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居然敢这样对待本小姐,看我不把你杀了,呜呜呜呜。手机端 m.”
少女一边哭一边怒踢李笛,看来先前真是被他欺辱惨了。
李笛穴道被制,身全无半分抵抗的力气,只能默默承受少女的踢踹,周身各处酸疼的厉害,心下暗恨道:“我终究是栽在自己的心慈手软了,看样子这狗贼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杀了我也是有可能的,前辈啊,我可算是为你尽力啦。”
想到这,心不禁悲凉伤感。
先前被李笛打倒的四名骨煞宗弟子此刻慌忙跑过来,其的谢师兄对李笛愤恨啐骂道:“师妹风姿卓绝修为强横,乃是年轻一辈的第一流高手,这名贼人不知死活终于败在师妹手。”
另外三人也都出声附和,大贬李笛高恭少女。
少女听着他们恭维吹捧的话语,却觉得他们是在变相的嘲讽自己,一想到先前被李笛压在地受辱的场面,心更是羞愤,想:“我刚才的样子都让他们看到了,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半点,我便是身败名裂再无半点面子。”
少女气冲冲道:“你们四个废物,给我闭嘴!”
四人见其发怒,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话,少女伸手胡乱擦了几把自己的脸,把鼻涕眼泪都擦干净了,又一脚狠狠跺在李笛背,厉声道:“把你是如何冒充泰清派弟子,以及来我骨煞宗的不良居心统统如实招来,如果有半句话不实,我,我教你完蛋!”
李笛闭口不言,任她踢打。
少女冷笑道:“看来你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也不问你了,我让人把你双手双脚砍断,再用锁链穿过你的琵琶骨,送进我骨煞宗的大牢里关个一年半载,等我哪天想起了你,便再去找你问一问,看你的嘴巴是否能一直这样硬下去。”
这番威胁的话语,听来实是狠辣至极,可李笛心性勇敢,没被她吓到,只是听她说要将自己关一年半载时,心不免一动,想:“别说一年半载了,是把我关个四五天,前辈体内寒毒发作,生生冻毙过去,那时算我讨来化解寒毒的办法也为时已晚,如果只是因为我自己的性命,我绝对不会向这狗贼屈服,但为了前辈的安危,我却又另当别论了。”
李笛忽然道:“我确实是泰清派弟子,没有冒充,不信你带我去见你爹,他是一派掌座,总能瞧出我的端倪。”
少女轻蔑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也配见我爹爹?你那么想见他,我偏偏不让你见,把你放大牢里关十几二十年,让你一生一世都见不到我爹爹,急死你!”
从一年半载涨刑到十年二十年,少女的口吻其实全是吓唬的成分,故意报复李笛先前对她的欺侮。
李笛沉默了片刻,又道:“三天前,我和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一位脸蒙着面纱的神秘女郎,她的修为很厉害……”
听李笛
好端端突然说起了故事,少女以及另外四人纷纷不明所以,但也都没打断他,任由他将故事说下去。
李笛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蒙面女郎能使许多家仙门的镇派仙法,当时她正被人围攻,一会儿使出烟花谷的烟火里的尘埃,一会儿使出蜀山御剑诀,一会儿使出我泰清派的泰山冥王功……”
少女五人顿时变色,谢师兄更是大惊道:“啊,居然是她!”
李笛叹道:“你们果然认识她。”
少女催促道:“你别废话,赶紧接着讲她。”
李笛道:“那蒙面女郎最后使出你们骨煞宗的冰封三千里,从围攻脱身逃出,御剑飞走之前,发现我和我朋友躲在暗处观战,她便朝我朋友打出一掌,我朋友因她这掌伤的极重,嘴里不断吐出血渣,我事后连忙为他找来医师治疗,那老医师却说,我朋友受了你们骨煞宗的九桜寒掌,身剧烈寒毒,只有你们骨煞宗的人才有化解寒毒的方法,我想骨煞宗贵为名扬天下的名门正派,决计不会见死不救,于是策马出行,日夜兼程赶来你骨煞宗求取化解寒毒的方法。”
“我确实是泰清派越掌座的弟子,这点确凿不假,拜访骨煞宗掌座却不是奉承师命,而是为救我的朋友,一开始说谎欺骗你们只因我唯恐自己不够格面见贵派掌座,实乃情非得已,事情的来去始末便是如此了。”
谢师兄等人听了这番话,都感到惊疑震惊,面面相觑却也不多话,齐齐看向少女,要听她的看法,毕竟此事关系甚大,而他们只是骨煞宗小小的看守山门的弟子,全无资格决断此事。
只听少女冷声道:“一派胡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你若真是为朋友求取化解寒毒的方法,怎么不见你将你朋友带来?”
李笛道:“我朋友现在全靠灵丹宝药才吊着一条性命,万万经受不起奔波劳苦,你要不信大可带解毒之法,随我亲眼去看看。”
见李笛口吻如此笃定,全无半分心虚,少女不由迟疑了,脸一阵复杂,似乎是在做某件重要的决定。
李笛见状暗自好笑,想:“你糊弄我,我糊弄你,我们都是骗子,看谁骗得过谁了,事关你骨煞宗镇派仙法的下落,我看有哪个骨煞宗弟子压得住?至于你会不会真的带化解寒毒之法去瞧我朋友,那也只能到时候再想办法,反正我现在已是穷途末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谢师兄忍不住插嘴道:“师妹,不如带他去与掌座见一面,万一他说是真的呢?”
少女又沉思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抬起踩在李笛背的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