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茹和憨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他往下跑。
距离越来越近,那个红蓝搭配的箱子在眼中逐渐的清晰起来。
刘天一感觉心脏都他娘的快要跳出来,两条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身体仿佛飘起来了。
终于跑到那个熟悉的木箱跟前,他双手颤抖的解开上面的绳子,打开箱子盖,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提蓝色的易拉罐饮料。
“我去你妈的!还有这个?!”
抠出一罐拉开,咕咚咕咚灌进嘴里,打了个惬意的嗝。火烧一般的嗓子瞬间清凉了许多,那种饥饿虚弱的感觉也在迅速的消失。
他又拿出两罐,拉开递给苏晓茹和憨娃。
“赶紧喝!”
虽然他知道他们喝了之后也不会有自己这样的效果,不过至少能缓解饥渴的感觉。
刘天一伸手抓起那件吉利服披在身上,心里算是乐开了花。这东西白天趴在草里都看不到,何况现在是晚上?
取出六箱子弹之后,他终于看到了那把梦寐以求的狙击步。
当时玩儿游戏的时候,刘天一无数次为了奔向空投箱而死在了路上,不过只要看到有空投,他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就是为了拿到这两把枪爽一下。
轻松打爆车子的,看着他们,刘天一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一个一米来高的大背包,装的鼓鼓囊囊的,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套新的sān_jí头、sān_jí甲、15倍镜,还有一双战地靴。
他赶紧把身上的sān_jí头sān_jí甲换下来扔掉,白天那一刀虽然没有穿透sān_jí甲,不过还是造成了一定的破损,要是再挨一枪,肯定挡不住。
刀和子弹的伤害原理不同,所以能挡住子弹的防弹衣并不能绝对抵御利刃的割裂。
最为诡异的是,在背包的拉链上,挂着一把车钥匙,还是遥控的!
刘天一拿着那把钥匙,试着按了一下,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但是并没有熟悉的“滴滴”声,倒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叫骂声。
俯身拎起枪,低声说了一句:
“拿上所有东西,跟我来!”
苏晓茹虽然疑惑,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废话,拎起两箱子弹,踉踉跄跄的跟在刘天一身后。
三人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刘天一架好m249,打开一箱子弹,扯出弹链压进受弹口,“哗啦”一下给子弹上了膛。
远处的人马越来越近,眼看着就到了近前。刘天一透过准星缺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断靠近的人群,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再近点儿。。。再他妈的近点儿。。。”
“哒、哒、哒、、、、”
终于,在那些人距离不足一百米的时候,那挺m249响了。
清脆的枪声划破乌云笼罩的夜空,枪口的火舌犹如索命的地狱之火。
刘天一面色阴沉,眼神冷厉,手指更是没有丝毫的迟疑。
惨叫哀嚎之声在他听来就像是年三十儿晚上的那首难忘今宵一般令人感慨,一团团炸裂的血花甚至秒杀了08奥运的漫天烟花。
即已不想为我华夏人,那就莫存与我华夏土!
与其留你们为祸世间,不如早些送你们轮回投胎。希望你们来世再为人的时候,能够活出个人样来!
一条弹链250发子弹,30秒左右就打完了。
刘天一连续换了四条弹链,一千发子弹铺天盖地的压过去,那近百个喽啰几乎死伤殆尽。
剩下的几个残兵败将在枪声停息之后,爬起来转身就跑。
刘天一伸手拿过a,前端护木搭在石头上,头一个就瞄上了那个骑马的。
百十来米的距离,还用不上瞄准镜。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瞄准,预压扳机。
“叭!”
一声脆响,马上的人一头栽了下来。
那些喽啰赶紧趴在地上,不敢再跑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快!快他娘的把火把都灭了!”
剩下的几个人赶紧灭掉手里的火把,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刚刚灭掉火把的瞬间,又有三四个被打烂了脑袋。
从马上栽下来的正是飞龙岭的六爷绿毛龟,子弹从后脖颈子打进去,脸上一个大窟窿,整个嘴都打没了。
这小子几十年就靠着这张嘴活着,没想到死了之后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剩下的两三个喽啰凑过来在他的尸体上搜刮了一遍,把能卖钱的东西一分,就地散伙,站起来就往山下跑去。
刘天一犹豫了一下,压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的松开,没有再扣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也许这几个人下山之后也是个祸害,但是他们没有再回飞龙岭,也许从此真的就会老老实实的活着,或许自己不该再开枪。
收起枪,刘天一对苏晓茹说:
“我们得赶紧走,一会儿说不定还会有人追上来,寨子里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儿,得回去看看!”
还剩下好几箱子弹,他们也根本就走不快,苏晓茹干脆从旗袍上撕下一条布,系在弹药箱上拖着走。
走了没多远,刘天一突然看到前方的草地上有个方方正正的黑影。
他心里一动,掏出那把钥匙按了一下。
“滴滴”
那个黑影四角黄色的灯光闪了几下。
苏晓茹和憨娃吓了一跳,立刻趴在了地上。
刘天一笑了,转身对他们说:
“这下好了,快走!”
那是一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