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听出了关莲话中的讥讽味道,知道关莲是在借题发挥,心中就有些不满,心说我跟了你了断是因为你是穆广的"q",这个错又不在我,你凭什么说我没风度?
丁益便反唇相讥说:“我们也是愿赌服输,其实我们知道叶总和关经理联手之时,我们就知道我们很可能失败了,主要关经理实在是太能干了,是叶总?”
叶富见丁益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心中就有些尴尬,丁益的话话中有话,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难道他知道了关联和穆广的关系?知道自己是利用关莲找到穆广才拿到了这块地?
叶富就有些心虚,笑了笑说:“关经理是很能干,我们能成功拿到这块地也是有他一份功劳的。”
关莲心里确实很清楚丁益这么说,是在说她利用跟穆广的关系帮叶富拿到了这块地,心里就多了几分气恼,心说你明知道这些,还故意来刺痛我,又害怕继续聊下去丁益会说出什么更不合适的话,便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笑了笑说:“我突然有些头痛,叶总,你继续招待你的客人,我先逃席了。”
叶富关切的问:“怎么了,关经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关莲笑笑说:“也没什么了,偏头痛,老毛病了,我回去躺一下就好了。”
关莲就跟刘康和丁益说了再见,匆忙就离开了。
穆广到关莲家的时候,看到家里一片漆黑,开了灯之后,才看到关莲坐在沙发那里发呆,便笑着说:“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叶富的酒会上呢。”
关莲是在想她和丁益之间的一些事情才会在那里发呆,见到穆广来了,笑了笑说:“我有点头痛,就先回来了。”
穆广就去关莲身边,伸手试了试关莲的额头的温度,说:“是不是感冒了?”
关莲笑笑说:“不是感冒了,是偏头痛。”
再次见到丁益,关莲心中对穆广的感觉又起了新的变化,她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丁益多一些,对穆广的关切行为就有些不很舒服。
穆广说:“那早点休息,别坐在那里了。”
关莲说:“我是有事要问你,今天酒会上有一个北京康盛集团的人找到了我,说是有业务想跟我们公司合作。”
穆广说:“康盛公司谁啊?”
关莲说:“他们一个叫刘康的董事长。”
穆广笑了,说:“这老家伙嗅觉到灵敏,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关莲看了看穆广,说:“你是说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穆广说:“他肯定知道了,这是一个老滑头,他不是知道你跟我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找你合作?如果我没猜错,这家伙参加叶富的酒会,就是为了找你。”
关莲说:“那怎么办,我是拒绝他呢,还是接受?”
穆广心中犹豫了一下,经过前几天那次接触,他已经知道刘康是一个老奸巨猾有很危险的人物,和这样一个人物合作,他心里没底气,很害怕会栽倒他手里;可是新机场项目实在是一块肥肉,如果自己不能吃上一口,心里也是很遗憾的。
想了一会儿,穆广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他说:“你该见他见他,看他怎么说。他说什么你回来告诉我,不要轻易答应他什么。”
关莲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转天,刘康就出现在了关莲的办公室,关莲见他进门就笑着说:“刘董啊,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你。”
刘康笑笑说:“主要是我希望能借助关经理的能力,所以就赶紧过来了。”
关莲笑笑说:“刘董,别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能帮你们什么忙啊?”
刘康笑笑说:“关经理真是够谦虚,我们这个忙还真是要你出手才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公司新机场项目有几笔款项被海川市政府压着不肯付,很多人告诉我只要找到你关经理问题就会迎刃而解的。”
关莲笑了起来,说:“刘董真是会开玩笑,政府压你的款项你找政府啊,你找我一个开公司的干什么,我可没有能力去命令那些官员给你付钱。”
刘康笑了起来,说:“关经理,到这个时候你就别再遮掩了,我知道通过你办事是需要一定的费用的,这个我会一分不少的付给你的,要签什么合同之类的东西我也是会签的。怎么样,你给我句痛快话?”
关莲没想到刘康会这么直截了当,心里就很别扭,刘康的态度很像一个票客在问一个小姐多少钱可以票她,她看了看刘康,说:“刘董啊,我不知道你都从哪听到些什么无稽之谈,反正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你说的事情我也不明白,所以也无法帮你,你请回。”
刘康用锐利的眼神扫了关莲一下,他现在心中实在很厌烦这种游戏,明明是穆广故意押款不付,意图勒索,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穆广的"q",穆广的白手套,却还要故意跟他装清白,装糊涂,便有些恼火地说:“关经理,我能够找到你这里来,起码说明两点,一那是我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觉得你能帮我这个忙;而是我还愿意遵守设计这个游戏的人所订立的规则,我还愿意配合着完成这个游戏的流程。现在如果你没决定权呢,你可以跟我说一声你要回去商量,如果不是,那就是你和你背后的人拒绝跟我玩这个游戏了,那我可要重新衡量整个形势了。”
关莲心中也有些恼火,这段时间他已经办过不少类似的事情,每一个来求她办事的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