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通呆住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医生说:“你先别慌,现在还没确诊不是,你先去做我给你开的检验吧,等检验报告出来,我们在来谈是或者不是。”
余则通就又去做了检验,这一次拿到化验单的时候,他自己先看了一下,当看到hiv-1呈阳性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崩溃了,这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很重视身体健康的人,通常情况下他就算是出去玩,也是会采取必要的安全措施的。这怎么可能?
他拿着化验单给了医生,问道:“医生,这个会不会搞错啊?”
医生看了一下化验单:“尿常规见尿蛋白,hiv检验呈阳性,到目前为止,还是不能确定你患没患上艾滋病,必须要hiv检验两次阳性,医学上才能确定你患上了艾滋病。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了,就算是你确定患上了艾滋病,现在医学这么达,还是有办法治疗的。……”
余则通完全是蒙了,医生后面再说了什么话他根本就没听清楚,只是恍惚的拿着化验单和病例出来,上了自己的车,让司机把他送回了鑫林大厦。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珊迪迎了过来,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查出了什么毛病了?”
余则通对珊迪的话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有些迷茫的看着珊迪:“你刚才说什么?”
珊迪说:“我问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毛病?”
“哦,他们说我可能得了艾滋病,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根本就没途径能得这种病的,不行,内地的医疗水准还是赶不上香港的,我要跟王医生联系,让他安排我在香港做检查。”
说到这里的时候,余则通似乎才意识到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他拉着珊迪的手说:“珊迪,我好怕啊。”然后就抱着珊迪大哭了起来。
珊迪拍了拍余则通的后背,说:“医生不是说现在仅仅是一种可能吗,你先别害怕,想办法确诊了再说。”
余则通止住了哭声,说:“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回香港,你马上帮我订票,我要在香港好好检查一下身体的。”
于是在珊迪的安排下,余则通就去机场要回香港。余则通刚离开鑫林大厦,珊迪就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余则通已经感染了艾滋病。”
“你做的很好,现在你可以撤出来了。我马上会安排你去瑞士,你将会在那里接受很好的治疗,虽然你的病不能彻底治愈,但时候我可以向你保证,瑞士的治疗会帮你在很多年内维持现在的状态不恶化的。”
“但是我这样对待余则通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啊?”
“呵呵,你可怜他啊?但是当年可没人可怜你的。是我提供了治疗费用给你,再让你能够维持现在的状态的,这些难道你忘记了吗?”
珊迪默然了,当初她是在一次输血过程中感染了艾滋病,随机周边的人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躲避着她,就连她的父母也对她敬而远之。在这个时候,是这个人为她提供了高昂的治疗费用,才使得她能够以这么好的状态维持到现在。她现在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种回报而已。
余则通回到了香港以后,就在王医生的安排下住进了医院,让他更加崩溃的是经过香港医院的全面检测,他被确诊患上了艾滋病。到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怀疑珊迪,直到医生说要他身边有过那种接触的人也要做一下检测,看有没有被他感染上,他打电话给珊迪,珊迪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珊迪是有问题,回过头来再想,他才现他跟珊迪之间生那种接触的时候,一直都没采取安全措施的,甚至在安迪要求他采取安全措施的时候,他依旧是没采取安全措施。这完全是因为珊迪清纯的外表迷惑了他,以为珊迪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他了。这种女孩子他没有理由不相信的啊。
但是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估计珊迪早就去向不明了。不过这个局是谁安排的呢?好像那个时候余芷青才刚刚被绑架凌辱,似乎还来不及做出这种安排的,起码像珊迪这样的女人不可能马上就能找到一个的。
那又是谁做了这个针对性这么强的安排呢?这个可是一定要查出来的,又不然总有这么一个人在暗地里窥视着他,时时想着算计他,他是无法安心的。虽然他的心现在是永远不会安定下来了。
但是调查的结果是让他很失望的,一系列相关的人物,包括当时他去兰桂坊约好的那个彩云,以及把珊迪介绍给他的那个妈咪都找不到人影了。娱乐行业的人员本来就是流动性很大的,再加上暗地布局的人物有意为之,想找到人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患上艾滋病这件事情给了余则通沉重的打击,他时时都活在对疾病恐惧的阴影了,根本就无法处理鑫林展北京公司的事务,因此鑫林展北京公司虽然开办了,但是业务一直处于停滞的状态中。
这一切被余其平看在眼中,心里是很着急的。香港的地产业这些年都是一种不温不火的状态,他原本是对余则通寄予厚望的,想要余则通在北京给他打开一番局面,好证明余鑫林选择他作为接班人是很英明的。
但是余则通却在北京铩羽而归,还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设计感染了艾滋病。余其平和余鑫林一起分析了半天,也是跟余则通一样,得出了这件事情不是余芷青安排的结论的。
对余则通的期望落空,余其平这边却是面临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