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主府离开后。
叶凌月和帝莘等人都是若有所思着。
“气死我了,方才就是那人抓走了小川师兄,不过半天功夫,他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们说,小川师兄不会被他们给害了吧?”
黄俊绷着脸。
“五万灵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人又的的确确是城主府抓进去的,他们眼下矢口否认,只有两种可能。”挽云师姐终究经验老道,她分析了起来。
“不错,那管事一看就是个贪婪的人。能让他舍弃这么大的利益,意味着有更大的利益,或者背后有人命令,他才不得不放弃灵石。如今的金之城,还能有什么人,能让管事不得不低头。”帝莘反问黄俊。
“你们别一个个跟我打哑巴谜啊,知道我这人脑子不好使,还一个个都忽悠我,”黄俊急了。
“只可能有两个人,一个是金之城的城主,但城主现在基本不理事,那余下来的就只有另外一个人,就是城主府的那位幕僚。”叶凌月见黄俊真急了,这才开口解释了起来。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今晚潜进城主府,再拖下去,小川师兄的性命可真要保不住了。他是为了我,才摊上这破事的,我可不能见死不救,”黄俊急道。
“哪能那么简单,城主府的四周,戒备森严。”
帝莘方才在城主府门外时,就小心观察了一圈。
发现城主府的例外,都埋伏了重兵。
帝莘可以肯定,方才若是他们不及时离开,真要和城主府的人动起手来,只怕十之八九要坏事。
毕竟这还是在金之城的地盘上,强龙难斗地头蛇。
而让帝莘最避讳的是,不知何故,那些埋伏者周身虽有很强烈的能量波动,个个身手不凡,但是,他们没有呼吸。
也不知是那些人隐匿了气息,还是说那些暗中埋伏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人。
类似的情形,精神力大增的叶凌月也察觉到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黄俊懊恼着。
四人都沉默不语,一起回到了客栈。
客栈的老板见了四人,还一脸的惶恐,生怕叶凌月等人因为秦小川的事迁怒与他。
“老板。”
叶凌月喝了一声。
那老板吓得咕噜一声,想要躲到了柜台下。
哪知帝莘比他还快,长臂一探,将掌柜的如小鸡崽子似的,拎了起来。
在高大的帝莘身前,那掌柜的就如个孩童似的,半悬在空中。
“我洗妇儿问你话呢。”
“几位大人饶命啊,小的下有小上有老,也是逼不得已啊,若是不上报,城主府的人会杀了小的一家老小。”
那掌柜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不是追究你这件事,我是有些话想问你,是关于金之城的。我问你,这半年,金之城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叶凌月扫了掌柜的一眼。
“没,没什么事啊。”
掌柜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否则就和这玩意一个下场。”
挽云师姐手中提着那根天狼棍,棍尾在柜台上敲了敲,忽的一顿,啪的一声,用了坚硬石材葺起来的柜台,一下子被击了个粉碎。
掌柜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瞅瞅挽云师姐的那根棍子,忽的想起了什么。
“客官,城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小的不知道,不过小的方才想起了一件事。您手中的那根棍子,小的见过。”
听掌柜这么一说,帝莘把手一松,让掌柜能缓口气好好说话。
“你见过这根棍子,在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上,可别是看错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他们这阵子在城中寻找赵天狼半年前来过这里的线索,哪里都问了,就是百密一疏,忘记了问这家客栈的老板。
“小的确实见过,大概是六个多月前,那时已经是掌灯前后,有几个人来投宿。其中一名男客,背上就背着这根棍子,那大小还有上面的花纹,小的一定不会记错。”掌柜的为了保命,恨不得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一股脑说出来。
“和那男子在一起的人,你可认得?”挽云师姐追问道。
“当时有三个人,其中一人背着棍子,还有人似乎是个文士身后背着一把琴还是什么的,但那两人,都不是金之城的人。不过最后一个人,小的认的。那人就是城主府的司徒南。只不过,当时司徒大师还不是城主府的幕僚。”掌柜想了想,有些为难,可终究还是震慑于帝莘那双足以杀死人的眼,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司徒南,城主府的那位丹器双绝的方士?
四人一听,眼色一沉,赵天狼的死和城主府果然有干系。
想不到,和赵天狼联络的第三人,就是他。
那掌柜见四人都不再说话,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这间客栈不能住了,我们先离开,明日一早,我们分头打听下,城主府的那位司徒南的消息。”
挽云师姐是四人中年龄最大的,四人商定,暂时听从挽云师姐的指挥。
第二日,四人分别在城中打听起消息来。
到了晌午前后,叶凌月、帝莘、挽云师姐先后回来了。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关于这位司徒南,消息很少,身世来历不明,修为不明,除了姓名,见过他的人也很少。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大概三旬上下,半年多前来到金之城,以替城主治病的名义,进入了金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