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赶紧放开我,”十姑娘手脚乱蹬乱抓着,想要从刘洪淼怀中挣脱,嘴里还叫着,“我这些年就是心太软,一再的忍气吞声,才会让你们刘家这些混蛋骑在我头上拉屎。跟你说,姑奶奶我今天不忍了,你们作初一不是吗,我就做十五,你们不让我好好活不是吗?你们也别想着好过。”
“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刘洪淼苦笑着说,“你连什么事情都不肯跟我说,你要我怎么帮你解决啊?”
“你别在我面前装蒜了,”十姑娘叫道,“你可别告诉我刘太森那个兔崽子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支持他谁给他的胆子让他在外面写罗胜天的揭底文章啊?还写什么不知其母是谁,姑奶奶我告诉你,他的母亲就是我,回头我就找媒体开记者会,公开声明我就是罗胜天的母亲。还有啊,我还要出示证明证明当年刘氏企业遭遇到资金困境的时候,是我向胜天的爸爸借钱帮你们度过困境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依旧还没有归还这笔钱的。”
刘洪淼也火了,十姑娘说的这些都是刘家的丑闻,如果被十姑娘公开了,刘家在香港这地面上就不用了再想抬起头来了:“喂,老十,你非要把我的脸揭一层下来不可吗?”
“是的,我非得这么做不行的,是你们父子俩先欺人太甚的,我已经尽量的忍你们了,”十姑娘依旧乱抓乱动的叫道,“你们不想让胜天在香港有所作为我忍了,我豁出自己的老脸拜托了那个傅华,让他去了北京。你们不想还胜天爸爸的钱我也忍了,胜天去北京之后,我没动用刘家的一分钱支援他。”
“但就是这样子,你们还是不放过这孩子,还要隔着上千公里破坏胜天的名誉,搞了那一篇鬼报道出来,把胜天说的一无是处,逼着他在北京也无处立足。刘洪淼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非得逼着我跟你们父子撕破脸才行啊?好啊,既然你们不给胜天活路,那大家就撕破脸真刀真枪的干一把,看看到最后谁死谁活好了。”
“喂喂,老十,你怎么就确定这件事情就是太森做的啊?那可是在北京发生的事情,”刘洪淼苦笑着说,“要知道罗胜天和傅华两人外面的敌人有很多的,别的不说,李粟生不就在北京吗?”
“你这是在跟我指证这件事情是李粟生做的是吧?”十姑娘冷笑了一声说,“那也行,我马上找人直接把李粟生给我做了,别人怕他的背景,姑奶奶我可不怕他。”
“喂喂,老十,你可别胡来啊,”刘洪淼这次真的被吓到了,十姑娘敢找人做了李粟生,是因为十姑娘有不管不顾的泼劲,刘家可没这个底气,如果直接做了李粟生,得罪了北京方面,刘家的事业可能就要遭受到惨重的打击的。“老十,你也是刘家的一份子的,你这样子会给刘家惹祸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刘家的一份子,”十姑娘冷笑着说,“你们父子成天就想着如何侵占了我的那笔钱,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成刘家的一份子了?行啊,我不是刘家的一分子吗?既然我是刘家的一份子,胜天是我的骨血,自然也算是刘家的一份子,那你想办法帮他消除一下那篇鬼报道的影响吧。”
刘洪淼苦笑着说:“这件事情我怎么帮他消除影响啊,那些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的。”
“看来胜天的那些事情你心里都清楚啊,”十姑娘冷笑着说,“你们父子俩这些年也没少关注他吧?行啊,你不能帮胜天消除影响是吧?那冤有头债有主,这口气我忍不下去了,我找人直接做掉李粟生就是了。还有啊,你告诉刘太森那个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这其中搞的什么鬼,报道中那些香港这边的情况肯定是他提供给李粟生的,我现在正在找人抓那个记者,只要我问出来这些都是刘太森那个小兔崽子搞的鬼,我卸了他一条腿。”
“老十,你这就过分了啊,太森是你的侄子啊。”
“狗屁,他根本就没拿我当姑姑的,”十姑娘冷笑着说,“你赶紧放开我,我要先去找人把那个写报道的记者抓出来,到时候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再来找你们算账。”
刘洪淼松开了十姑娘,十姑娘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刘洪淼在后面看着她,他知道事情查到最后,一定是会追到刘太森的头上的,因为十姑娘并不是一个态度平和的人,她既然要查这件事情,抓到那名记者之后,一定会穷尽一切手段让记者说出背后指使的人,只要事情有一丝一毫的跟刘太森的牵连,她就不会对刘太森手软的。
想来想去,刘洪淼觉得还是跟十姑娘讲和比较好,便说道:“老十啊,你就别去折腾了,你不是想要我帮那小子消除影响吗?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个消除影响法?”
十姑娘看了,我可没逼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气不过别人这么侮辱我们娘俩,所以谁在背后搞鬼你还是让我去找谁算账好了。”
刘洪淼心里暗自苦笑,你这还不叫逼我做什么啊,我要是让你放手去做,不但儿子的一条腿没有了,甚至可能会因为招惹李粟生而给刘家带来灭顶之灾的。他苦笑着说:“我刚才想了想,胜天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外甥,再不亲也是有血脉连着呢,我这个做舅舅的从来也没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就趁着这个机会为他做点事情吧。”
“你这个做舅舅的确实是挺差劲的,”十姑娘冷笑着说,“不过你现在有补偿的心倒也不晚,其实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