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宇宙集结之地,命女,补天还是采星女皆吐血,彼此对视,骇然,“命运被引动”。
而树之星空,白仙儿坐在红花园内,周围红花飞舞,烂漫而美丽,她缓缓睁眼,“是时候,了结了吗?”,想着,刚要起身,忽然一口血吐出,面色苍白,眼中带着后怕,“命运,被引动”。
第五大陆星空战院,陆隐一脚踩在摘星楼上,不断望着前方时间的剪影,看到一幕幕曾经的画面,这些画面闪过的太快,根本无法看清。
他目光汇聚,盯着其中一幅画面,画面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片断崖,黑色的,无边无际,如同深渊的断崖,而在断崖之上,那是什么?陆隐正要看清,穆然,画面消失,他身体被不可言喻的力量震退,倒退十数步才稳住,脑中不断回忆刚刚看到的画面,但这一刻,刚刚画面的记忆竟然消失了。
他看到了什么?记不得了,脑中只有空白。
不对,这次跟前几次都不一样,前几次看到的画面不会忘记,而这次却忘了,怎么回事?
有什么变化吗?
虽然不记得画面,但他刚刚的情绪却记忆犹新,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然而那个景象,他完全记不起来。
低头,手中握着命运之书,对,要说与之前不同的就是命运之书。
命运之书属于命运,带着它登摘星楼或许就不同。
陆隐将命运之书放地上,看向摘星楼,一步步走去。
摘星导师急了,“陆隐,不要再引动命运了,你想跟院长一样吗?”。
观雨导师,沙海导师,界域导师还有财老都来了,想要阻止陆隐,但以他们的修为连陆隐身体都接近不了。
“小子,你想被书院除名?”。
“陆小子,上次就说过,再登摘星楼,你就不是书院的学生”。
他们唯恐陆隐跟疯院长一样疯了,那才麻烦,以陆隐的力量,一旦疯了,毁坏的就不是第十院,而是整个第五大陆。
陆隐回望,面色肃穆,“如果不登摘星楼,我将没有机会再活着”。
此话一出,几位导师都沉默。
“之前的祖境强敌?”,界域导师问道。
陆隐点头,“抱歉,诸位导师,我必须登摘星楼,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说完,抬脚,一脚踏上摘星楼,这次,几位导师没有阻止,就连摘星导师都没有,看着陆隐引动命运。
一刹那,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不同的是这次陆隐看清楚了一幅画面,他看到一个大胡子高兴的抱着个婴儿发出大笑,开心的大笑,身后还有一个温婉女子,画面上只有这三个人。
看到这一幕,陆隐眼眶红了,他失去了记忆,但看到这幅画面的刹那就知道,那个大胡子是他父亲,而那个女子,是他的母亲。
一家三口,很普通,很和谐的画面,在很多普通人印象中再正常不过,然而对于陆隐却是奢求,他不求现在能感受到家的温暖,至少让他有记忆吧,然而他连这份温暖的记忆都没有。
第二次登摘星楼,
玄九,命女还有白仙儿几人同样再次吐血。
然后,陆隐第三次登摘星楼,他们继续吐血。
第四次,还在吐血。
命女第一个受不了,急忙联系陆隐,“道子,你在引动命运?”。
陆隐平静道,“不错”。
“为何?”,命女脸色煞白,那是吐血吐的,她连续吐了四口血,这可不是普通的吐血,每一次吐血都相当于重伤一次,几口血一吐,她都受不了。
补天,采星女也都一样。
玄九此刻两腿都发软,走都走不动路。
陆隐沉声道,“我有我的原因,必须引动命运”。
命女急道,“每一次引动命运我们都会重伤一次,你是想引出命运还是靠这个打击敌人?”,说到这,她反应过来了,“树之星空有掌握命运之书的敌人?”。
之前陆隐不确定白仙儿究竟有没有掌控命运之书,都是听说,都靠猜,但刚刚第三次引动命运他确定了。
第三次引动命运的时候,他看到了红花园的血渍,虽然没有看到人,但那绝对是红花园,那抹血渍与地上的红花相映,很凄美。
白仙儿也吐血了。
正因为确定了这点,陆隐才引动了第四次命运,同时,他还会继续引动命运。
算起来,这是同归于尽吧,不过不是自己与白仙儿,而是命女那些人。
“树之星空将会有大敌出现,而此人,掌控命运之书,我对抗不了”,陆隐回道,解释一下,给命女起码的尊重。
命女脸色难看,“所以你想引动命运来重创她?那我们呢?”。
“你们不想死,她也一样,再撑一撑吧,你们撑不住,她也会撑不住”,陆隐道。
听了陆隐的话,她脸色更难看了,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陆隐愿意,可以给她解释,如果不愿意,甚至连解释都不需要。
这就是宇宙的规则,这就是修炼,如同当初她将因果转移给那些无辜的人一样,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她也不会问那些人的意愿。
陆隐放下无线蛊,对于命女,他没什么歉意,这个女人为了转移卜算的因果害死了太多人,至于补天,如果不是掌控绝径,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它,唯一有些歉意的就是玄九与采星女。
采星女态度不定,他可以不在乎,但玄九。
想了想,陆隐从凝空戒翻出个人终端,自从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