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林慕初吼着说道,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知道。
“这个数字。”薄瑾墨随便比了个三字出来。
“怎么你打算要和我分手吗?”林慕初的表情是越来越怒不可遏了。
“怎么你现在就不行了吗?”薄瑾墨却歪着身子坐在林慕初的床边挑衅一般的问道。
“我怎么不行了?!”林慕初真的是要气死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说人话?
看来不止是男人,女人提到这个方面也是十分容易激动的,林慕初一激动便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一牵扯到伤口连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痛苦的狰狞着像是一个蔫掉了的皱巴巴的大萝卜干。
“算了,看你这个样子,我也买办法检验一下了,算了,算了……”
这个家伙!一种万分可惜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即使还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可是林慕初还是一把死死的拽住了薄瑾墨的衣摆,这时薄瑾墨在正好要起身,被林慕初死死抓住他的衣摆,正起身的薄瑾墨却一屁股坐了回去。
“干嘛?”男人浓眉大眼,疑惑的看着此时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躺在床上活动受限的林慕初,疑惑的问道。
“薄瑾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因为我受伤了你就去找别的女人,我就……”
“就怎么样?”
薄瑾墨倒想看看这个死丫头能够怎么样。
“我就……也给你戴绿帽子!”
“唔……”
林慕初的话才刚刚说完,薄瑾墨便倾身吻了下去,这个死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能够说得出口呢!看他不帮她好好的洗洗嘴巴,让她清醒清醒才行!
但是薄瑾墨显然没有搞清楚,这样的清醒方式都只会让双方更加的不清晰才对。
唇齿之间的香甜逐渐让人情不自禁起来,林慕初的双手,连同着打着点滴的那只,都一齐攀向了薄瑾墨的脖颈处,忘情的回应着他这个深情而炽热的吻。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其实当时,她也怕啊,当那把刀子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被破坏了,有些组织皮肤什么的不再完好如初,或许更糟糕的,随着自己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境遇,让她永远不能再睁开眼睛看见这个世界,那也不是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事情。
所以那个时候出现在她脑海当中的也是对她最重要的那个人,便是那个倔强极了的要强极了的总是让她伤心的男人,薄瑾墨,他深爱的男人,她如果再也见不到他了的话,她该怎么办呢?
而他又该怎么办呢?
还有小宝,他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妈妈。
想到这些,林慕初动情的回应着薄瑾墨的吻,一滴眼泪没由来的从林慕初的眼角滑落,打在了医院白色一尘不染的枕头上。
而薄瑾墨呢,开始用手摩挲着林慕初的身体,像往常那般,最先向她的腰间探去,带捧到那紧绷的纱布感觉到林慕初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了起来,虽松开自己的手,什么也不碰,只能腾空在两侧,什么也不能捧着,仅凭着自己的腰力弯着,维持着那个吻她的姿势。
最后,还是薄瑾墨先放开了她的唇。
林慕初在他的细心调教之下变得越来越厉害越爱越生猛了,此时不仅是林慕初的嘴唇又红又肿,来看某人,也有着某种同款的色泽。
薄瑾墨按着自己的腰,平平的皱着眉头。
林慕初哈哈大笑起来,牵动着自己的伤口处却还是忍不住,她尽情的取笑着薄瑾墨,对他说道:“看来,先不行的人肯定还是你。”
“林慕初!你在对谁说话?!”薄瑾墨迅速抓狂起来,什么?不行?她是在用“不行”来形容她的男人吗?!
“对你啊!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吗?”林慕初却一脸惬意的样子,还朝着屋子里的其他地方看看,宽敞明亮的病房里地区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了给做坏事创造良好的机会,薄瑾墨已经支开了其他的人了,避免一切电灯泡可能的触霉头。
可是,这个女人……是越发的大胆了!
“林慕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要了你?!”薄瑾墨威胁道,随即愤怒的冲上了前去。
他那么的激动,林慕初感觉他的脸瞬间都能触到自己的脸上来。
“别别别……”林慕初赶紧求饶,认衰,什么嘛,自己一定是脑袋当掉了,干嘛和薄瑾墨开这么幼稚的玩笑嘛!
“林慕初,你最好给我乖乖的接受治疗,等你好了,就好好的服侍我,现在的你都给我欠着。”
“噗……”林慕初喷血,这个话题难道还没有结束吗?
等等……
“服侍?你以为我是你的丫鬟啊?”
薄瑾墨还靠坐在林慕初的床边,手一扬林慕初还以为他是要打她,闭上眼睛他的手却又温柔的落在了她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感觉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疼爱的宠物。
等等,林慕初和自己抗议,自己这是想了个什么狗屁的形容词嘛!
薄瑾墨性感的嗓音温柔的对林慕初说道:“你怎么会是我的丫鬟呢?你是我最最疼爱的丫头……”
天哪!他怎么又突然的转性了?
真是个磨人的大妖怪!
林慕初几乎溺水在了他的温柔目光中,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啊!
“而且,还是全世界最不会照顾自己最愚蠢最丑的丫头!”
说着,薄瑾墨那双抚摸自己头顶的手便迅速的掐到了她脸颊上的肉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