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专靠服食灵药走捷径,不依靠成年累月的修炼积累灵力,居然还有理了!”傅春蓉一时语塞。
骆宁心道:“傅师姐,我来丹药堂是炼丹的,不是与师姐讨论服用丹药修炼的对与错。师姐若是觉得我只求速成、根基不牢,哪日我们可以去斗法台切磋一番。分出胜负之后,师姐再教训我也不迟!”
“你……你这嚣张的丫头,你是在向我挑衅吗?”傅春蓉脸色通红的道。斗法台,她居然想到要去斗法台与自己比试!
“师妹不敢,师妹只是不想在这里与师姐多做分辩而已。毕竟口舌之争实在没有什么意义,谁都掉不了一块肉去,还白白浪费时间。我们是修士,自然还是以真本事见胜负比较好。所以,师姐,我先去炼丹了,恕不奉陪!”说罢,骆宁心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地火房登记处,只留下傅春蓉在原地恼火的顿足。
一进登记大殿,徐鼎临居然也在,但似乎是刚刚出来的样子。只见徐鼎临的嘴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低声对骆宁心道了一句:“师妹威武……”随后就神态自若的走了出去。
日子很快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骆宁心进入华阳宗已经整整半年。
修炼方面,在骆宁心的努力下,她的修为比刚入门时又提升了一些。骆宁心隐隐感觉,少则半年多则**个月,她就能突破至炼气期十二层。
炼丹方面,骆宁心积累的贡献值已经够她在丹药堂的小藏经阁内复制回春丸、养经丸等丹药的丹方。于是经过几个月的琢磨探索,骆宁心又掌握了两种丹药的炼制方法,使将她的炼丹科目再度增加,成丹率也能保持在八成左右。
人际关系方面,骆宁心的交往范围倒没有扩大多少。一来,骆宁心的去处也就是洞府、丹药堂、传道堂、庶务堂几处,其他地方几乎都不走动,与人交往的机会不多;二来,骆宁心为人谨慎、注重**,又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修炼和炼丹方面,丝毫没有交朋结友的想法。
期间沈自开虽然努力的想要与她拉近关系,但知晓了对方意图的骆宁心却尽力和沈自开保持距离。就像是当初与葛天壮交往一般,既然不喜欢对方,她就不会给对方希望,甚至还会制造一些机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这就是骆宁心处理这种纠葛的方法。
而沈自开虽然痴迷于炼丹,但绝不是傻子。这边察觉到骆宁心对自己有意疏远,那边通过好友俞竟言对骆宁心的态度也有所了解,于是他追求骆宁心的行为也就开始降温。
但像沈自开这样的人,一旦动了感情又怎能轻易收回。此后,他虽然不再费尽心思的制造机会接近骆宁心,也不会满腔热情的讨好与她,但是对于骆宁心的关注和关心却没有少了半分,反而就这么在心里慢慢地沉淀了下来,越积越深。
傅春蓉呢?经过那次在地火房附近的针锋相对后,有一段时期,骆宁心与她的关系糟糕的不得了。每次两人见面,只要周围无人,傅春蓉就会对她恶言相向。
对于傅春蓉的恶劣态度,骆宁心有时据理力争,有时言辞驳斥,有时懒得搭理。但是有一次,傅春蓉当着丹药堂很多人的面,公开对她进行了言语侮辱,甚至说出了“狐狸精”、“小贱人”之类的话语。
当时是在地火房入口前。徐鼎临、沈自开无巧不巧地都在附近。弟子甲、弟子乙听到骆宁心与人争执,也赶忙跑了出来。此外还有数名炼气期学徒和杂役在旁围观。
骆宁心是个要脸要面的人,被傅春蓉的胡言乱语实在气得听不下去了。于是骆宁心再次提出与傅春蓉上斗法台解决恩怨。
华阳宗的斗法台提供两种防御阵法。一种是一旦有一方开口认输,就能被阵法传送出来,和当初华阳宗入门比试的阵法是一样的。这种适合于平时同门之间争强好胜、切磋法术。
另一种只是起到将法术拦在斗法台内,防止法术波及无辜的作用。至于台上双方斗法成什么样子,是生是死,宗门一概不管。这种斗法一般用作解决同门之间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
这两种在斗法台上的斗法,都不算作同门私斗或者自相残杀。无论是何结局,宗门都不追究。
傅春蓉好歹也是与骆宁心同阶的十一层修士,又比骆宁心早入门多年。她三番两次被骆宁心挑战上斗法台,若是不接招,必然会被人看不起。尤其是在她心目中地位特殊的徐鼎临和沈自开就在一旁围观,若是骆宁心一提出挑战,她就躲避,岂不是太没面子!
当下傅春蓉便涨红着脸,冲口说道:“上斗法台就上斗法台,你当我怕了你吗!”
骆宁心却微微一笑:“既然决定上斗法台,那我们选择哪种防御法阵比较好呢?”
傅春蓉登时愣了一愣,道:“还能选择哪种法阵,当然是大家常用的那种!”傅春蓉所说的大家常用的那种,自然指的是能够保障性命的那种。
骆宁心歪了歪头,道:“师妹还真不知道哪种法阵最常用。不过我最近囊中羞涩,我们就选择最便宜的那一种吧!”能够保障性命的法阵因为功能比较完善复杂,租用起来费用自然会高。而生死不论的法阵租用费用就低得多了。
听到骆宁心这样一说,傅春蓉立刻就惊了:“你想与我生死决斗!”
骆宁心微微一笑,道:“我和师姐只是吵嘴几句而已,哪用得着生死决斗。师妹只是没有灵石租用阵法……”说罢目光若有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