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缩水的点击率,我在想是不是我的读者朋友都是零零辈的,毕竟先下开了学,手机管制一严,自然没有时间捧场,不过学业为重,读书为乐,阅读为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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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的地势,山高水长,北边挨着黄河分水岭,南面以平地为主,丘陵山丘一洼一隆连绵成群。一马平川,说得应该就是这样的景观。
此刻山丘上扎满了营帐,每处营地间隔不足百里,相互成掎角之势,各自巍然鹤立风中的旗杆,飘罗着血红色的大字,依次肉眼可辨,分别是孙、袁、丁各路人马的旗帜番号。
云襄迎风立于陡丘之上,凝眸眺望了一会南面平川上的营地,又转头看向蜿蜒伸展的宽敞官道。
官道上黄土附着,两道是地势稍高的小山坡,被氤氲地绿意覆满,岑参地树影让夕阳拉扯倾斜映在另一面山坡上,烧得绿被发暗。阴暗分明的交界处,有一块石碑,碑头生了几株招摇地矮草,碑上的内容众人来时就已然知晓,上书洛阳二字。
秋日迫近,凉意渐渐伴着飕飕的风声嵌入脊梁骨,每到日落黄昏交替之时,风起云涌,天色混坛,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众人抵达这里时已经是日落黄昏,晕沉沉的红日,烧得半边通红,但凡有些年纪的人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断言,明日必然又是一个大晴天。
一晃眼,星辰眨着眼,临近的军营也陆续搭起了篝火,明晃晃的将影子拉向另一头。前面的官道上除了偶尔进城的商贩外,并无大规模的军队通过。
“妙杰,你会不会算错时辰了……”
司马言仰躺在矮草山坡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打量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忽然问了一句。
云襄悠悠吐了一口气,双眸慢慢从灯火通明的城楼移到官道上,没有回答。
山风到了夜里晚来急,幽咽凄厉的在耳旁吹鼓,山坡的几人百无聊赖的扒着草,闲聊漫谈,途中孙坚的侄子孙贲曾今寻声而来,邀请他们入营,被云襄婉拒了,一开始司马言也并不在意,却没想到这一等如同一日三秋,折磨难耐。
“洛阳往返朱虚县四日的路程,应当不会错,”辛毗替其回答道,“但是以翼德那急躁的性子,恨不得插上翅膀半日就飞到洛阳的心情,今夜抵达洛阳恰好不过。”
“当真?”司马言坐起身来,眼珠咕噜一转,不知道心里有打着什么算盘,拍腿道:“上次吕布那厮上门挑衅,我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但是叫上老黑,我还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文仕,”云襄突然插话道:“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司马言怔了怔,一时兴起把自己的心里的小盘算都给说出口,忙矢口道:“没忘没忘,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云襄徐徐站起身来,后面是红光泛滥的军营,前面是一望无垠的朦胧夜色,山风掀扯着他的衣裾,双鬓随风飘摆不定。给人一种孑然而立的感觉。
没过多久,他突然笑了一声,郎朗道:“瞧,他们这不是来了嘛。”
云福夜间适应性极强,当旁人还在定睛揉眼辨人来者是不是自己要等之人时,他已经确然清楚,大声道:“翼德,老管,符伯,连张骁那小子也来了。”
“唔?”司马言踱步上前,定睛仔细看了一会儿,反射弧稍长的他,这会才举臂挥手,喊出声道:“嘿,老黑,老管,我们在这!”
夜幕下,蹄音渐浓,呵斥声浑浊嘹亮,骑尘之间,为首的几人似乎已经注意到路旁山坡上的人影,其中有人边挥鞭,边将兵刃高举过顶,发出古怪的吆喝声,不用想也知道正是兴奋不已的张飞。
这时辛毗也随云襄下了坡,站在路旁静候期盼已久的同伴到来,忽然开口问道:“公子,怎么不见奉孝人影?”
“对呀,大哥怎么奉孝没来?”云振也发现作为鬼才军师郭嘉不在来者队列里,好奇问道。
“奉孝?”云襄抬头淡淡笑了一声,“是我让他不必前来,依他那单薄的身子,怎么熬得过翼德这急性子,没日没夜的赶路呢?”
“公子如此爱惜奉孝,就不怕大伙吃醋嘛?”
就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张飞先头的几名将领已经奔到众人面前,勒缰下马后,直奔到站在最前的司马言面前,双臂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好小子,入了洛阳可曾好酒好肉养壮结实些,俺可还等着你陪俺过过招呢?”
司马言也不甘示弱,伸手锤了锤张飞的胸膛,笑道:“一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两人这边聊得火热,符伯等人纷纷见过了云襄面,虽然云襄对于礼数素来都是能免则免,但是阔别重逢难免会因一时高兴,而忘了云襄的嘱咐。
众人并没有在城外逗留太久,云襄让符伯与管亥领着七百骑兵投入孙贲军营之中,由孙贲妥善安置,其余人则随着云襄等人回到客栈,匆匆让客栈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几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有说有笑,小酌一杯。然后又在二楼客房里,掌灯至一更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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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众人险些就要把客栈的酒坛都给饮干才肯罢休,武艺方面张飞不肯让步,酒量方面他与司马言刚一碰杯就较劲上,张飞直到喝得有些踉跄以前,都不相信司马言这个毛头娃子居然有此酒量,千杯不醉。这一醉就醉到了第二天日晒三竿,司马言醒来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楼下隐约听到爽朗地交谈声。
明显余醉未消,司马言杵着昏沉