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蒸胡老者看了看高岳其他策问上其自己所写的内容,越看越觉得这位写得有些意思,其见解和想法绝不同于其他的举子,甚至不同于被认为最上等的卫次公,也明显和一张策卷上的独孤良器所写不同。
“字写得太一般,文采也不出众,幸亏他写了批判贡举的内容,才到我的眼前,不然给一般的试官阅览,可能直接判了下第。不过他关于盐铁、铸钱方面的某些说法,当真是有趣新奇。”蒸胡老者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这会儿,常衮在那里抚掌,“就贴经来说,卫次公和郑絪不分伯仲。就策问来说,卫次公稍胜于郑絪,可诗赋郑絪会大大超越卫次公。所以今年的状头,应该非郑絪莫属。”杨绾也表示同意。
这就等于二位宰相,公开通榜了。
二位宰相走后,都堂的角落里,潘炎大惊失色,低声对站在他面前的蒸胡老者,也是他的岳丈问到,“什么,要让郑絪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