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几十年的樊茂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叔夜这是宁可得罪黄振声也要把樊顺留在牢里住几天?樊茂是不相信张叔夜能够将樊顺怎样。
知府虽然可以处理一府事宜,但是监州也有监督复查之责。黄振声想要弄出樊顺来,会很容易。
张叔夜既然奈何不了樊顺,那他为何又要这么做?这事情想起来都是不可思议啊!
张叔夜的想法,樊茂当然不可能猜透,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头脑?张叔夜可是一个有权力yù_wàng的人。他现在越严重的对待樊顺,将来就越能让黄振声觉得欠他一个情。然后在州府事情上,他就会占得一个先机。
至于王风嘛,那就以后看黄振声的要求,如果黄振声觉得王风让他不爽,他再做些让步,也未尝不可。
但眼下,樊顺却还得吃些苦头。
辞别了张叔夜,樊茂又去了自己女儿家,一个儿子现在在府衙的大牢里,女婿是掌管这个府衙的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是他们却连自己家人的事情都摆不平,这事传出去,还不笑掉人们的大牙?
得让自己的闺女催催监州,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大牢里吃苦。
“女儿,你得替你二哥赶紧想想办法呀,不能让樊顺在大牢里面吃苦受罪。就他那副小身板,在大牢里面待一天,我都怕他受不住。他可是你的亲兄弟,你可不能不管这事呀!”
樊茂是对自己的女儿声泪俱下。
樊家娘子看到自己老爹如此伤心,她是皱眉说道:“张知府真是如此不给我家官人一点面子?”
樊茂说道:“可不怎么的?他明知樊顺是本州监州的小舅子,但是却依然铁面无私,要将顺儿关在府衙的大牢里,简直可以说是岂有此理。此事你可不能与他善罢甘休。”
樊家娘子恨恨地道:“这张知府倒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给我家官人一点颜色瞧瞧。可恨我家官人这两天又不在府里,他到下面视察去了。”
“本来这些事情,他是早就应该去的,但是前段时间,听说那花影楼里出了一个什么奇景,惹得官人也是去了那种肮脏地方,观赏了几晚。这些事情,他才是现在下去视察的。”
“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二哥却是出了事。真是所谓,诸事不巧啊!”
樊家娘子是不住感叹。
樊茂听到女儿这么说,他是急道:“女儿,难道说女婿不在家,这事情就办不成了不成?那你兄弟怎么办?”
樊家娘子听到老父这么说,她是无奈叹道:“爹爹,官人不在家,你叫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给二哥周旋?难道你还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去抛头露面?这事只能等官人从下面回来之后,再做处理。”
“不过爹爹放心,这件事情,张知府咱们奈何他不得,但是那个伤了二哥的什么云骑尉,女儿绝对不会与他善罢甘休。到时候一定要叫官人狠狠惩罚于他。”
樊家娘子最后又给了老爹一点希望,安慰。
“哎,事情也只能如此了。”樊茂是无奈的说道。女婿不在城里,这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