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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黄县,城门口。
李贵与胡亥将韩艽的尸首用白布包裹,抬出内黄县城,内黄县失去韩艽的控制,李贵与胡亥二人地差事自然无阻,一会儿功夫,就将皇甫嵩吩咐的事情安排好,二人一办完差事,立刻请来皇甫嵩主持大局,毕竟一条朝廷命官的性命死在自己手上,总要有个撑得住场面的人来说话,或者说是堵住悠悠众口。
“将军!”李贵与胡亥低着头,抱拳施礼道。
皇甫嵩竖眼凝眸瞟了瞟李贵与胡亥二人,不咸不淡地问道:“韩艽呢?为何不见韩艽?”
“这···”胡亥一时梗塞没反应过来,皇甫嵩这般突然的提问。
李贵倒是性情中人,对于所做之事毫无遮拦,随口回答道:“回将军话,韩艽已被小的正法,就在地上。”
“正法?”皇甫嵩却一点也惊讶,慢慢抚着胡子连韩艽的尸体也不曾正看一眼,冷冷道:“为何正法?”
“将军,这非李贵一人所为,我等皆有参与”胡亥上前抱拳作揖,辩解道:“实在是韩艽欺人太甚,不把将军放在眼里,更藐视军法,李贵兄弟一时气愤就将其正法。还望将军恕罪。”
“望将军恕罪!”
紧接着胡亥身随从参与的将士们,纷纷请罪道。
“李贵,胡亥,”皇甫嵩身旁的大将阎忠,指责道:“你们也太大胆了,竟然私自杀害朝廷命官,你们可知罪!”
“属下知罪。”
“来人,拿下。”
“住手,”皇甫嵩挥了挥手,阻止道:“区区小事,阎忠你这是要作何?”
“将军!”阎忠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更不敢相信皇甫嵩会把杀死一名太守当成小事,失声道:“将军,他们杀的可不是一般人,更何况他···”
皇甫嵩用眼尾瞥了一眼阎忠示意他收嘴,冷冷道:“他是何人,不过是明藐视军法之人,李贵他们替我军法处置有何不可?”
“可是将军···”阎忠担心的语气令人听起来有些尖锐刺耳,“他毕竟是韩馥的···”
皇甫嵩假意一思索,方徐徐道:“不过一刺史宗亲,藐视军法,我一并照办!”
阎忠脸颊边的肌肉微微一跳,没想到皇甫嵩竟然会如此轻视此事,韩馥在他眼里虽不过治理几郡县的一州刺史,可毕竟刺史乃是一方诸侯,又正值黄巾贼进犯冀州,要是日后需要韩馥之时,论及今日韩艽之事,恐怕韩馥会翻脸不认人。
阎忠大急,欲待再次劝诫,便接到身旁的郭典飞快传来一眼神,立刻警醒,皇甫嵩又怕皇甫嵩震怒降罪,只好改口道:“将军既然战船已然备好,是否即刻登船过河。”
“差点误了正事,来人吩咐令内黄县令把韩艽下葬了,”皇甫嵩转过身去,凝眸望向岸边,那浓浓欲涌上心头的热血,冲入喉头将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传令下去,三军登船过河,准备一战黄巾贼。”
“遵命!”
······
ps:实习中,更新有所延误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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