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小玲推开院门,刘桂花从后面抓住她,抬手就要打,“你这个野种,你……”

随后是一声惨叫,抓住赵小玲的手也松开了。

印入刘桂花眼睛的,是一张五官精致却冷若冰霜的脸……

赵小玲什么都顾不了,心里着急奶奶的情况,不管后面的刘桂花杀猪般的惨叫,头也不回,就直接就往家里冲。

“奶奶……奶奶!”

在堂屋里,赵小玲见到了奶奶,她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奶奶,你怎么啦?奶奶……”赵小玲被奶奶的样子吓到了,冷汗直冒,难道她重生一次,还是要和奶奶错过了?

随后进来的牛医生伸手探了探赵奶奶的鼻息,翻了翻她的眼睛,又看了嘴。

“你奶奶现在还有气息,但是她中了毒,非常危险。”

“那怎么办?可以治吗?”知道奶奶活着,但是中了毒,赵小玲又惊又怕,前世人人都说奶奶去世是因为生病,从来没有人说她是因为中毒。

“给她灌肥皂水,让她把肚子里的毒吐出来。”

赵小玲听了,马上飞跑去弄肥皂水。

赵小玲给奶奶灌下了肥皂水,奶奶吐了起来,奶奶胃里吐出来的东西,除了水,就是米线。

再灌再灌,多吐一些,让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就好了。

牛医生接过赵小玲手里的肥皂水继续灌。

一直到奶奶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吐不出来,牛医生察看了一下,“还好发现及时,也在第一时间催吐,中毒不深。”

听了牛医生的话,赵小玲心里才稍稍有些宽慰。

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敢确定,“牛医生,我奶奶没有生命危险了吧?”

“就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了,如果是一般的毒,及时吐出来就没事了,如果是剧毒药,就不好说了。”

在罗大庆和牛医生的帮忙下,赵小玲把奶奶弄到了床上。

赵小玲开始清扫屋子。

陈一凡从屋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钵子,里面是一些米线。

“毒药就在这些米线里面。”

罗大庆凑过去看了看,闻了闻。

“确实,这米线有一股老鼠药的味道。”

牛医生也凑近了闻闻,“对,没错,就是老鼠药的味道,这种毒药在农村很普遍。这种毒的话,刚才吐了以后,你奶奶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赵小玲松了一口气。

“我奶奶不可能是自杀,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药。”赵小玲想起之前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刘桂花。这个心狠手毒的女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可能做出来,她的嫌疑最大。

大家虽然不了解赵老奶奶,但是都认同赵小玲的说法,赵老奶奶怎么可能撇下从小疼爱的赵小玲自杀呢,她没有要自杀的理由,而且一个人自杀,正常情况下只会把毒药直接吃进去,怎么会把毒药掺进食物里面呢?

“这米线要在三十多公里外的镇上才有卖吧?”罗大庆分析道。

“这米线可能是我姑姑从镇上或者县城里买来的,我奶奶病了很久,姑姑前几天可能来看望过奶奶,奶奶最爱吃米线,每次姑姑来看望奶奶,都会买一些米线带着来。但是姑姑是绝对不会害奶奶的。害奶奶的人只可能是刘桂花。”

前世,奶奶去世前,姑姑确实来看过奶奶,姑姑回去之后的第二天,奶奶就去世了,原来是姑姑带来的米线里被人下了毒。

“刘桂花?”

“对,就是刚才在门口被陈大哥扭住手的那个人,她是奶奶的儿媳妇,就住在隔壁,她对我和奶奶恨之入骨,有杀人的动机,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什么坏事都能做。”

想起刚才刘桂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样子以及对赵小玲器张的态度,这个说法很可信。

刘桂花刚才要打赵小玲,被陈一凡扭断了胳膊,本来以她一惯的做派,吃了这么大的亏,那是必定要在门口大吵大闹一番的,但是她再蛮横无理,也不傻,知道人家只是轻轻一下就让她折了胳膊,不是个好惹的主。

怪不得赵小玲这个死丫头今天能耐起来了,敢和她对抗,原来是找到了一个这样的靠山。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又怕这些人进去以后发现婆婆中毒,再追究到她的头上,所以她心虚的不敢在婆婆家门口逗留,便鬼哭狼嚎的回家去了。

刘桂花疼得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回到家,家里的两个儿子和丈夫赵玉祥都出门去田地里干活去了。

刘桂花疼得眼泪直掉,却又无可奈何,村里没有医生,刚才她看见公社的牛医生了,他进了隔壁,一定是赵小玲那个死丫头请了来给隔壁那个老不死的老婆子看病的。

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死了没有,那老太婆吃了米线,应该死了吧?牛医生看得出老太婆是中毒吗?

要是他看出来怎么办?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吗?

想到这里,刘桂花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赵小玲这个死丫头,请什么医生,这整个赵家沟,生病了谁家请医生?就是去请,这么远的山路,也没有医生会来,就她老太婆金贵,生病了还请医生。还把医生给请来了。

不仅请医生,还带回来两个那样强悍恐怖的男人。

刘桂花用左手托着折断的右手,疼得冷汗直冒,牙齿打颤,却又什么都不能做,手上锥心的疼着,心里还担忧着隔壁的那些人是不是发现了婆婆中毒的事。

有牛医生在,一定发现了吧?会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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