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将来陆云舟没能成功救下她父亲,起码也让善柔有更多的本领可以自保。
反正陆云舟已经教她学过游泳,知道她天赋很高,学什么都很快,教她也不费事!
“齐雨,你想当我师父?你信不信我告诉师父,你要占他便宜!”
陆云舟眨眨眼睛,忽然凑近,善柔哼了一声,红着脸紧张地看着他。
“你……想要干嘛?你再往前,我就叫人了!”
陆云舟嘿嘿一笑,“你让我教你,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善柔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双手紧张地抓住被子,闭上了眼睛,等着陆云舟亲上来。
陆云舟奇怪地看着善柔的反应,摸不着头脑,他只是想要吓吓善柔,没想到善柔居然吓得把眼睛闭上了?
这傻妞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
陆云舟恶作剧心起,伸出双手,捏住善柔软软的脸蛋,不停地变幻着形状。
“齐雨,我要杀了你!”
善柔等了许久,发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心中顿时一阵羞恼,猛地睁开眼,挥舞着小拳头,便向陆云舟打来,陆云舟赶紧往后一躲,却忘了自己正捏着善柔的脸。
耳边只听善柔一声惊呼,一阵香风便扑面而来,善柔被陆云舟一拉,身不由己地向陆云舟的怀中扑去,一下把他扑倒在床上。
陆云舟只觉身上压来一具柔软的身体,下意识地放开捏着善柔脸蛋的手,但随后嘴唇上就覆盖了一片香香甜甜、湿湿软软的事物,陆云舟忍不住舔了一口,寒毛立即就立了起来!
是善柔的嘴唇!
陆云舟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这是第几次亲善柔的嘴了?”
陆云舟忍不住将善柔的嘴含在嘴里品尝,仔细去看善柔,陆云舟惊奇地发现善柔竟然把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让陆云舟知道她此刻的心情紧张至极!
陆云舟把手伸向了善柔翘起的臀部,然后一个翻身将善柔压在了身下,善柔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陆云舟要把手伸进善柔的衣襟里,忽然被善柔制止了,陆云舟不解地看着她。
善柔媚眼如丝、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要娶我吗?”
“什么?”陆云舟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愕然看着善柔少见的娇羞姿态,竟然说不出话来。
陆云舟不禁想象了一下今后的人生,每天给善柔跪搓衣板,洗衣做饭带孩子,接受她爱的蹂躏,爱的暴打,四名美婢都含着泪被善柔通通遣散,不由得心肝一颤。
善柔等了半天没等到陆云舟的回答,强忍着羞意,偷偷地睁眼一看,就看到陆云舟一脸恐惧的表情,顿时大怒,一脚将陆云舟踹下了床。
“给老娘滚!”
陆云舟呆了一下,连忙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善柔的瑶床,有心上去,又担心被逼婚,最终还是灰溜溜地逃掉了!
“我……下次再教你轻功!”
陆云舟有心想要放点狠话,最终还是来了个“再约”,就火烧屁股似的纵身一跃,双手攀上屋梁,然后从屋顶的洞翻出了善柔的香闺。
夜风一吹,陆云舟顿时感到清醒了许多,呆了一会,把瓦片放回原位,摆放整齐,便慌不择路地往远处飞身离开。
陆云舟在夜色下狂奔了许久,感受身体被风吹拂着,渐渐地将狂跳的心平复了下来。
“我喜欢善柔吗?”
陆云舟不由得问自己,可是答案却是茫然的,他不知道!
陆云舟脑海中又浮现出匡珺瑶的笑脸,不由得又是一怔,停在了一棵街道旁的大树上。
“那我喜欢匡珺瑶吗?”
陆云舟扪心自问,但仍旧找不到答案,不由得一阵沮丧!
陆云舟站在树干上,向来时的方向眺望,他忽然发现,他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陆云舟举目四顾,但仍是一头雾水,四周的建筑都笼罩在深沉的黑暗中,根本认不出这是哪里,刚才离开善柔的闺房之后,陆云舟漫无目的地飞奔了许久,此刻早已无法辨识来时是怎么走的了。
陆云舟叹了一口气,干脆坐在了身下的这棵大树上,心想今夜多半要在树干上对付一宿了!
“咕噜咕噜……”
静谧的黑夜,一阵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忽然响起。
陆云舟心中奇怪,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马车出来,便按着树冠间茂密的枝叶,向下方看去。
只见对面的宅子开了一个角门,一个壮汉推着一个辆车子从门内走出,车子上放着一个一个的木桶,一阵恶臭迎风飘来。
陆云舟恍然大悟:“原来是倒夜香的!”
那名壮汉推着手推车走到大路中央,将车子推到路边,便坐在了墙角等候。
月光又从云层中穿出,那汉子正坐在陆云舟所在的这棵大树的对面,月光照在那壮汉的脸上,隐约可见他的鼻子上有一道横贯鼻梁的伤疤!
陆云舟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又定睛一看,发现那壮汉贯穿鼻子的伤疤,连痂还没脱落,这是一道新疤!
陆云舟心中蓦然一惊,他忽然想到了,那日在申池边,蒙夫人甩出长剑,向那个血燕刺客一号扔去,那时长剑正是横着割过了那个一号的鼻子!
“申池刺杀就发生在几日前,这几天的时间,伤疤的确还没有到脱落的时候!难道这个倒夜香的是血燕的刺客一号?”
陆云舟回想那一日的情形,他记得一号的脸上是有一部络腮胡的,而下方的壮汉却是面白无须,不过胡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