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毁我法器,此仇不共戴天!”
夜色晦暗,乱坟岗上,胖道士李青牛舞着一方黑色小旗,声音凄厉:“怨不得贫道,是你逼我在前!我一定让你身形俱灭,好祭我招魂幡!”
一朵黑云无端从天上罩在乱风岗,顿时阴风萧萧,怨气压抑让人胸口沉闷。
李青牛满脸怨毒:“你必将永世不得超生!”
李青牛脸上冒出一团黑气,手中招魂幡摇摆,幡上影影绰绰,仔细看来竟是一颗硕大的黑色骷髅……
此地即为乱坟岗,随着怨气弥漫,一些孤魂野鬼飘飘忽忽,被招魂幡吸引……不多时,草丛间、坟丘上、岭下,那些或老或少,或高大或矮小的鬼魂像是失去无主之魄,游荡而来……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李青牛咬破舌尖,竟是吐了口黑血、喷在旗上,拈决:“万鬼归安,入我玄幡,急急如律令,疾!”
这是自甘遁入鬼道,若是有道门大真人在此,一定容不下李青牛这如此伤天害理的行径!
……
随着招魂幡上怨气越来越浓,汇在幡上、被锁在招魂幡里面永世不得超生的鬼魂野鬼也越来越多。
李青牛挥舞着招魂幡,如挥舞着一片黑云!
小小的招魂幡好像沉重无比,李青牛脸上涌现出痛苦狰狞的表情,却是他很满足:强大的力量真好!
……
z城,缅甸皇宫洗浴中心,这是z城仅次于曾经花都国际的享乐地。
最里面,一处人造温泉雅阁里,温度湿润,水声淅沥。
胖道士李青牛换上一身黄色的浴袍,躺在一张水床上,旁边嬉笑轻佻的女子一个个不着寸缕。
李青牛狠狠地掐了一把离自己最近处一位女人的屁股,自嘲道:“这日子,比白云山苦巴巴的日子好到天上,还当个鸟的道士!就是拿皇帝来换我都不稀罕!”
有女侍者推来餐车和酒车。
李青牛叩开一瓶法国波尔多庄园的一瓶红酒,咂咂嘴:“这洋玩意儿,还是喝不太习惯!”说着,这瓶再不济也要过五位数的奢侈名酒被李青牛泼洒在女人的身上!
这些早就卖惯的女人们嬉笑着,沐浴在红酒中,搔首弄姿。
大概是玩够了,李青牛拿起一根雪茄别再耳朵上、懒洋洋道:“把你们主子叫来,这好酒好烟好女人都招待过了,也不说个来意,道爷我不心情!”
……
十几分钟后,竟是一位女人咯咯笑着,扭着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拖着摞筹码:“道爷既然玩厌了,那就换个游戏,这些是筹码50万,请道爷移步到外头与我家主子相见。”
李青牛用手捏着女人的下巴,丝毫不因为眼前是女人而怜香惜玉:“呦,你家主子这么客气?!好,道爷出去耍!”
……
缅甸皇宫会所中,最隐秘的一间包厢里。
一位穿着雪茄、手戴一串蜜蜡,身上是藏青色西装的年轻人回头看着陆云霄:“你也没想到吧,我们俩有同仇敌忾的一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欢迎你,陆医生。”
陆云霄看着自己曾近认为是“情敌”慕容余庆,觉得很好笑:“哼,我是不会给人当枪使的。”
慕容余庆讥讽道:“你让人去陈志凡那抢自己输掉的东西,难道不知道是去抢劫警察?!这种办法亏你想得出。”
“那二十几号人现在都被关到局子里还没出来,你麻烦不小啊陆医生!”
“这种伎俩,也想指望整掉陈志凡?别做梦了!”
因为爷爷被气得心脏病复发,加上慕容余庆的“激将”,所以陆云霄显得很暴躁:“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操心。”
慕容余庆:“都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弯子,陈志凡这邪门的家伙很难对付,无论是明还是暗。除非、除非有高人肯出手!”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想到那个可恶的人,吃过大亏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点点头!
陆云霄:“说说,你想怎么做?”
“我有意认识了位精通道术的得道高人,他能招风唤火,力大无穷,毕竟,我忍陈志凡已经很久了。”慕容余庆:“事成之后,你拿回输掉的东西,而我,必须要与陆家新药合作,你们陆家技术入股占五成,我慕容家占五成,我们五五均分,谁都不占便宜。”
“如果没有我的帮助、没有那位高人出手,放心,在z城,你对付陈志凡压根没胜算。”
陆云霄哑然,沉默片刻,想到灰色布袋的重要性:“好,如果那高人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愿我们合作愉快。”
……
牌桌上,李青牛手气大旺,从落座到下午三点多,慕容余庆与陆云霄分别输掉好几十万给他。
李青牛看到俩位下家面不改色的模样,便对俩人的身份明白个七七八八。
李青牛慢条斯理地玩弄着骰子:“俩位衣着光鲜,出手阔绰,应该出身富贵,可这么抬爱贫道,应该是遇见什么难缠的事儿吧?”
陆云霄紧张道:“我丢了东西,想请道长出手。”
李青牛:“两位既然以大礼招待贫道,想必对贫道的本事有所了解,那么,别绕弯子了,直接说正事儿吧。”说着,李青牛敲了敲桌子。
慕容余庆当即会意,掏出一张卡、推到桌前:“李道长,卡里有50万,事成后,还有100万奉上!小小茶礼不成敬意。”
李青牛佯装吃惊:“哎,这样不好吧,清修之人不收黄白之物,你是让贫道为难啊。”却是胖道士一边合不拢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