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乃是虎威将军王先至亲自挑选出来护卫王莽的超级高手,他常年在边境和西戎胡人大战,厮杀经验无比丰富,招式也玄妙万分,乃是真正的沙场大将人物。
至于苏安,此人虽然也是邳彤帐下大将。只是此大将非彼大将,两者相差甚远。
依照以前上官凝萱对高手的划分,苏安只不过相当于一个勇士,而景升却达到了侠士级别。
可以说,即便是上官凝萱亲自和他正面对战,在不用其他暗器毒药的手段前提下,上官凝萱要想杀他,也得要千百招才行。
苏安被挑于马下,立马翻身起来,转身就跑。
他已经知道,自己绝非景升之敌。
景升见状,讥笑道:“听说你先前仗势辱骂我家少奶奶,我少爷也曾说过,谁都可以放走不杀,唯独你不行。现在我都亲自出手,你还妄想逃离?驾!”
苏安在地上奔跑,自然跑不过骑在马上的景升。
不出片刻功夫,苏安双腿就被景升手中的方天画戟打折,无力奔跑。
子朔看到景升如此神勇,大为惊慌,立即调转马匹,率领剩余大将转身就跑。
“快快鸣金收兵!”子朔大呼道。
铛铛铛,铛铛铛...
一连急促的鸣金声响彻起来,子朔全军以飞速撤离而去。
王莽哈哈大笑,先令小兵抓住了苏安,然后也同样阉割吊了起来,让将士每日割其血肉三刀。
做完这些,他才领着众将趁势追赶,放火烧其营寨。
子朔一边在前方闷头逃窜,一边暗暗思虑起来,猜测景升来路。
猜测了许久,始终不得要领,不知道景升到底是哪路高手。
王莽等人虽在后方追赶,但也不敢逼迫的太急,免得他们拼死抵抗,导致自己一方士卒白白受到损伤。
王莽想着,只有将他们逼回到了邳彤大军一处,然后自己合兵王元海,仗着人多势众,方可减少士卒损失。
他凭借王先至派来的高手助阵,顷刻之间就攻破了子朔麾下大军。那埋伏在邳军左翼的王元海见得情况,也令全军杀出。
顿时之间,一万精兵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以不可阻挡之无敌威势,杀向了邳军左翼大营。
镇守左翼的将领见得情况,大吃一惊,连忙组织人马奋力抵挡,并传讯中军邳彤。
邳彤听得左翼竟有一万精兵杀来,顿时脸色大变,料定不好。遂领着右翼全军和中路全军,合兵左翼,抵挡来犯之敌。
不一会儿,邳彤剩余的四千兵力合军一处,会同子朔部下一千败逃兵将一起,严防死守,摆阵迎敌。
当下,双方排开阵势,擂起战鼓,就要对阵厮杀。
王莽领军来到此处之后,也和王元海合军一起,虎视邳彤。
王静烟见到王元海,立马双眼通红,躬身哽咽道:“女儿不孝,劳蒙父亲亲自领兵前来搭救,还请父亲责罚,”
王元海先前离开豫州之时,因为事情紧急,于是快马加鞭从豫州边境枣庄郡调兵遣将赶来相助,因此不曾得知袁庆后来所说王静烟已有身孕之事。
现在他一见王静烟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来见自己,立马惊喜交加。
想细说一二,但想到眼下时机不适宜,只得回道:“乖女,此事稍后再说。你怀有身孕,不可受到战场血气惊扰。你可速速去我军后方歇息,待我破了邳军,再于你分说。”
言罢,他又对着王莽道:“贤婿,这次你做得很好,果真没有令我失望。”
王莽面露愧色道:“岳父大人,小婿愧对静烟,害得她同我受苦,风餐露宿,这是我之大罪过,还请岳父大人责罚。”
王元海笑道:“此事并不怪你,你也有你的难处。想来若不是你要维护那些百姓,也不至于如此。”
在王莽大军后方,那四万余百姓听到陈崇传讯,说是豫州虎威将军已经派人前来接应,顿时个个大喜起来,欢呼庆贺,相互道喜。暗道苦难逃亡日子终于熬了过去,此行再无任何疑难。
邳彤点了帐下几员大将,来到阵前,对着王元海厉喝道:“你等率军从豫州而来,犯我商丘边境,违反规矩,莫非你等真以为我茺州大地无人吗?”
此刻他虽然势弱,但却也丝毫不惧怕。
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死在了这里,那么这次王元海率领而来的一万精兵,将要全军覆没在茺州大地。
各方势力皆都有各自的地盘,谁也不能轻易相互进犯,除非某一方彻底拥有了定鼎天下之能。否则必定会引起各方面反弹,从而使得天下彻底大乱。
邳彤有足够的底气,在茺州大地,他压根就不怕王元海,也不怕王先至。
王元海同样领着几个大将来到阵前,冷冷道:“邳彤,我贤婿王莽受陛下亲自册封官职。此番路过你商丘郡,并未做出任何不好事情,你为何还要出兵为难?你小小一个知府,竟敢劫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邳彤大笑道:“王元海,今日你虽然势大,但你也无法活着走出我商丘地界。现在我就两条,要么让王莽把百姓留下,要么我们彻底血战一场。我倒要看看,那豫州王先至敢不敢亲自大举进兵前来我茺州大地搅扰。”
“大言不惭!”王元海不屑道:“就你一个小小的州郡知府,也敢威胁于我?”
“威胁你又如何?”邳彤寒声道。
王莽摇了摇头,策马飞奔出来,淡声道:“邳彤,你要我留下百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