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妍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真的跟女儿有很大关系的话,他知道无论云儿是故意还是不是有意,他也知道云儿真的很难逃脱村规甚至国家法律制裁,在他心里想的事情是,他宁愿把女儿交给村长按照村规处理,也不想让女儿冒如此大的风险去祠堂啊!
可有看到云儿在跪在地上那一刻,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诚是不会骗人,正应了那句话知女莫若父,虽然听到女儿愿意代表其他几个孩子去祠堂里,在祖先的牌位下说出真相来,心里面真的有很多担心,但是在看到女儿眼神中真诚,他在内心深处真的不再有任何的担心。
不过是对于妍儿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担心,但是对女儿是否能安全从祠堂里出来,祠堂毕竟是放着祖先的牌位,是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万一这个祠堂真的是跟传说中祠堂一样,真的充满了危险。
就在他打算出声打断女儿所说的要求,就被村长赶到他的前头说出了他心中的话。
不过既然村长怎么说,那么就是说在村长心里也是不同意韩伯提出来去祠堂,让祖先来裁决这件事情的。
“不,我已经想好了,妍儿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和朋友。”云儿谢绝了村长的好意:“我有理由把事情真相告诉大家的。”
村长看着云儿的样子,也知道在云儿心中下定了决心,就不在说什么,问着座在旁边的妍儿父亲:“老弟,你的意下如何?”问着妍儿父亲的意思。
妍儿的父亲一声不吭望了望跪在青石板地上云儿,迟疑了一会儿,对着村长点了点头。
村长见到妍儿的父亲已经同意了,不在说什么,站起来对着大家说:“你们几个就带着孩子先回家吧!剩下的人就跟我一起祠堂吧!”对着座在椅子上的其他几名孩子的父母交代了几句后,就站起来率先离开了屋里。
在座的所有人见到村长都已经离开了,也不在堂屋里多停留一会儿,就跟着村长屁股后面一起离开了屋子里。
跪在地上的云儿也不在做任何停留,在父亲的搀扶下,跟着父亲一起离开了屋子里。
整个堂屋里只剩下了妍儿父亲一个人,闭着眼睛座在椅子上面。
卧房里,在乡亲们照顾下,一时间昏厥过去的妍儿母亲也终于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在忍不住失去女儿的痛苦,大声的哭了出来。
堂屋里,座在椅子上面的妍儿父亲一直在强忍着内心中的悲戚,听到从里屋传出来妻子的哭声,再也忍不了双手捂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
全村的人都聚集在了村子中央的祠堂里,把祠堂里外都围得水泄不通,大部分的村民都是从其他村民哪里听到八卦,大部分人是过来看热闹的。
在村子生活的人都知道这个祠堂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开启过了,除了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祠堂的大门就没有在因为其他的事情去开启了。
妍儿的事情是近几年除了每年祭祀以外,最大的事情了,才重新开启祠堂的大门,让在祠堂里住着的祖先来决断这件事情的是是非非。
晚上的祠堂点着几个硕大的蜡烛,昏暗的光芒照耀着祠堂。
村长和其他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率先走进了祠堂,站在祠堂中央,由村长手持着点燃了香,对着众多了祖先牌位恭敬的鞠了三躬,随后把手上已经点燃的三只香插在香炉当中,最后恭敬的站在一边。
后面几位德高望重的人按照村长的做法,依次对祠堂上面摆放的牌位行了礼以后,跟村长一起站在一边。
一系列的仪式都过去了,整个祠堂重新恢复了安静,在祠堂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也不敢在大声宣扬什么,乖乖的站在看着和听着祠堂发生的一切。
村长座在祠堂位置的首位,村子里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和几位事情的当事人分别座在祠堂左右两边的圈椅里。
原本热闹异常的祠堂,瞬间就变成了安静的祠堂,连东西从人的袖口掉到地上发出来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注视着跪在祠堂中央垫子上面的云儿,想听听云儿在仪式前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
可大家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云儿从嘴巴里说出一句话来,云儿一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样子,仰着头目光没有一点闪躲正视着放在高高架子上面的牌位,理直气壮一副没有做亏心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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