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轰隆隆隆......
楼乙的情绪因为囚牢的笑跟心中的慌乱而彻底被引爆开来,他的眼神变得凶厉,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怕的雷霆之光,囚牢转头看向他,当他看到楼乙此时的样子之时,他对楼乙说道,“好啊,很好啊!”
轰!!!
“闭嘴!!!”伴着一声惊人的轰鸣声,楼乙的手化作紫色雷霆,从天而降结结实实的轰在了囚牢的头顶上,紫色的雷霆怒涛不断洗涤着囚牢身体外侧那仅剩的一层血罩。
然而囚牢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露出一脸期待的冲他狂喊道,“再来!再来!很好,很好啊……!”
楼乙眼中满是愤怒,他看不到周围的变化,天雷之力变得越发恐怖起来,数丈粗的雷霆之光如巨大的鞭子,抽打着囚牢的身体,但是却仍然被那暗红色的血罩所阻挡着。
似乎真的是祭坛不全部倒下,就没有办法杀死他了,楼乙疯了一般的发动着攻击,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心杀戮的野兽。
他的身影在囚牢四周闪耀,快到连此时此刻的囚牢都无法看清地步,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给我破开!破开!破开!!!”
楼乙的拳头闪耀着可怕的光芒,雷鞭汇聚一起从天而降,化作近千丈的雷霆从天而降,将周围所有的一切全部吞没掉了,然而等硝烟散去之时,囚牢依旧安然无恙的活着,依旧带着笑容嘲笑着他的无能。
楼乙感觉体内有什么要再度被释放了,紫黎所施展的天雷之牢,似乎快要束缚不住那东西了,就在这时楼乙突然到了悲伤,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但却没有摸到泪痕。
“是谁在哭泣?是谁露出如此心疼的情绪,是谁......?”楼乙喃喃自语着,狂暴的情绪瞬间消散了,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向天空的那个血色漩涡,它已经变得快要完全漆黑了,而在漩涡之中的那个怪物,此刻却早已没有了动静。
“是你吗?是你在悲伤吗?”楼乙喃喃自语道。
“不要东张西望啊!”囚牢狞笑着冲向楼乙,却被楼乙随手一鞭抽飞了出去,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对方,因为失去了七座祭坛加持的囚牢,早已不是他的对手了。
但是楼乙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就在他挥动雷鞭去攻击囚牢之时,他分明的看到了有血光从天而降,而那个本来没有栖息的怪物,身体却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楼乙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因为他终于明白了囚牢为何要他一直进攻,他终于也确认了一件事,这个看似丑陋的怪物,就是他们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巫阿朵。
可是她为何会在天上,为何会在那该死的血奎咒印之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怎么才能将她从这个该死的玩意里弄出来,楼乙的思绪变得复杂起来。
然而就在楼乙苦苦思索这一切的时候,在巫族祖地的地下,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里存在着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似乎有着一抹微弱的光,有涓涓流水的声音从通道中传出,隐约间似乎还有微弱的喘息声发出。
突然那通道尽头之中传来一声极为微弱的声音,那是一个非常悦耳的声音,只是太过虚弱了,“不...不要...不要迷失了自我......”
之后通道内的涓涓之声仍在,微弱的喘息声仍在,但却再也没有人说过话了……
楼乙这边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囚牢眼见于此自然是各种出演挑衅,同时向对方发动猛攻,而这一切落在楼乙眼中,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只是如今他不能攻击那些血藤,便送不出去消息,那么最后一座祭坛何时能够倒下,便成了一个问题,这始终令他非常的不安。
就在楼乙心绪不宁之时,最后的一座祭坛旁,一个男子正挡在祭坛与人之间,他便是扁霍!
在他的背后是穷凶极恶的血奎尸魔,对他不断发动攻击,而在他的面前,丧虺、帕戈塔、蒙格鲁等人则愤怒的注视着他,许氏三兄弟此时也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帕戈塔冲其吼道。
扁霍看着对方说道,“我说过了,它不可以被摧毁!”
“为什么?!!”对方继续厚道。
扁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
蒙格鲁眼中带着思索之意,其实他也曾怀疑过这件事,因为祭坛实在是太显眼了一些,虽然破坏它们废了不少事,但是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丧虺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他从刚才开始共射出了七矛,全部命中了眼前这人的要害,然而这家伙就是不死,他不仅阻挡着自己这边人靠近祭坛,同时也阻止着那些尸魔们冲向他们,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怪了。
“扁霍前辈,你这么做会让我们楼主陷入困境的!”许人心平气和的说道。
扁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但请相信我,它不能被毁!”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大眼瞪小眼等死吗?!!”帕戈塔愤怒的吼道。
嗖!!!
轰!!!
就在帕戈塔怒吼的一瞬间,丧虺再次投出飞矛,但是这次的目标却是祭坛而不是扁霍,但是扁霍却用其身体,挡住了那飞矛,他近半个身子被飞矛炸碎,就在这时许神跟许鬼同时上前,想要从两侧绕过去。
却在这时一股惊人的压力骤然展开,两人变得寸步难行,他们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