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水。

连众人也很难不想起不知在哪个屋檐下栖身的迷龙那家人。

没了老婆的迷龙凑瘸子屋来了,阴郁地在墙边靠坐着。瘸子正把郝兽医拖回来。外边雨地里江松终于离开。

郝兽医有点儿过意不去。“这不像话。他怎么说还是个团长。”

“那是师里拿他逗着玩呢。跟弼马温一个意思。”瘸子说。

郝兽医说:“他要说声违令不从军法从事,你们不还得出去?”

“那他就输啦。迷龙。小太爷今天让他淋出肺炎。”

迷龙没搭理瘸子。

他管得众人挺死,这几天他们别再想自由进出,但靠的不是军令,而是……用这些年早混了的不知道哪地方言来说……跟你逗咳嗽。

隔壁的蛇屁股哀叹:“又回来了啦。拿家伙啦。”

瘸子这里也看见江松又站回了刚才站的地方,拿了一口锅,拿了一口铲。

“做和尚了,玩敲钟啦。”瘸子说。

隔壁的不辣敲着墙回应:“敲他脑袋也不出去。”

但是江松不用敲的,他拿铲子在锅上狠刮,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入了人耳便直刺脑仁儿。众人掩住了耳朵,连一向沉静的狗肉也对着他大叫起来。

江松边刮边说:“我没事啊。我可以刮到这锅漏了,漏了还更难听。”

他又开始刮。而众人捂着耳朵冲出去。


状态提示:269.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