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杠子腿怎么了?怎么成瘸子了?”车上的人大笑。
金宏瞪了他一眼:“闭嘴,煞笔啊,杠子咱们自己弟兄。提上东西,跟我下去。”
看到他到来,杠子激动的快要哭了:“金哥,这边这边,你想想办法把弟弟捞出去啊,这村里一群变态!”
金宏进门,然后捂住了鼻子:“卧槽,什么味啊?这么臭?!谁在院子里拉屎了?”
“是铁头拉的,铁头被塞进井道里,他估计也有幽闭恐惧症,吓得拉了一裤子,草,你可把我弄出去啊,否则估计我也得塞进井里去。”光头大汉一脸恐惧。
金宏打眼在院子里一扫,看到了县里有数的大混子铁头。
这会铁头可一点也不铁,被人绑的跟粽子似的,正靠在墙角默默流泪,臭味和臊味正是从他裤子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