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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寒叹了一声气,“你真的想好了?”
曾莹莹点了点头,“当然,我刚才都已经给程之锦打电话了,告诉了他我的决定!”
陆小寒彻底无话可说,但在离开的时候,他丢下一句话,“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跟你一块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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