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退缩了,为了有一个缓冲的余地,也为了还未完全站起来的顾家,这是我的私心,不求你理解,但求你明白。”
“那今天这又算什么?和我坦白,又拿出信件,你想说明什么?又渴求什么?”唐德长吸了一口气,胸中隐隐发堵,似有怒气酝酿:“我承认,这一次我能出得来,却是是因为顾副院长您念旧情,为我顶了不少压力。
我承认,没有您在,我今天不一定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些陈年旧事和过往的恩怨。
我也承认,假如您所说的都是真的,那您其实并没有坏心。但我爷爷已经痴傻了,我父母死不瞑目,偌大的一个唐家没落到连个温饱都混不起的程度。
您能理解英武了一辈子的老爷子,在晚年时的这种凄惨悲凉嘛?”
“所以,我不敢见他,我甚至不敢出现在唐叔面前。”顾瑀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但还有希望?真的还有希望?”
唐德嗤笑:“希望,什么希望?你是能让我父母复活?还是能治好我爷爷的痴傻?”
顾瑀连忙道:“是的,就是这。小纳徳,你爷爷并非是真的痴傻,而是脑中有血管被阻塞,我不敢说一定能治好他,但我想尝试一下。”
“你说我爷爷的病还可以治疗?”唐德悚然而惊,直接站了起来,他满脸惊喜看着顾瑀。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难道你通过我雪若姐送过去的药膳,就是治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