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的时候,让别人知道你人品逼格有保证,是不是更能够得到别人的信赖。
而一个没有人品的人,谁会信他的话呢?
云珠又觉得自己辩论输了。
“不露,你让她们表演什么?”云珠是问。
王风道:“你到时候看就好了,我现在要休息,别来烦我。”
丢下这一段冷冰冰的话,王风扔下云珠走了。
烦,和她说话就烦,和别人说话怎么不烦?和李师师说话,兰脂说话,怎么他们就有说有笑的,轮到她这里就烦了?
云珠的脸瞬间又黑了去……
樊家店铺又失了火,王风又给人放了,繁茂是感觉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王风是黄振声让投进大牢里去的,能将他放出来的人,也只有黄振声。那么,黄振声为什么要把王风给放了呢?樊茂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武植,怎么眨眼之间,说放就放了呢?”樊茂是焦头烂额地去向自己的女儿诉苦。
“你二哥的事,就这么算了?仇也不报了。咱们樊家的人,就这么丢尽了?”樊茂是絮絮叨叨地对樊家娘子说道。
“怎么,那武植竟然就这么放了?”听了自家老爹一连番的抱怨,樊家娘子是吃惊的道。
她一个妇道人家,整天都只是被关在内宅之内,外面生了什么,如果没有人来给她说,她哪里会知道?
王风这事,不是樊茂来给她诉苦,黄振声把王风给放了,她又如何能够得知?
而一听到王风竟然已经逃脱了牢狱之灾,回到了家中,樊家娘子显然是感觉到很奇怪,也很震惊的。这个事,算是怎么回事?
樊茂看到自己女儿这么一副表情,知道她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他便说道:“女儿,你不知道,可不是吗?那武植才在牢房里呆了两夜,便是被人放回家里去了。做下了那么大的孽障,他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公平吗?女儿。你可要为你二哥做主呀!”
樊茂是声情并茂,向到家娘子是诉说着他们樊家的冤屈。
樊家娘子怒道:“这个杀千刀的,一件小事,他都给老娘办不好,怕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
樊茂看到自己女儿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是说道:“哎呀女儿,你可千万别和通判火呀!他乃是一介官身。你岂可冲撞1了他?若是恼得他火起,一纸休书休了你去,那岂不糟糕?”
樊家娘子说道:“这老骨头素来无胆,我量他也不敢。待我见到他时,我一定要好好地质问他一番。质问他为何连我家二哥的冤情,也帮我家洗刷不清!这老匹夫,此事我跟他没完。”
樊茂看到女儿这副神情,有点战战兢兢。女婿是一州官长,自家女儿在家里,竟敢如此对待女婿,樊茂是感觉要出事。
但是看样子,女儿又是并不想听他的劝,对他说的话,好像是置若罔闻。这件事情,会不会不妙呀!
樊茂心里,感觉有点玄玄的。
迎香桂香两个人这次的演出,又是预计连演三场,每场控制人数八十三人。
八十三人看似好像不多,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形下,这已经是大场面了。
每场人数有个限制,到时也好管理,出了什么意外情况,也能够控制。
每场的门票定价,是王风云珠和老鸨子那边共同商议定下的。
老鸨子本来想随市场行市定价的,但是王风想到了他们这个,是要长远展的。因此,他是把每场的票价,都定死了。
票价如果是竞价的话,短期虽然有暴利,但是长远来说,是伤害到迎香和桂香的美誉度的。现在在迎香和桂香就好像是一个品牌,她们当然需要一个美誉度。
既然迎香和桂香两人需要一定的美誉度,那么,无节制的炒作两人表演的门票价格,这无疑会损害到两人的市场形象。
所以王风是制止了这种行为。这让老鸨子对此一度是心里很不喜的。但是王风一直坚持,老鸨子最后也不得不妥协。
她要炒高价票,王风就让迎香和桂香罢演。表演都直接没有了,老鸨子还炒个屁。
对于王风这样的做法,老鸨子真是感觉无可奈何。她对此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主动权这时是完全掌握在王风的手里。
好在价钱定死,老鸨子每场的票务收入,还是能够达到一千多贯钱。三场表演下来,老鸨子的收入,能达到三千五六百贯钱。这样的开场收入,仍旧是让老鸨子眼红的。
所以她对王风,也还是可以忍让的。以这样的效率,影响桂香两姐妹,每年能给花影楼挣多少钱?老鸨子心里早有个数。
既然她们姐妹,仍然能够给她带来巨额收益。那么,老鸨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从卖票的情况来看,情形好像没有前几次那么乐观啊!”总结预售票情况的时候,云珠是对王风说道。前几次买票的人,都是挤破了脑袋,但是这一次,好像情况没有那么热烈。
“这是正常情况。”王风说道。“前面几次已经消耗了一部分人们的热情,如果没有更好地,让人们认为值回票价的表演,人们怎么可能会一如既往的那么狂热的支持我们呢?”
“真正那种狂热的粉丝,总是特别稀少的。”王风是又给云珠补充道。
“所以我们得不断地推陈出新,只有不断地给人们看到好的表演,或者他们才不会抛弃我们吧!”
王风是一点一点给云珠讲着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