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突然来访,还带着诸多人马,究竟要做什么?赵浮一时也弄不清楚,犹然有些顾虑,但作为同僚赵浮也只好咬着牙下得县门去迎接。
“张县令,你这带着人马冲我平原县来作何?”二人一照面,赵浮便毫不客气道:“你这般擅离职守,莫不是要我告知主公。”
“赵将军,你瞧你这是什么话!”张吉忙上前嬉笑道:“我这不是来向岳父将军提亲的嘛,瞧我这贺礼都带来了。”张吉说着侧身指引赵浮看向身后一匹匹绸缎,和几箱不知装满何物的木箱。
“谁是你岳父!”赵浮当即摆手示意拒绝,大骂道:“张吉我念你是同僚,若是为公事来赵某欢迎,若是还打着我妻子的主意,我劝你还是尽早滚回去。”
“你,”张吉阴沉脸庞,暂压怒气,继续凑近赵浮身前,缓和道:“你瞧你这是哪里话?我这是来迎娶你女儿的,我是真心实意想向你提亲,待你看了小婿为你送来何礼,定然惊讶欢喜不得,来人给我抬来。”
“不必!”赵浮没想到张吉得不到自己妻子,连自己尚小的女儿也不放过,转身冷道:“赵某还有公务,就不陪你个无聊之辈在此瞎聊,”
“且慢!”
忽地,张吉语气骤变,仿佛恶鬼缠身,二字也如鼻腔中吐出,幽然给人森森刺骨的冷感。
“怎么?你还要强留赵某不成?”赵浮头也不回,不屑道。
“不错!”张吉变声的语气依旧传来,应声道。
“什么!”
赵浮乍然察觉不对,猛地转过身躯要查明一切时,为时已晚。一柄森白凌厉的刀面映着张吉狠毒的笑意,凌空插入赵浮胸膛,猝然穿透心胸处,鲜血泵然溅在张吉的脸上,赵浮撑大怒目,用力擒住张吉的手臂,刚欲用力拧断张吉胳膊,张吉顿感危险,旋即猛地一扭匕首,鲜血滴沥如雨往下淌,赵浮面容痛苦不堪,倏忽间最后一口化作一声高嚎:“快关城门!”
“将军!”
左右看守城门的士兵恍然察觉情形不对,忙要上前观看,徒然眼前闪过一道森白的刀光,直逼喉间抹去。
“将···呜呃···”
转瞬间二人呼声变成惨寰闷声,锵然屈身倒。一名大汉手持沾染鲜血的朴刀,冷眸地看了一眼倒地的士卒,转而向张吉身后人马招手示意道:“杀!”
“嗷!”
“杀!”
张吉身后那帮服装各异的大汉顷刻群情激奋,浑然脱去上身枷锁的外服,一个个适才收敛的杀意,随着从木箱中、布匹下抽出的兵器变得灼热,如狼般奔涌至县门处。
面对巨大变故,应门而出的两名士兵愣愣扛着长枪不知作何,只得目送拔刀上前的几名黄巾贼,挥刀乱砍而至,眨眼间血肉横飞,两名士兵当即死于非命。随后黄巾贼奔涌如浪,一波皆一波闯入平原县。
“黄巾贼!黄巾贼!”
“怎么办!”
“杀!”
“救命啊,救命啊!”
高墙上的士兵,木然才察觉这一变故,但却是已然钉在板上的现实,张曼成率领黄巾贼打扮成张吉人马,混入县城外,又用张吉诱骗赵浮出城相迎,最后张吉杀了赵浮,张曼成顺利夺得城门,黄巾贼浩浩荡荡杀入平原县,平原县内瞬息间哀嚎声不断,厮杀号角久久不停。
“张将军!小的这事办的如何!”张吉踹开死不瞑目的赵浮,跨过他的尸首走到张曼成身边,低声笑语道。
张曼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下属一个皆一个冲入平原县大门,微微点了点头,笑道:“自是满意!”
“那大人答应小的事,赵浮的妻子!”
“自是老子的女人!”
“什么!大人!”
张吉听着不对,倏然抬头仰望张曼成,冷冷得打了个寒颤,嘴角方张开之际,顿感腹部剧痛,他忙摸下腹却是触碰那冰凉锋利的刀面,张吉愣瞪眸子,却也难挡剧痛入骨,以及那肆意而涌出的鲜血。
“想要女人,去找阎王吧。”张曼成用力向后抽出刀身,以张吉对待赵浮同样的方式,高抬一脚将其踢开。
“噗···呃”
张吉嘴角鲜血颤动而流,两眼骤然上翻栽倒在地死去,到死终悔当时的决定,却也是悔之晚矣。张曼成在张吉的帮助下不费吹灰之力夺取城门,更杀了守将赵浮,平原县群龙无首自是节节败退,还未至落日之际,张曼成封锁全县,将试图反抗的人一一处之,而平原县、高唐县两县被攻占的消息自然也未有走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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