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高到了监狱,跟牢头一说要办王风,牢头表示了一下为难,樊高就对牢头一顿分析,告诉牢头这事里面有多少利害关系。
牢头听罢,道:“樊管家说的也是,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帮不上樊员外什么忙了,因为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他这话一说,樊高脸上终于变色了。之前他还以为这牢头只是算不清账,但是现在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
牢头这是不愿意为樊家做事情嘛!
“牢头大哥,通判的权力,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武植,原来也是一个云骑尉,官职比你这牢头,可以说是只大不小。但是,一句话,不用给理由,云骑尉也得下狱。”
“你一个牢头,难道真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如果惹怒了我家员外,那可是没有什么人的好果子吃。这一点,希望牢头大哥,还是再想一想,不要自误了才好!”
樊高是非常不痛快地对牢头说道。
他这话说得是非常的不客气,但是,牢头也不敢怎么样,樊家他确实是得罪不起。因此,他仍是陪着笑。
“樊管家,这事不是我不帮忙啊!实在是我有力无处使呀!但凡只要樊员外有一丝丝的事,我能略尽绵薄之力的,我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但是眼前这事,我确实是无能为力呀!那武植,已经不在我这牢狱之中了。离了眼前这一亩三分地,我周凯就是个屁,我能够做什么呀?”
牢头是对樊高无奈的说道。
“武植不在你这牢狱之中,那是什么意思?”樊高是大为意外。这事他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因此他是睁大了眼睛发问。
牢头说道:“这意思,就是说,云骑尉武植,已经被人放了,而且官复原职,他已经不是我们这牢狱之中的囚犯了。”
“什么,释放,官复原职,这怎么可能?谁给放的,什么人敢如此大胆,释放通判定下的要犯?”樊高是吃惊地说道。
牢头对此答道:“这个,可就不是我这一个小小的牢头,所能够知道的了。我也管不着。反正,一切都是有正规的手续办的。上面来了公文,我自然放人。难道樊管家还以为我这一个牢头,能够私自留人在监狱里么?”
这……,牢头当然不能,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王风怎么就会被人忽然就释放了呢?樊高是百思不得其解。
回去复命的时候,樊茂听说王风已经被人给释放出去了,他是大怒:“这是什么人跟我樊家作对,我一定要去禀明我那女婿,将此人碎尸万段。真真是岂有此理!……”
他这里正在生气呢,却是忽然,绸缎庄里的人又来禀报:“员外,咱们东市头的绸缎庄,莫名其妙失火,店铺烧了小半间,损失也是不小……”
“店里怎么又失火,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每天都只会吃干饭吗?一个个都是死人……”樊茂是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