟的说了一番狗屁不通的理论,好像还真是推理大师似的。
“嘿嘿,兄台真是风趣。”玄星子干笑几声,感觉到气运的压迫让他有点灵力周转困难。
他穿的少是因为身上的法袍能够驱寒避暑,和是哪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玄星子面对气运之子的不自在是术士们的通病,跟气运之子扯上关系往往意味着不可测的风险和收益。
虽然也有术士喜欢和气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