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是喝醉了,不然不可能说出这样子的话啊…刚刚她不是在那里吃着小蛋糕和零食吗什么时候去喝酒了?
听她那个语气好像还喝醉了啊…
听到喻祁灵这三个字,姜逸尘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在哪里?!我家祁灵在哪里…”
沫玦晨:“……”
“对喔,我居然记错了…”姜母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从冰箱上花落在地上,坐着地上也趴在冰箱上,“我居然忘了呢...那个孩子离开得太久了...我都记不得了...记错了...嗝儿...”
姜母迷迷糊糊地趴在冰箱上,呢喃着。
她姜家的儿子啊,大儿子和他父亲一样为国而亡,二儿子喻祁灵呢已经下葬好几年了(但事实上那个棺是空的也不知是死是活),三儿子姜逸尘...她也不说什么了。
以前他们都是在一起给她过生日的啊,但是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还有一个比她喝得还醉的人。
姜家旁支对他们虎视眈眈,她要撑不过来了。
沫母一脸无奈地站在她背后,她在大厅里找半天了然后发现她在这里…
“大姐,起来啊你,地上凉。”
沫母去拉姜母,但是没有拉起来,她挣扎着,最后手里的二锅头掉到了地上。
酒瓶子碎了一地,酒也洒了一地。
“不要,我就要坐在地上,这里舒服。”
沫母:“……”
天啊…
无奈,只能哄着,“乖,别闹了这么多个人看着呢,你快起来啊大姐。”
姜母死死的抱着冰箱,“我不我不,除非老姜他亲自来找我...”
沫母:“……”
电话那端的沫玦晨:“……”
喝醉酒了,一个比一个幼稚…
真是的,他还是靠自己吧,把姜逸尘搬回去,拖回去也行,到时候姜逸尘哪里少了点皮可不能怪他了。
…………
地下室。(有血腥的地方就少不了地下室这个神奇的地方。)
“啊啊啊!迪尔!fuck you.”
茶沫拿着一根小鞭子,挥来挥去,“再喊大声点啊,劳资废了你,各,个,地,方。”
瑟兰吐了一口口水,“bitch!!”
退后一步,茶沫扬手就是一鞭子,“啪!”
同时一个枪声响起,“砰!”
“啊!”
“啊啊!”
“啊啊啊!”
三个尖叫声同时响起。
茶沫:“……”
舟辄:“……”
“姓王的!你们两个鬼哭狼嚎什么,吵死了!这鞭子又不是打在你身上的,你……”
茶沫不耐烦的说着,转身然后看到了王二苟冒烟的头顶,抿唇再次转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舟辄,“你开枪打的是他啊…我以为…”
她以为那一枪打在了瑟兰身上…
“他一直在看着你…”
如帝王般坐在椅子上睥睨一切的某人瞬间就委屈巴巴的,看着茶沫。
“我,我不喜欢别人一直看着你…”
凶神恶煞的魏志拿出了一把刀,“boss,我去把他的眼睛给挖了!”
茶沫:“……”
要不要这么血腥啊…
考虑一下那个人腿抖得跟筛筛子一样了貌似要吓尿了…
差点被一枪爆头,现在又要挖了他的眼睛…
不被吓死才怪啊,就像他旁边的那个已经吓晕过去了。
“随意。”茶沫摆摆手,然后看着被打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的瑟兰,“瑟兰你个辣鸡还骂我,对我吐口水是吧?等下有你受的!”
“你威胁我?”
茶沫挥了挥鞭子,笑盈盈的,“对啊,你看不出来吗?”
瑟兰皱眉,挣扎几下,“威胁我又怎么样!老子不吃你这……”套!
“啪!”
瑟兰还没有说完,迎接他的是一鞭子。
不轻也不重地鞭打在他的脸上,瑟兰愤怒的脸瞬间就变了。
“在劳资面前自称老子的都死得差不多了。”茶沫晃了晃脖子,动了动肩头,“这是劳资还给你的,如果我的脸没有好,那我就让你双倍偿还。”
她当小绵羊久了,懒散久了,不愿意计较了他们都觉得她好欺负了是吧?她迪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你…”
“额…噗…”
死死的瞪着茶沫的瑟兰眼睛一痛,来不及闭上眼睛眼角就流下了两行红色的液体,嘴里也是满含铁锈味,然后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咦惹,”
茶沫有些嫌弃地退后一步,“被我气出了血泪?瑟兰你也是个牛人。”
魏志皱眉,“那是什么情况?!”
吐血也就算了,这个很正常,但是好端端的从眼里流下两行血…
这不是很怪异吗!?
茶沫转个身然后坐在了舟辄大腿上,“这三个人任你处置,对狂鲨的人,我不会手下留情。”
“嗯,都听你的。”
“我要灭了狂鲨,然后...”
“只有我,守着安静的沙漠,等待着花开~”
茶沫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脏话),谁啊这是...”茶沫从小包包里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备注,疑惑地按了接听键,“桐桐怎么了?”
“沫姐,付宇陌吃了他自己做的红烧鱼,进医院去了。”
宿桐语气里满满的无奈,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茶沫:“……”
茶沫扶额,简直无法想象…
一旁的魏志挑眉,他可是查了很多资料的,当然知道付家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