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佛的存在,因为我正享受着被神的离弃和痛苦,但我还是在返回学校的途中,拐进了青岩寺的菩萨像面前虔诚的跪下,我在祷告,我希望拥有一个可以实现的梦想,结果却是,浑浑噩噩的,并不知道许下了什么愿。然后在功德箱里放进去了两元钱。那时的生活并不富裕,两元钱也够我吃一顿牛肉面了,那时的牛肉面还没涨价,两块钱就能吃到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
我的生活靠家里负担,一周的生活费是绝对不超过二十元钱的,知道爸妈供我读书不易,我也不多要,就算要了也没有;如果一个礼拜不够花,我多半采取的策略就是尽量节俭,没了就捱着,记得那时早餐有五角钱一个的菜饸饸,每次做完操后,同学们涌过去买着吃,我们这些经济拮据的同学尽量回宿舍,倒一杯开水和着干馒头或者硬饼子充饥;有时馍馍放的时间长了就发霉,变了质的馒头,那味道如同嚼蜡。那时我几乎不吃早餐,早上做训练时,肚子总是不争气,饿的咕咕叫;但省早餐是为了买一双喜欢的跑鞋,蓝色的,很漂亮,市价六十元,挺贵的,如果说这六十元的价值是多少,我可以生动的说,相当于生活费一个月,而且早上还可以吃到一份新鲜的,简单的早餐。
生活很艰苦,虽说已是社会主义社会了,改革开放也好多年了,有些同学已经开始玩手机了,而我依旧还处在解决温饱的阶段,在这个过度阶段,我不得不学的精打细算。
不得不说,那段日子,也是我以及我的家庭最困难的时期,除了苦中作乐,唯有坚强面对。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骑到了苏飞的出租房里。夜已深,刘雅没有回去的意思,跟着我到王维的房子住下。
一路回忆已让我不再平静,如今一切皆浮云不再,一切又重新开始,我面前的这个女孩曾经让我真实的感受过爱,也感受过疼痛;她的温柔,绝情,历历在目,真不敢相信,两年后,她还能重新站在我面前,柔情万种,一往情深,我不懂这种巨大的落差背后隐藏着怎样一种命运机谋,反正不真实,我不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似乎更贴近玩笑。
一切如昨夜一样,我希望她能独自睡下。苏飞很绝望,几经周折,他已没任何希望,对我们之间的事他开始变得漠不关心,他暗伤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再言语。
我心里反而种种不安,兄弟呀!并非我不仁义,实在情不知所起,对谁一往情深呀?感情讲究两情相悦,两厢情愿,如今我也无能为力,让我放弃一个女孩可以,但爱情是人家的私有财产,我没权利转让。
苏飞离开后,她变得温柔百般,一双迷蒙的双眼因近视而变得更加迷人,她的身子像游蛇般灵动,两片嘴唇像火一样燃烧,我抗拒过这种诱惑,可我的抗拒反而成了她掠夺和占有的生产资料,从被动到主动,我像失足的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很轻易的,攻到了她的禁地。她的脸热的厉害,双手死死的揪着我的双肩,呼吸粗重的让人害怕。
我怕她是chū_yè,没那个决心,但烈火燎原之势已无法控制,正当我忘尽了一切,只图眼前的快活时,她却悬崖勒马,清醒了过来,她断断续续喃喃的说:
“今晚不行,我那个了。”
“对不起!”
我撸了撸她额头的碎发,同时有些慌乱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衫。也在此时,电话响了。
是孟小琪。
心里一下子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刘雅发现了我的异样,问我是谁,我将手机给她看时,她的脸色也在瞬间苍白。
我刚准备下去接听电话,就在这时刘雅突然一反常态的将我拉在了她怀中,用她的身体将我压住,开始疯狂的撕咬,亲吻;一种被占有,被撕碎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知道她心里难过,不一会儿我觉得脸湿漉漉的,几颗泪珠冰冰凉凉的掉在了我的脸上。
电话不断响着,断了又响起,执着的让人心碎。我挣脱了这种没有理智的纠缠,拿起电话绝然的出了门。
接完电话心里平静了许多,对刚才的冲动又是自责又是悔恨,幸好冥冥之中,没让我犯下错误,否则,良心上,精神上,甚至对神我都无法交代。我推开门进去,她躺在床上用幽幽的眼睛望着我,头发散乱着,泪迹斑斑,好半天用沙哑的声音问:
“她还好吗?”
我心里一酸,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
“很好。”我说,默默望了她一会儿又说:“太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她并没立即说什么,而是叹了一口气,有些许伤感的说:
“在你心里你觉得我们两个哪一个好…”话没说完,她又苦涩的笑了一下说:“唉!我知道她长的那么美,你肯定喜欢她了。”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说。
“那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你会一直这样爱我么?”她说。
“会!”我说,叹了一口气:“但命运已经这样了。”
“不是,是我没有这个福气,没好好把握你,那时…”,她说:“那时我们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们也没有交流的机会,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
我心里很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说了句:“对不起!”
我转身要离开了,她突然说:“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我们不能这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