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后离开了墓园，进了一辆福特轿车。
两人是租车来的。
“寒烟，你冷静下来了吗？”林小川道。
柳寒烟表情平淡：“这是我的台词吧？你冷静下来了吗？”
“呃...”林小川这才反应过来。
柳寒烟刚才只是想把自己从柳如烟坟墓前赶走，她担心自己在那里待的越久，情绪就越崩溃。
事实也正是如此。
林小川看了一眼柳寒烟的红唇，抱歉道：“对不起...”
柳寒烟倒是表情平静：“连身体都已经给了你，区区一个吻又算什么？”
“对不起。”
柳寒烟轻叹了口气，把脸扭到了车窗外。
雨越下越大，两人再晚走一会，恐怕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林小川...”这时，柳寒烟突然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