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薄瑾墨的怀抱,林慕初又开始低吟。【.】
“阿墨……阿墨……别走!”林慕初呢喃道。
薄瑾墨的心坎,被林慕初的这一句话打破。
“乖!我在!”
薄瑾墨抬手附上林慕初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还在。
林慕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薄瑾墨的那只手,不肯放开,慢慢的,身子缓缓起来,一个用力,把薄瑾墨给拉了没下来。
趴倒在林慕初的身上,薄瑾墨早已经没有了抵抗力。
“小初!”薄瑾墨呢喃道。
有了薄瑾墨,林慕初就像有了解脱,手不停的在薄瑾墨的身上乱动。
“小初!”薄瑾墨抓住林慕初不太安分的手。
“小初!我可以吗?”薄瑾墨尽可能的问道。
林慕初奋力的挣脱开薄瑾墨的钳制,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无疑是在回应薄瑾墨,薄瑾墨没有了任何顾忌。
屋子里,脸红心跳的呻吟一直持续到黑半夜。
外面,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已经被遣散了,薄瑾墨的保镖一个个的像黑面罗刹一般,不用休息睡觉,守着整个靳家,不让一只苍蝇飞进来。
靳言庭从里面被架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筋疲力尽,瘫倒在楼下的沙发里,脸上的淤青也没有做任何的处理。
小宝一直在楼下焦急的等着楼上的情况,一直到后半夜,熬不住了,才在靳父的安慰下,睡了过去。
靳父坐在楼下,看着沙发里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靳言庭,无奈的叹息。
“言庭!不是为父说你,你对小初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可是……你……你也不能……她现在是薄瑾墨的妻子!你怎么能够如此糊涂啊!”
靳父一句话就把靳言庭的心坎里戳出了鲜血。
是的啊,林慕初是薄瑾墨的妻子,这个事实,现在是改变不了的,可是……
可是在看见林慕初中了媚药,如此痛苦,他的心也跟着疼,他有私心,他他喜欢了林慕初十年,不比薄瑾墨少一点,可是他此生注定跟林慕初是无缘的!
就在那一瞬间,靳言庭有过拥有林慕初想法,也只有那么一瞬间,就算是林慕初醒来,恨自己也好,就算薄瑾墨会疯狂的报复自己也罢,他曾有过念头,想要得到林慕初。
可是,理智这种东西,最终战胜了自己的私欲。
靳言庭看见林慕初如此痛苦,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放,他一时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忍着自己的冲动,一遍一遍的帮林慕初冲着冷水。
一直到,薄瑾墨愤怒的冲进来,抓着他的衣领来教训他,靳言庭已经累了,没有一点的力气来反抗。
“唉~”靳父不停的叹息。
可是,局面已经成这个样子,后面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预料的到。
天亮!
薄瑾墨一夜未眠,看着林慕初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来。
慢慢的,清醒过后的林慕初,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张放大的妖孽的脸,一点一点的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阿……阿……”
林慕初想要叫薄瑾墨的名字,但是,这简单的两个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喉咙里有了撕裂的疼痛。
“阿……”
林慕初摸着自己的喉咙处,表情有些痛苦,薄瑾墨又开始紧张起来。
“小初!你怎么样了!乖!别怕,我在!我不走……”
得到薄瑾墨如此温柔的安慰,林慕初浅笑点头,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是比于昨天,还是好了一点。
“水……水……”
休息了一会儿的林慕初,再次开口,艰难险阻的喊着这一个字。
这也怪不得林慕初,已经嘶吼了一夜,白天想要开口,自然是要费些劲。
听到林慕初的需求,薄瑾墨赶紧下床,去给林慕初倒水,可是,林慕初这看着,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
她刚刚看见了什么,薄瑾墨未着寸缕,就这么下了床,林慕初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掀开被子的一觉,往下一看,难以置信。
倒水回来的薄瑾墨,看见这般惊讶的林慕初,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老婆大人!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如此害羞!都怪我这个做老公的,还没有把你调教好!”
听到这话,林慕初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这大早上的,就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她的小心脏,还真的有点受不住刺激。
“好了,不打趣你了!我扶你起来喝水!”薄瑾墨说道。
林慕初没有反应,把整颗脑袋埋进了被窝里。
“呵呵!”薄瑾墨轻笑。
“看来,我这是昨天晚上还没有满足你!也好,既然老婆大人如此盛情邀请,那我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睡着,薄瑾墨作势要去掀林慕初的被子。
林慕初吓的,赶紧抓住被子做起来,把自己给裹的严严实实,抢过薄瑾墨手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大口灌了下去,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
“慢点!还要吗?”薄瑾墨体贴的问道。
“不用了!”林慕初终于能够正常的开口说话,虽然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环顾了一圈,这不是在湖心别墅,林慕初有些懵圈,分不清这是哪里。
“阿墨!我们这是……这是在哪里!”
经林慕初这么一问,薄瑾墨消沉下去的怒气又上了来,有些人,他明明警告过,可就是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那他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