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翾不是笨蛋,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而李纯的立场更不容与这些皇子有牵扯,赶紧抱手表示孙女婿所言极是。他和孙女婿从来都是一条心,一个意思,整个程家都是孙女婿的,哪来的越俎代庖说……
随后程翾咳了几声,借着由头退了下去。
朱常珏还要坚持。
李纯慢慢收起了一半笑。
“这么说吧,珏王这礼不太好。我这祖父本就是名动四海的一代制陶大师,您这会儿拿了前朝大师的作品来赠予,这是几个意思?是想说我祖父技不如人需要学习?还是觉得我祖父成就不够需要努力?我这祖父身体健康,子孙满堂,可听闻这位前朝大师当年命运多舛,子孙不旺。珏王拿这个做礼,不合适!所以我做主,就不收了。”
李纯抱胸低低笑。
“换句话说,您若过生辰,收到一幅前朝倒霉王爷的墨宝做礼,您是高兴收下,还是直接退回?
还请珏王理解。”
李纯可不惧得罪朱常珏。反正他往常就这个性子。
在还没摸清朱常珏意图前,他巴不得对方转身离开。
程府是他要守的地盘,他宁可当众冷淡相对,也不愿将这个薄弱暴露在朱常珏的眼下。
那边朱常珏干巴巴笑了两声。
这个歪理,说的似模似样。就是这比喻不太好,叫人窝火……
“那么,倒是本王无礼了。”朱常珏示意身后,那一整套礼都被收回。“本王回去后定当亲自选两份厚礼,一份给程老爷子亲手奉上,另一份则赠予将军赔礼。”
“珏王真是客气,倒是不用……”
“这是礼数,不好拒绝。”朱常珏上前,“敢问将军,本王可能否进府讨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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