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曼成接二连三地夺下平原、高唐两座城池,并且封锁两地要道,防止信都韩馥收到城池被攻陷的消息,而韩馥正为背后突然作乱的山贼,以及前方张角的八万黄巾贼所苦恼,哪里还能洞察到平原、高唐的细微异样。张曼成居功自傲,居然忘记张角的命令,就此止步于高唐县,将黎阳城内的张角等人弃之不顾,自己高枕无忧的居住在高唐守将的府邸。平原县在赵浮死后顷刻被伪装的黄巾贼占据,张曼成瞬间接手赵浮的一切,享受着那名被作为垫脚石而死的张吉所要的一切。这日张曼成刚刚宣泄了野性,衣衫不整地从赵浮女儿闺房里走出,一脸满足的模样,而赵浮女儿正在房内泣不成声,她知道她无法抵抗,对于一名弱女子的她来说,失去父亲赵浮的依靠后,除了任张曼成蹂躏外,祈祷他不会在玩腻后,将自己抛给他那帮更为畜生的下属,已然是求神拜佛。张曼成一路漫不经心地走到大堂内,此刻堂内已有三名分站两旁,一见张曼成到来,纷纷低下首齐叫了一声:“张将军。”其中一人正是前高唐县令张吉的家奴张勇,此时的他已然摇身一变成为张曼成身边的随从。“嗯!”张曼成悠然地轻应了一声,随后坐到靠椅上,单手侧支下巴靠在桌案边,神情闲适。张勇向来善于巴结上司,在张吉手下时就是如此,如今刚移新主自是要好好巴结一番,他很怕张吉那丧命的下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上前殷勤道:“将军勇猛,这赵浮的妻子女儿皆败在将军威武胯下,将军当真勇猛。”“哈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呀,哈哈哈!”张曼成十分满意地说道。张勇心里自是乐呵,碰上这爱被吹捧的主,自己这项上人头是保住了:“将军您谬赞了。”张曼成定了定游走在风雨情中的神思,抬起双眼迎视着张勇,淡淡道:“说说正事,我让你替我去办的事情,办的如何?”“回将军话,”张勇躬身低声道:“都办妥了,就算信都内汉军倾城出动来攻咱,恐怕也难飞过那平原关隘。”张曼成乍然眼前一亮,吃惊道:“都办成了?据我所知,那平原关易守难攻,你不曾带过兵,这事如何办成的。”“那全靠那帮娘们了,平原关守关的汉军皆是**之徒,不到半日全沦陷。”张勇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但还是全仗将军之威,事情才能进展的如此迅速。”张曼成幽幽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办事利索,好!那闺房里的娘们就赏给你了。”张勇霎时心花怒放,激动道:“将军此话当真!”“这还有假!还有你们俩个,也去找个娘们睡一宿放个假,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余下二人听得眼冒精光,连忙拜谢道:“谢过将军。”“行了,你们下去快活吧。”张曼成撩拨歪斜地衣装,淡淡道。“是···”三人得了便宜一个溜得比一个快,转眼间,大堂内就只剩下张曼成一人,他表情乍然变得如刀般冰冷生硬,鱼眼寒眸斜视着桌案上薄薄地一张牛皮图纸。······神都洛阳,西旁河道长廊,不知何时起了座别院。此地虽是远离繁闹的洛阳大街,却也不乏繁华之景,高耸的瞻望楼阁下,一片喧嚣的吆喝声,有进酒的,有劝酒的,有女人,有男人,更有**叫喊姑娘的声音。转向宛院厢房,些许间皆能听到沉吟地喘息声,以及女子春心荡漾般风骚地**声,回荡在长廊黄河之畔上。乍眼站在那瞻望楼最顶层往下看,这一切的风景人情,不难猜测到此地是何院所,正是那些达官贵人挥霍银两买得春宵的妓院,不得不说这妓院老板倒是机警,选在黄河之畔做这勾当,既不扰了邻居街坊,又为诸位享乐的大人物免去后顾之忧,若是碰到妻妾捉奸,这后院直通黄河水渠,只要搭载事先准备的小舟,便得乘舟遁形而去。瞻望楼共有四处,三处皆是污浊雅晦之所,独剩这最靠黄河北边的楼阁,自上而下清静淡雅,不失文人雅士居住的地方。楼顶正有一人站立在瞻望台上,依稀可见身形飘逸,长袖随风而荡,一脸心事的模样,眺望着远在洛阳中心的帝王庭院。忽有一军装男子登上楼台,款款拜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说道:“议郎大人,朝廷刚刚接到冀州皇甫嵩传来的消息,张角之弟张宝于幽州被人生擒。”“···哦···”一声轻肃地应答声,风吹而止,男子缓缓负手片刻未语,良久才开口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像是个少年带领涿县自卫军所为。”“少年?”男子短须微微一颤,幽幽问道:“是何人?可知其身份?”拜地男子提眸思考了片刻,回答道:“···云襄?是张让说的。”“又是张让这老阉狗!”男子语气很冷,像是十分厌恶张让此人般,“皇上与朝臣什么反应?”“自是一阵墙倒般的贺皇上庇佑,才有云襄此人得救幽州。”“哼!”男子闷闷一哼,冷冷道:“那帮老臣,自荀绲、乔玄等老臣调职各地后,这帮老臣再无一人敢与阉党唱反调了,再这样下去堂堂大汉朝必要败在这帮阉党手里。”军装男子担心地问道:“那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男子微微蹙眉,喟叹道:“眼下大将军还不肯与阉党闹翻,我等也无计可施,不过···”男子话语未结忽然闭目沉思起来,看得军装男子一脸茫然却又不敢打搅,只能默默地呆在地上一动不动。·······且说云襄等人随着乔玄进了竹林,绕过迷宫般的林间小道后,闯入众人视野的庄院,便是乔家门。乔家门上下由上万根竹子搭建而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