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细腻,怕是非绫罗绸缎般饰物挂绳不可。”郭嘉分析道。“公子,此物便是一要寻觅之物?”
云襄微微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此物。”
张飞疑惑地从司马言手中夺过挂绳,想到云襄一到靡冥河畔,就令何堪等人四处寻觅些什么,当时还不告诉众人所寻何物,今何堪等人找到一根残缺的挂绳,竟然便是云襄要他们苦苦寻找的东西,张飞将挂绳上下左右皆仔仔细细地观察一遍,终得失望道:“公子,这是何物,当真是要你寻觅之物,俺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哎!翼德莫要小瞧此物。”云襄反而迎笑道。
“唔···”刘备不由得也好奇道:“公子,难不成此物还能助我等度过难关?”
云襄从张飞手中拿过挂绳,答非所问道:“正如奉孝说言,此物非绫罗绸缎般饰物挂绳不可,那诸位想想,眼下黄巾贼大乱幽州,还会有何人能穿戴绫罗绸缎般饰物,到此幽僻的靡冥河旁呢?”
“公子的意思是?”裴元绍微微一顿,惊然道:“张宝经过此地!”
“张宝!”
裴元绍的话使得众人恍然大悟,确实如此,放眼幽州境内,黄巾贼四处作乱,谁人还敢到处游走,闭门躲家都来不及,岂会来到靡冥河这般偏远的地方,更别说穿戴华贵,那可是山贼见了山贼抢,黄巾贼看了黄巾贼掳的结果,除了逃亡的张宝再无一人能勾起众人这番想法。
“张宝!”司马言狡黠一笑,阴沉沉道:“你终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那公子,下一步我等该往何处去追捕张宝才是?”符伯问道。
云襄仰头得一思虑,茫然问道:“老管、元绍你二人可此地何处有黄巾贼屯兵?”
“这···”
裴元绍与管亥相对一眼,回答道。
“冀州城兵强马壮,更有诸多晓勇将士,当日张宝与其兄张角商量分兵,欲以包围之势吞并幽、冀二地,奈何冀州地大,所以才令张宝率领众道弟子,翻山越岭不远千里,奔袭幽州。仓促间,未有设立屯兵地。”
“不过!”
裴元绍恍然想起一件不久前张宝与其相商的事情,冀州境内有党山贼,自诩黑山军,为首的头目张牛角曾有意加入黄巾贼军营,曾经向张宝发出邀请,当时不可一世的张宝岂会看在眼里,如今狼狈逃窜,孤身一人恐怕难以自保,定然会求一处护身符,张牛角决计是个很好的护身符。
“公子,冀州境内有一党黑山军,曾经有意加入黄巾贼军营,那是张宝并未理会其人,如今若要安然逃出冀州返回兖州,唯独依靠张牛角势力不可。”
“如此,我们便往冀州去,顺道剿灭那害人的黑山军。”司马言振奋道。
“文仕说得好!”张飞丈八蛇矛锵然震颤一鸣,龇牙兴奋道:“俺老张有可以好好大干一番啦。”
“如此,我们便往冀州前去,追捕张宝,剿灭黑山军。”
“是,公子。”
······
高唐县衙内。
县衙内堂,一名男子来回四游,悠然地捧着一副美女画卷,赏心悦目地观看着,不时淫光灼眼,发出阵阵奸笑。
“如此美人,当为我张吉所有,哈哈哈。”
张吉乃是高唐地方县令,终日游手好闲,唯独好女子成瘾,今晚需要张家地媳妇来侍寝,明日要李家的女儿来**,犹如天王老子般的待遇,闹得满城怨声再造,可张吉却一次又一次仗着冀州太守给他的兵权压制下来,当然好处少不了那些挡在最前头的士兵了,副将、小校皆是妻妾成群之人。今早刚得手下赠一副女画,顿时爱不释手,完全不知杀身之祸已然靠近。
“大人,张大人。”
张吉方想画中女子入定之时,念想交欢画面脸上所露表情无比**,却乍然闻声呼唤,惊起手臂上汗毛立起。心中愿望难不成就要成真不成?他心神即定,眉梢高挑,不怒反而喜道:“张勇,可是又有女子送来府上啦!”
“大人,黄巾贼,黄巾贼杀进城了!”张勇满头大汗,惊悚道。
“什么!”张吉险些将手中画卷送落地,咒骂道:“张勇,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将你派去守夜。”
“大人,小的岂敢,黄巾贼已然杀入城里,大人还是快做打算!”张勇一脸认真道。
“这怎么可能!”张吉头脑忽然懵了,手中画卷再也捧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是那群百姓,打开城门放黄巾贼进来,现在正朝县衙来,大人快逃吧。”张勇道。
“那群贱民!”张吉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倾身向后,两眼上吊轰然栽倒。
“大人!”张勇扶住张吉道:“快逃吧。”
“哐当···”
“逃!你们想往哪里逃?”
县衙大门被人重重一推,骤然步伐急促声跨入县衙,一股浓浓杀意的声响,响彻张吉耳畔。
······
ps:夜寒新更,还望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