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笛感激道:“柔儿姑娘,多谢你昨晚出手相助,我体内经脉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
辛柔儿闻言先是一喜,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事情,俏脸微微泛红,低着头轻声羞怯道:“那真是太好了……柔儿恭喜李笛大哥。”
李笛听她的声音有些异样,但未过多留意,道:“柔儿姑娘帮了我大忙,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才行,这个人情我暂且记下,以后等有机会再做报答。”
李笛极看重人情承诺,说欠辛柔儿人情那就是欠辛柔儿人情,日后就算赴汤蹈火也会为她偿还。
辛柔儿忙道:“李笛大哥太见外了,我不用你报答什么,能看到你好好的我就很开……放心了……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李笛大哥还记得么?”
辛柔儿抬起头,小心翼翼问道。
李笛一怔,狐疑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除了柔儿姑娘帮我修行仙法以外,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辛柔儿见他脸上狐疑的神色全不作假,料定他是真忘了那事,压在心头一晚上的心事忽然得以解决,整个人骤然放轻松。
辛柔儿霎时间眉眼绽笑,盈盈道:“没有发生别的事情!我只是随口问问。”
“李笛大哥既然解决了经脉隐患,不知是否可以修行了……”
随后二人顺着一些琐事话题,就这样在旅程中款款相聊下去。
……
原来昨晚辛柔儿引导寒气进入李笛体内,李笛又借助那股寒气按照灵戒中的仙法重塑经脉修行起来,由于仙法奇特的缘故,竟是使得李笛内冷外热,体内阴寒如冰,体外燥热似火,冷热交替之下,李笛心境修为低微,渐渐丧失意识,险些走火入魔。
恍惚之中,李笛心底的某些yù_wàng被百倍放大开,于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突然对面前的辛柔儿毛手毛脚起来,辛柔儿遭遇侵犯,一时错愕,大脑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转眼间便被李笛压在身下摸索亲吻。
辛柔儿又惊又急,她虽对李笛心怀好感,却不能由他这般放肆,正想挣扎推开李笛,不料因为先前帮李笛引导寒气,几乎耗光了她丹田中的真元,怎么推都推不开李笛,随即李笛侵犯的举动越来越大胆,辛柔儿本是清白之身,一生之中从未与异性如此亲热缠绵过,被李笛撩拨的意乱情迷,渐渐失去抵抗甚至有所反应时,门外忽然响起越女剑的声音。
辛柔儿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如同被人当场捉奸一般,连忙不顾一切推开李笛,挣扎间失手打翻装冰块的铜盆,又听越女剑在门外喊着要李笛开门,辛柔儿心下更加害怕,想着若是被别人看到自己与李笛的样子,非被误解不可,自己的声誉清白也就都毁了,便叫越女剑不要进来,哪知越女剑直接一掌破门而入。
果然,越女剑与段子絮进来后,只是看了床上的两人几眼,随即就走了,辛柔儿心中大慌,明白他们一定是误会了——其实也不算误会,毕竟李笛于走火入魔意识丧失的情况下,确实是对辛柔儿忽加侵犯。
辛柔儿立即跟着跑出去,想让越女剑与段子絮不要将刚才看到的事情跟别人说,追了几步却没追上越女剑,辛柔儿顾及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不能抛头露面,便放弃追赶回到自己厢房里,想着听天由命算了,越女剑若是想将刚才的事情说出去,自己就算追上她求她也没用,她若是不想说,则不用自己求,她也不会说。
一念至此,辛柔儿躲进被窝里难过的哭了起来,想象到了明天早上,师兄师弟们知道了昨晚的事情,用异样奇怪的眼光打量自己……辛柔儿心中悲苦,想:
“事情如果真的演变成了那样,而李笛大哥又不肯为我负责的话,我便只能自刎当场了,但若是李笛大哥愿意对我负责……我……我又该当如何是好?”
想到此,辛柔儿的心情既是痛苦又是甜蜜,又想刚才若是没有越女剑出现惊扰,这会儿她只怕真的失身于李笛了。
辛柔儿想不明白,依她对李笛的了解,李笛那日在始终山北脉弟子的胁迫下,放弃逃跑的机会甘愿回来受死救自己,这是何等有情有义?之后又因要报答蒙面前辈的救命恩情,不顾生死去骨煞宗为她讨取解药,离去之前还将天衍推算法经交还给自己,这又是何等的大仁大义?
始终山的天衍推算法经,虽然五百年来没人参悟得出玄机,但这也恰恰证明了这本经文的神秘强大,被外界称为普天之下最具有研习价值的仙法,无数仙门的掌座大能做梦都想得到这本法经来参悟,而李笛意外得到后,居然不求回报的将其还给自己,然后只身前往骨煞宗冒险赴死。
那一晚,李笛骑马离去的身影,实是震撼到了辛柔儿,使得辛柔儿不知不觉中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所以辛柔儿怎么都想不通,这般高尚大义的李笛,怎么会好端端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结合当时情形仔细想了想,辛柔儿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李笛强吻自己的时候,呼吸炽热急促,也不说话,嘴唇滚烫的吓人,动作粗暴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辛柔儿蓦然一惊,猜测李笛是因为修行仙法的缘故才对自己无礼,乃是无心之举,否则他绝对做不成这种事。
于是,辛柔儿抱着这样的猜测,迷迷糊糊过了一夜,她十分希望她的猜测是真的,李笛还是她以前所认识的李笛大哥,而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豪杰,否则她会很伤心失望,甚至是绝望。
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